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葉盛笑着說道:“是這樣的,如果女人請趙總吃飯呢,只要是沒有應酬,趙總一般是不會拒絕的,但是,男人呢,那就不一樣了,因爲趙總必須要有防備之心,當然就不能隨便答應了。”
陽葉盛並沒有直接將趙玉靈的“規矩”說出來,而是故意又繞了起來,把司馬月山逗得心裡癢癢的,恨不能一把掐着陽葉盛的脖子,逼問他“快說,快說,趕緊給我說出來”,但在趙玉靈的跟前,司馬月山就算是再心急,也是不能表現的,否則的話,留給佳人的印象會很不好的。
而且,司馬月山也不能再繼續問“到底是什麼規矩呢”,否則的話,也是能顯出他的定力不夠的,無奈之下,司馬月山只能強忍着心裡的好奇和衝動,耐着性子聽下去。
陽葉盛本就是故意逗司馬月山的,自然不會這麼快就把所謂的“規矩”告訴他,而且繼續將話題扯得越長越好:“我聽趙總說過,就在趙總剛剛接管騰龍集團有限公司的第一天,咱們霄城市一個大企業的老總請趙總吃飯,呵呵,具體他叫什麼名字,我就不說了。”
“趙總心裡善良啊,爲了公司着想,就答應了他的邀請,誰想到呢,那傢伙是覬覦趙總的美貌,在酒裡下了藥,把趙總迷倒了。他想幹什麼,估計我不用解釋司馬總也能明白吧,巧的是,那晚我也在隔壁吃飯,恰好出來解手,看到那傢伙扶着不省人事的趙總出來,我就出手把趙總救下來了。”
司馬月山心中暗想,這個姓葉的真是好運氣,這樣的好事我怎麼沒遇到呢,嘿,如果當時是我的話,把趙玉靈救下來,然後開一個房間,把她上了,回頭就說是那傢伙在酒裡下了春藥,那麼趙玉靈也就說不出話來,嘿嘿,我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嗯,這個姓葉的把趙玉靈救下來了,怎麼會不趁機把她上了呢,而且,剛纔趙玉靈竟然能爲了這個姓葉的,把今晚的應酬推了,足見兩人已經發生了關係,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不行,趁着他們只是剛剛開始,我一定要把趙玉靈奪過來。
陽葉盛似乎能猜出司馬月山是怎麼想的,又繼續說道:“我救下趙總之後,馬上讓服務員端來一盆水,給她洗了洗臉,又按摩了一會兒太陽穴,趙總就醒過來了,聽了我的講述之後,又驚又怒啊,非要找那個傢伙的麻煩,但卻被我勸下了,畢竟證據沒了,如果那傢伙死不認賬,沒一點辦法,反倒會使得趙總的名譽受損。”
“對了,司馬總,你的口碑在業內是鼎鼎大名的,所以我纔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我想司馬總肯定不會三八地到處亂說吧。”
司馬月山急忙說道:“那是肯定,馮某人怎麼會做出那種三八的事情呢,趙總放心,馮某人絕對不會對第二個人說一個字的。”心中想道,一個小小的保潔公司的老闆,竟然能攀上騰龍集團有限公司這棵大樹,估計這個姓葉的想不發財都難。
趙玉靈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我是能信得過司馬總的。”心中暗想,這傢伙,雲天霧地地亂說一通,到底打了什麼主意呢,他說的那個“規矩”又是怎樣的呢。現在,不單單是司馬月山心裡好奇得很,陽葉盛遲遲不說的那個“規矩”,就算是趙玉靈也有點好奇了。
“嗯,那就好,這樣吧,不打攪趙總和司馬總談生意了,我就先告辭了。”說罷,陽葉盛將菸頭滅在菸灰缸裡,站起身來,就要向外走去。
陽葉盛有點奇怪,從進門開始,他就聽到在隔壁他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有一個人的呼吸聲,貌似這個時候不該是打掃衛生的時間啊,會是誰在他的辦公室裡呢,而且門還一直關着。
陽葉盛竟然說走就走,不禁使得司馬月山一愣,再也顧不上什麼定力不定力,急忙問道;“葉總,趙總的規矩你還沒說呢。”其實呢,司馬月山也可以直接去問趙玉靈的,但那樣就有點太失禮了,讓陽葉盛說出來則纔是最好的方式。
“哦,是嗎?”陽葉盛轉過頭來,撓了撓頭髮,笑道,“瞧我這記性,真是老了,呵呵,是這樣的,司馬總,男人要想請趙總吃飯,就必須得帶上一到兩個女人,這樣趙總纔會放心,我今晚請趙總吃飯,也是會帶上兩個女人的,如果司馬總有時間,咱們今晚不如一起吧,但女人可是少不了的。”
司馬月山這才恍然大悟,急忙說道:“好,今晚馮某人做東。”
趙玉靈心中暗想,這個傢伙,分明就是想玩司馬月山的女人,卻故意找出這麼一個理由來。
但趙玉靈心裡也有一點失望,陽葉盛今晚帶兩個女人來,那麼她還有機會跟陽葉盛單獨在一起嗎。
陽葉盛離開趙玉靈的辦公室,直接就去了他的辦公室門口,掏出鑰匙,輕輕將房門打開,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辦公室很大,而且是套間,外面是辦公室,裡面是一間臥室。
陽葉盛走進辦公室,見外間是沒有人的,呼吸聲是從臥室裡傳來,不禁讓他更是好奇,暗想,誰啊,竟然跑到我的辦公室臥室裡來了,好像這個時候不是吃飯的時候吧。
陽葉盛躡手躡腳地向臥室走去,卻發現臥室的房門是虛掩着的,而且虛掩的門縫比較大,差不多能容下半個人身子了,而且呢,從房間裡傳來的聲音是“稀稀疏疏”的脫衣服的聲音,讓陽葉盛不禁大爲好奇,哪一個女人,竟然來到我辦公室的臥室裡脫衣服。
陽葉盛輕輕來到門口,向裡面望去,果然是一個女孩子正在脫衣服,但這個女孩子背對着陽葉盛,他雖然覺得這個女孩熟悉,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了。
而且,陽葉盛已經顧不上這個女孩是誰了,那如雪的肌膚耀得他的眼睛一陣發花,那曼妙的身材讓陽葉盛忍不住輕咽一口吐沫。
不是曉婭,也不是張瀾,更不是邱玉香,更不可能是趙玉靈了,陽葉盛將騰龍集團有限公司裡跟他有曖昧關係,或者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想了一遍,也沒能定位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來。
可更不可能是外人了,因爲陽葉盛辦公室的鑰匙,只有趙玉靈纔有,她是不可能將鑰匙輕易給別人的。
終於,這個女孩將衣服脫得只有一條內褲,連胸罩都脫了,然後就轉身去拿牀上的一件衣服,側面終於就暴露在了陽葉盛的眼裡。
“是她。”陽葉盛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女孩的身份,腦子一懵,沒想到當初的一句戲言,竟然被她當真了,而且真的來到這裡。
女孩拿起牀上的衣服,快速地穿上,對着牆上的一面大鏡子照來照去,忽然間看到了門口的陽葉盛,不禁又驚又喜,急忙轉過身來,驚喜地喊了一聲:“陽叔叔。”
陽葉盛忘了鏡子是對着門口的,武盈盈當然能輕易地從鏡子裡看到陽葉盛了,閃躲已是不及,只得乾笑着走進臥室,說道:“盈盈,你怎麼來這裡了?”
武盈盈笑着說道:“陽叔叔,你自己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啊。”
陽葉盛哪裡能忘啊,只是故意裝糊塗,問道:“我說了什麼,請你來這裡玩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武盈盈笑嘻嘻道:“陽叔叔,你說過的,讓我做你的專職秘書,我今天上午已經來找玉靈姐姐報道過了,今天就已經正式上班了,你可要給我發工資啊。”
陽葉盛頓時哭笑不得,問道:“盈盈,你不是跟你師父在學唱歌嘛,怎麼突然不學了?”心裡也暗暗奇怪,武盈盈不學唱歌了,按說嫣然該給我打電話說一聲纔是啊,怎麼她沒吭氣呢。
武盈盈笑嘻嘻地問道:“陽叔叔,我拜師有幾天了?”
“呃……”這個問題,讓陽葉盛一下子愣住,然後馬上就開始思考起來,我是哪一天將盈盈介紹給嫣然的呢,前天,大前天,還是四天前,五天前?
武盈盈見狀,哼了一聲,小嘴一撅,不滿意地說道:“陽叔叔,你心裡簡直就沒有我,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都擠不清楚,我很不高興。”
汗,陽葉盛心中大汗,暗想,你只是筠儀和芝儀的侄女,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幹嘛記那麼清楚啊。
不過,陽葉盛知道這小丫頭厲害,比張丹丹尤過之而無不及,當然不敢說真話,只得苦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啊,盈盈,我這幾天實在太忙了,沒能記住,應該是三四天前吧。”
聽了陽葉盛的“誠意”道歉,武盈盈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笑着說道:“行,看在你誠心誠意認錯的份上,陽叔叔,我就饒你這一次吧。”
陽葉盛有點懵了,這兩人的關係,不像陽葉盛是老闆,武盈盈是秘書,反倒像是反過來了。
武盈盈可不管陽葉盛心裡怎麼想的,笑着提着裙子在陽葉盛的跟前轉了轉,問道:“陽叔叔,你說我選的這一身秘書裝好看嗎?”
“咳咳咳咳……”陽葉盛剛剛點上一根菸,抽了一口,聽了武盈盈的這句話,一口煙竟然沒吐出來,卡在了脖子處,引發了一陣劇烈的咳嗽,心中卻想,你這樣的秘書誰能受得了啊,簡直是…簡直是讓人不能用心工作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