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吳天鬱悶的回到公司,小蘭大姨媽的出現,讓他原計劃在這個月幫助安晴翻身的想法徹底破滅。兩個機會,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個,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下個月,孤注一擲,絕對不能讓安晴六連莊,再次墊底。
安晴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在盛天的時間可能會越來越少,所以在回來的時候,情緒也不高,一直低着頭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看,這是誰回來了?”銷售管理部部長劉強笑着從外面走進了業務組,身後跟着業務組組長王志高,兩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種嘲諷的表情,朝着吳天和安晴走了過去。
“好畜生。”吳天陰陽怪氣的說道,“看見主人回來了,知道過來打聲招呼,以後我從外面回來,會記的給你們帶骨頭的。”
“吳天,你說什麼?”王志高向前一步,指着吳天大聲的喝道,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樣子。
“怎麼,聽不懂人話?”吳天用眼角瞥了瞥王志高,說道,“上次沒把你的手指掰斷,今天是不是又癢癢了?”
王志高趕緊把手放下,雙手背在身後。一想到吳天第一天來業務組報道時掰他手指的情形,他的手指就會不自覺的哆嗦,一種鑽心的痛傳到他的心裡,讓他不敢亂動。
“志高,放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讓他叫吧,反正也叫不了多久了。”劉強拍着王志高的肩膀,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安晴,說道,“安晴,如若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月你又是倒數第一。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應該是第五個月了,你還有一次機會,如果下個月你還墊底,那麼不用我說,你自己收拾東西滾蛋吧。”
安晴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不敢擡頭,臉已經貼在了桌子上,低的不能再低了。
“欺負女人,算什麼能耐?”吳天繞過自己的辦公桌,來到安晴的身邊,做在她的辦公桌上,把安晴擋在身後,冷笑的看着劉強說道,“不過呢,這件事就不用劉部長費心了,因爲它早在我們家小安晴的預料之中,她是刻意這麼做的。”
“刻意?你唬誰啊?”王志高忍不住大聲的衝着吳天說道,“五個月,五連莊,她創了我們業務組的最差記錄。別以爲前幾天談成一筆業務就得意忘形,別說你只談成一筆,就算你再談成幾筆,說不定還是倒數第一。”
“就你那肉眼凡胎的樣兒,懂個屁?”吳天指着王志高的鼻子罵道,“我們玩的就是心跳,就喜歡在最後一個月迎難而上,扭轉乾坤。現在流行逆襲,懂嗎?”
“哈哈哈哈~~!”劉強仰着頭,很誇張的大笑着,“就你們兩個墊底組合還想逆襲?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吹牛也不分個場合,也不怕閃了舌頭!”
“劉部長,這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王志高跟着附和道,然後一臉藐視的看着吳天,說道,“就算逆襲,最多也只是倒數第二,那還得看原來的倒數第二的臉色過日子。你們要是能進前十,我就叫你一聲‘爺’”
“好孫子,那咱們就說定了。”王志高的話,徹底的激起了吳天的好勝心,他環視辦公室一週,大聲的說道,“大家都聽見了嗎?王組長剛纔說了,下個月如果我和安晴的業務要是能進前十,他就叫我一聲爺。大家給作下證,等我當了爺,一定帶着孫子請大家吃飯。”
辦公室內靜悄悄的,吳天的話說出去了,卻沒有得到迴應,畢竟有劉部長和王組長在場,都不想因爲這件事丟了自己飯碗。
“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一個嫵媚的聲音從辦公區外傳來,接着就看見方華從門外走了進來,進入了業務組的辦公區。她的臉上依舊帶着勾人心魂的媚笑,帶着讓人**的香風,走到了吳天和王志高之間,看着兩個人說道,“我最喜歡看熱鬧,我來做公證人。不知道兩位有什麼意見?”
劉強和王志高臉色變了變,不過都沒有話說。方華是市場部的副經理,並且分管銷售部,是劉強和王志高的領導,雖然他們兩人都聽命於張顯貴,但方華的面子是不能不給的,否則即使張顯貴要保他們,他們也沒好日子過。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方華教訓他們,很正常。但是他們不聽方華的話,或者頂撞方華,那就是以下犯上。他們再狂,也不敢像吳天那樣,誰都不放在眼中。否則,他們就不會把吳天叫做吳瘋子了。
“如果你輸了呢?”王志高看着吳天問道。
“自然是反過來嘍。”吳天一臉輕鬆的說道。
“好,一言爲定。方經理做公證。”王志高胸有成竹的說道,他並不認爲自己會輸,跟兩個墊底比,他自然有十足的把握。“到時候,你可不要反悔呦!”
安晴沒有說話,但是卻在後面輕輕的拉了拉吳天的衣角,示意吳天不要答應。她在業務部的時間長,自然知道業務部內藏龍臥虎,競爭非常激烈。前十?她想都不敢想。能進前五十,她就滿足了。
方華竟然在笑着的同時,也向吳天眨了眨眼,似乎在向吳天傳達着什麼訊息。
“呵呵,能白白撿個大孫子,這樣的好事,如果我拒絕的話,豈不是太有失身份了?”吳天笑着說道,同時把一隻手伸向後面,握住安晴的手,示意對方不要擔心。
“記住嘍。”劉強衝着吳天壞笑着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王志高緊隨身後,似乎就是劉強的孫子。
等到劉強和王志高走後,方華臉上的笑容收了幾分,她先是看了看吳天身後的安晴,又看了看好像沒事人似的吳天,衝着他勾了勾手指,然後轉身向外走去。吳天不知道方華有什麼事,但還是跟了出去。
方華把吳天帶到接待區,關好門,拉上拉簾,使外面的人既看不到,又聽不到。
方華站在窗前,雙手抱着胸,眼睛透過玻璃牆看着遠處的奧運村,過了許久,轉過頭看向吳天,皺着眉頭說道,“真不明白你哪裡來的自信,竟然敢跟王志高打那樣的賭。難道你就不怕輸嗎?”
“輸?呵呵!”吳天坐了下來,敲起了二郎腿,看着對方說道,“你怎麼會認爲我輸?難道你不覺得王志高身體臭穢,印堂發黑,是一幅百賭百輸的衰相嗎?”
“因爲我對業務組很瞭解,而你卻對業務組一無所知。我給你的業務組表單你都白看了嗎?難道你沒看到前十名的業務額是多少嗎?就你還想進前十名?你,你想氣死我啊。”方華衝着吳天連翻白眼,似乎還不解氣,所以走到一臉悠閒的吳天身邊,狠狠的在吳天的肩膀掐了一下。
“那又怎麼樣?我的目標一直是第一!”吳天放肆的說道。
“呦,你還真是長本事了。”方華伸手揪着吳天的耳朵,說道,“是不是覺得吹牛不上稅,你就可以隨便吹?”
吳天站了起來,推開方華的手,然後走到玻璃牆邊,一邊按着拉鍊的開關,一邊說道,“我就是想給某些人看看。”隨着吳天不停的按着開關,拉簾一會兒打開,一會兒關上,外面路過的人都注意到了裡面的情況。
見到吳天不停的擺弄着開關,方華也收斂了一些,沒有過去揪對方的耳朵,問道,“你是說王志高和劉強?”
“哼,我從來就沒把他們放在眼中。”吳天笑着說道,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其實,他是想做給陳晨看,當然,還有靜雲。
男人想幹出點兒什麼,通常都是因爲一些齷齪的理由,而這些齷齪的理由當中,因爲女人佔到百分之五十。剩下百分之五十則是因爲錢,有錢之後再去找女人。
“那是誰呀?”方華的好奇心徹底的被吳天勾了出來,她來到吳天的身邊,不顧一會兒打開一會兒關上的拉簾,搖着吳天的胳臂,問道,“是安晴?還是靜雲?”
吳天轉頭微笑的看着方華,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保密!”
方華聽見後,臉上立即露出了膩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她從雙手搖吳天的胳臂,變成身子貼上吳天,胸部在吳天的胳臂上輕輕的蹭着,時有時無,誘惑着挑逗着吳天,媚音十足的說道,“弟弟,你就講給姐姐聽嘛。難道你忘記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嗎?大不了我拿東西換。只要姐姐身上有的,隨你挑,什麼都答應你。”說完,又衝着吳天眨了眨眼。
“你的嘴都快趕上媒婆了,說的我心裡直癢癢。”吳天笑着說道,
“那你準備說了?”方華笑眯眯的問道。
吳天聽見後搖了搖頭,緊閉嘴脣兒。
“不說,是嗎?”方華非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她把身子緊貼在吳天的身上,就像美女蛇,緊緊的纏着吳天,一隻手挑着吳天的下巴,一隻手撐着吳天的胸脯,用酥麻的聲音笑着說道,“看來弟弟最近的記性不好啊,是不是姐姐最近對你太好,忘記了姐姐的本事,有點兒得意忘形了?當初是誰見到姐姐我就想老鼠見了貓似的抱頭亂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要不要姐姐幫你重溫一下呢?”
吳天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方華跟着笑了,調戲,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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