半個小時後,陽葉盛驅車來到了嚴忠濤所住的小區,將汽車停在嚴忠濤的那棟樓下,然後就直接上了樓。
一路上,陽葉盛的心裡都在做思想掙扎,都在想着剛纔在嚴忠奎家門口,將手放在嚴欣欣玉肩上撫摸的情形。
嚴忠奎和嚴忠濤兄弟作惡極多,說是將他們兩個全都殺死,一點都不爲過,尤其是嚴忠奎,不知道草菅了多少人命嗎,嚴忠濤也不知道欺壓過多少的普通百姓。
所以,像這樣的人,絕對是應該遭受到十倍的報復的。
但是呢,十倍的報復應該怎樣報復呢,殺死他們就有點太輕了,可將報復施加在他們的妻女身上呢,似乎又有點不公平,畢竟他們的妻女很可能會是好人。
就像是古時候的株連九族一樣,一個人犯了大罪,九族的人都要跟着遭殃,似乎就有點不公平了。
可是,如果沒有這樣的株連,一個人犯法犯事就會毫無忌憚,畢竟到最後大不了是他一個人身死,但若是牽連了家人,可能這個人做壞事的時候,考慮的東西就多了一些,或許家人也會勸他。
直到停了車,來到電梯口,陽葉盛還沒有最後做出決定,只得暫且將這個念頭屏蔽掉,先去了嚴忠濤的家裡再說。
電梯很快就到了九層,停了下來,陽葉盛邁着輕快的步子,走了出來,來到901房間的門口。
陽葉盛正要按下門鈴,忽然聽到從裡面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有人在洗澡。
會是誰呢,嚴忠濤家裡只有他的妻子任少麗和女兒嚴晨晨,洗澡的人自然要麼是任少麗,要麼是嚴晨晨了。
邪惡的念頭,馬上就從陽葉盛的心底滋生出來了,他將已經觸摸到門鈴的手又放了下來,從兜裡掏出銅絲,輕輕一捅,將門打開,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鎖死。
陽葉盛進了門之後,細細一聽,屋子裡只有洗浴室一個人的喘息聲,再也沒有第二個,心裡不禁想到,洗澡的人會是誰呢,任少麗還是嚴晨晨。
陽葉盛來到洗浴室的門口,嘩啦啦的流水聲突然間就停了下來,裡面忽然傳來了一聲嘆息:“這個混蛋嚴忠濤,又是一夜不回,在外面風流快活,真是混蛋。”
答案很明顯了,洗澡的人是任少麗,但是嚴晨晨一大早去什麼地方了呢,這纔剛剛六點半不到。
本來,陽葉盛打算脫了衣服,直接闖進去,先給嚴忠濤把綠.帽子戴實再說,可是聽到那聲嘆息之後,陽葉盛不禁好奇起來,暗想,看來,任少麗對嚴忠濤也是不滿,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跟嚴忠奎有染呢。
接着,任少麗又嘆息道:“這個混蛋,只知道泡外面的女人,卻不知道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早就已經荒蕪了。”
“一畝三分地早已經荒蕪了?”陽葉盛一聽,先是一愣,暗想,這是哪跟哪兒啊,怎麼扯到種地上去了,嚴忠濤整天在外面玩女人,跟家裡的地有什麼關聯呢?
但轉而一想,陽葉盛突然間明白了,任少麗說的一畝三分地早已經荒蕪了,是說她很久沒有跟嚴忠濤行雲雨之事了,以至於她下面那個地方早已經飢渴難耐了。
想明白之後,陽葉盛不禁暗暗好笑,這個詞用得,真是太有意思了,不過,也反映了一個問題,很多有錢或者有權的男人,整日在外面風流快活,卻忽略了自己的老婆,輕則像任少麗一樣,最多埋怨幾聲,重的就是顧麗芬了,你快活,我也快活,各找各的。
“哼,嚴忠濤,老孃真想跟你一樣,也到外面風流快活去,可是…可是老孃實在拉不下那張臉,也看不上那些色迷迷的男人,到頭來,只是苦了老孃了,整天只能用手寬慰一下,唉,真不知道,這種滋味到什麼時候纔算是個結束啊,嚴忠濤,你這個天殺的。”
“嗯啊……”接着,任少麗也就不再埋怨了,一番沉寂之後,洗浴室裡很快就傳來了一陣蝕骨銷.魂聲,看來任少麗已經開始了今天的工作了。
嘿,這可真是一個好機會,至少能減少任少麗太多的抵抗了,陽葉盛大喜,急忙快速地將衣服脫了個乾淨,放在沙發上,就要轉身去洗浴室。但是,剛一轉身,陽葉盛忽然心下一動,又轉過身來,將衣服抱起,連帶着鞋子,一起放到了一間臥室裡,然後將臥室的房門關上,這才又來到洗浴室門口。
門沒鎖,看來是因爲防盜門鎖着呢,任少麗很是放心,也就沒有將洗浴室的門上鎖,倒也省得陽葉盛用銅絲了,直接就一把將鎖擰開,閃身進去。
任少麗正坐在地上,背靠着牆壁,閉着眼睛,左手在胸前的一隻豐軟上撫摸着,右手則是夾在兩腿之間,嘴裡的呢喃聲比剛纔又大了許多。
不知道是陽葉盛開門,閃身進來的聲音太小,還是任少麗太投入了,她根本沒有任何察覺,絲毫無知洗浴室裡已經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光着身子,半蹲在她的面前,不足一米處,笑眯眯地看着她。
“啊……”的一聲,足足三分鐘後,在右手一陣快速地抖動下,任少麗終於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長長叫了一聲,接着就是一陣粗喘,然後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啊……”的又一聲,比剛纔那一聲要大了很多,長了很多,任少麗更是本能地夾住雙腿,雙臂死死護住胸前,一臉驚恐地望着陽葉盛,顫聲道:“你…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太不可思議了,大白天的,家裡突然多了一個男人,而且就在洗浴室裡,跟自己一樣光着身子,任少麗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懵了,簡直跟做夢一樣,可她用手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疼,足以證明現在不是做夢,而且家裡的確闖進來流.氓了。
陽葉盛決定先不把情況說明了,笑嘻嘻道:“嫂子,你剛纔的話我都聽到了,既然我哥他整天在外面風流快活,不珍惜家裡的一畝三分地,不如就讓我幫幫他吧,也省得嫂子辛苦了,剛纔我看嫂子用手也挺累的,再說用手哪有真傢伙過癮啊,嫂子你說是不是啊?”
“你……”剛纔的醜態已經全部被這個男人看到,任少麗又驚又羞又怒,本能地低頭看了一眼陽葉盛的下身,不禁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呼,“啊……”
太大了,任少麗乍一見陽葉盛的胯下雄物,簡直是驚訝之極,這是人的嗎,簡直跟驢子的有一拼啊。
其實,陽葉盛的這物,原本也沒有這麼大,只是比普通男人的大那麼一點,可自從七色佛珠串進入他的體內之後,陽葉盛的身體就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變化,這物的變大,只是其中一個變化而已。
這已經成爲陽葉盛傲視別的男人的雄厚資本,他哈哈大笑一聲,站起身來,將那物挺在任少麗的跟前,笑着說道:“怎麼樣,嫂子,是不是比你的手指更長更粗更燙呢?”
“你……”任少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那物從軟綿綿的一條蟲,慢慢變成了一條揚手傲視的獨龍棒,心裡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若是這東西能插到我的身體裡,那該是多麼美呢。
但是,任少麗忽然又想到了嚴忠濤,想到她是有夫之婦,若是一旦跟這個男人成了好事,固然能享受到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樂,但卻是對丈夫的不忠,對家庭的背叛了。
“不行,你…你快點出去。”終於,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欲,任少麗突然伸手,推着陽葉盛的腿,大聲喊道。
管她同意不同意,今天是上她上定了,陽葉盛不防備,一下子被任少麗推得向後退了兩步,隨即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了起來,直接就摟在了懷裡。
“你…你混蛋……”任少麗大驚,急忙用力掙扎,卻哪裡會是陽葉盛的對手,她這點力氣,在陽葉盛的眼裡根本就可以被忽視,而且,兩人剛一接觸,她的櫻脣就失陷在了陽葉盛的口中。
反抗,徒勞,任少麗掙扎了一身汗,卻也只是無濟於事,反倒被陽葉盛將她的香舌卷出了口外,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全都在陽葉盛的雙手籠罩下。
反抗,繼續着,卻是越來越弱,身體,動情了,而且是越來越強,直到反抗完全結束,身體完全動情,任少麗已經便被動爲主動,完全迎合着陽葉盛了。
任少麗心裡的最後一道障礙呢,也完全發生了變化,哼,你嚴忠濤能天天在外面風流快活,我就爲什麼不能也有一次呢,更何況,不是我出去找男人,而是老天爺將這個男人送到我的跟前,怪得了我嗎。
一場激戰,就在洗浴室裡拉開了序幕,徹底放棄了心裡抵抗的任少麗,也徹底投入到了這場戰鬥中。
足足半個小時,洗浴室裡的動靜纔算是徹底結束,只有兩個粗喘聲此起彼伏着,可就在這個時候,防盜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任少麗臉色一變,急忙低聲說道:“不好,我女兒回來了。”
任少麗的女兒,不就是嚴晨晨嘛,陽葉盛則是心中一震,母女終於聚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