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穀雨?”
一些人不自覺的叫出了穀雨的名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大家都聽的很清晰。穀雨在圈子裡面也算是名人,雖然消失了五年,但在場的許多都是多年在圈子裡面混的,認出穀雨並不稀奇。
之所以對穀雨的出現非常驚訝,是因爲他們都知道穀雨和吳天的事情,當年誰都認爲穀雨會嫁給吳天,結果穀雨卻選擇了嫁給一個加國佬,差點兒把吳天氣瘋,當時這件事在圈子裡面備受熱議,可謂轟動一時,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而且當年白雨澤追求過穀雨的事情,許多人也都知道,當時穀雨非常明確的拒絕了白雨澤。可是現在,穀雨回國之後非但沒有跟吳天在一起,反而還成爲了白雨澤的女伴,這確實出乎了在場許多人的預料。他們還以爲,白雨澤白少這次帶來的會是那個包養沒多久的女明星呢。
“相信你們當中的許多人都認識她。”白雨澤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穀雨,然後看着其他人說道,“不錯,她就是穀雨,谷家的大小姐,今晚是我的女伴,也是我的女人。相信不用我說,你們也該知道怎麼叫了吧?”
在場的衆人相互之間看了看,在驚訝穀雨爲什麼會成爲白雨澤的女人的同時,也都不約而同的衝着穀雨叫道,“大嫂!”
白雨澤看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而穀雨的臉色卻變的非常的難看。白雨澤剛纔的介紹,以及這些人對她‘大嫂’的稱呼。相信很快就會在圈子裡面傳開,畢竟今天來參加這次宴會的人都是圈子裡面的,這件事也會成爲他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用不了多久,這件事也會傳到吳天的耳朵裡。而白雨澤在公開場合下宣佈她是他的女人,無疑是自在宣佈對她的佔有權,同時也完全可以看成是對吳天的挑釁。因爲圈子裡面誰都知道,白家跟吳家不合,
你吳天深愛着的女人,現在是我白雨澤的女人。你吳天沒有得到的,我白雨澤現在得到了!
如果吳天聽見後找上門。白雨澤會利用穀雨好好的打擊一番吳天。而如果吳天什麼反應沒有。當一個縮頭烏龜,又勢必會成爲圈子裡面的笑柄。所以不管怎麼樣,吳天已經成爲了一個失敗者。
穀雨本來是覺得十分愧對吳天,現在瞭解到白雨澤的意思之後。對吳天更加的愧疚了。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請你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一定要原諒我!穀雨在心裡想到。
“走,我們進去吧。”白雨澤笑着說道。然後拉住穀雨的手,在其他人的簇擁下,衆星捧月一般向屋子裡面走去。
京城是個專門開會的地方,這個會,那個會,天天都有會。當然,宴會也包括其中。
圈子裡面的聚會並不多,畢竟大家平時都很忙,特別是那些頂尖的大人物,不是在地方上任職,就是忙着繞着地球轉,大家很少能夠聚集在一起,平時能夠湊得上幾個就已經算是不錯了。不過這種程度上的聚會也只能算是聚會,只有那些能夠出現幾十個人以上的,才能夠稱之爲真正的宴會。而今天,就是這樣的宴會。
宴會的舉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有的是爲了聯絡感情,而有的則是相互比較。這種事在圈子裡面的宴會裡非常的正常,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平時誰都不服誰,各個都驕傲的很,都不願意落到別人下峰。雖說人比人氣死人,但如果不比,你又怎麼能夠體會到把對方比下去之後的成就感呢?比爹,比錢,比女人。至少,能夠滿足一個人的虛榮心。
今晚宴會的目的就是爲了聯絡感情的,每年到了年底,京城的圈子裡面都會有很多這樣的宴會,許多人在這種宴會中找到了靠山,也有許多人在這種宴會中找到另一半,當然,更多的是找到了金錢,找到了利益。俗話說的好,無利不起早,大冬天的,如果不能得到什麼,誰又會到處走,不在家好好待着呢?
私人會所在外面看來並不起眼,但是進了裡面通常都是別有洞天。奢華的裝修讓這裡看起來像宮廷,到處都是金碧輝煌,讓人很容易就迷失在這種歌舞昇平、富貴榮華的環境當中。
白雨澤顯然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他不管穀雨的掙扎,牽着穀雨的手,不過他並沒有直接進入宴會大廳,而是來到了大廳樓上的一個房間,打開房門之後,把穀雨往屋子裡面一推,然後對身後的跟班們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和我的女人一會兒就下去。”
“好的,白少。”
“如果白少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走廊裡的侍女,她們會滿足白少的一切要求。”說話的人顯然是這傢俬人會所的主人,說話的時候不忘指向站在走廊裡面穿着女僕裝的美女們。她們身材高挑,面容嬌美,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而且每個房間外面都站了一個,短短十幾米的走廊裡面竟然站了七八個。一切要求?這個範圍可太廣了,讓人不禁往歪處想。
白雨澤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進了屋子,把房門關上。
房間很大,有三四十平米,裝修的富麗堂皇,其實這是一間套房,裡面還有一間。相比外面這間只放着兩個長椅幾個落地大鏡子的,裡面那間的擺設就要非常多了,特別是擺放在中間的大牀,長寬看起來至少有三米,就算姚明來了也可以輕鬆的躺下,而且還很寬敞。屋子的四周都是衣架,上面掛滿了各色各樣的禮服,白的、黑的、藍的、粉色;露胸的、露背的、露腿的、露屁股的;透明的、不透明的、半透明的,總之是應有盡有。絕對是一個能夠令女人發瘋的房間。都說女人的衣櫃裡面永遠都少一件衣服,但是在這裡,似乎並不會再感覺少了。
穀雨靜靜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對於裡屋的上百件禮服,她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正常女人看到之後一定會雙眼放光大聲尖叫,但是她卻出奇的平靜。
“裡面是禮服,自己去換,這裡你也來過,相信不用我教你了吧?”白雨澤看着穀雨說道。相比在其他人面前時對穀雨的親熱。此時的白雨澤高高在上,好像在跟自己的僕人、奴隸說話似的。
“你剛纔爲什麼要那麼說?”穀雨冷冷的問道。她還在爲剛下車時,對方的介紹而耿耿於懷。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白雨澤看着穀雨反問道。
“難道被人看見還不夠嗎?非要說的那麼直接?”
“哼。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怎麼。你不滿意嗎?”白雨澤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滿意我的行爲,你可以離開,我保證不會攔着你。甚至現在就會爲你把大門敞開。”
“你……!”
“如果你選擇留在這裡……!”白雨澤突然走到穀雨的身前,伸手捏着對方的下巴,目光兇狠的看着對方說道:“那就乖乖聽我的,就算你不笑,也不要露出不滿的表情,否則在外人面前,我會很難堪,這對你和你的谷家沒有任何的好處,聽見了嗎?”
穀雨很生氣,她死死的咬着牙,卻最終卻沒有說話,把這口氣嚥了下去。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在父親沒有今生之前,谷家必須聽白家的,否則一切都還存在着變數。如果作爲紐帶的她再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那麼她父親晉升的事情就變的更加懸了。
看見穀雨沒有回話,白雨澤非常的不滿,用手狠狠的卡住穀雨的下巴,捏的穀雨的臉蛋上的肉都跟着陷了下去,“我問你,你聽見了嗎?回話!”白雨澤從今天見到穀雨以來,就一直保持着‘友善’,雖然他很可惡,很卑鄙,但是臉上卻一直帶着笑容。可是現在,他卻絲毫沒有任何僞裝的暴露出他兇狠的一面,誓要踐踏穀雨的靈魂。
“我,我聽見了。”穀雨咬牙切齒,卻又非常困難的說道,雖然心裡非常的不服氣,也非常的憤恨,但面對白雨澤,面對白家的勢力,她無能爲力。
“聽見就好。”白雨澤冷笑着說道,然後鬆開穀雨的下巴,把對方推到裡屋,不耐煩的說道,“趕快進去穿衣服,如果五分鐘之後不能換好,那就別怪我親自進去給你換。哼!”
穀雨咬着嘴脣兒,恨恨的看了一眼白雨澤,最後還是走進了裡屋。她雖然心中有恨,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倔強的時候,爲了父親,爲了家族,不管在父親晉升之前發生任何事,她都需忍耐。否則,就將前功盡棄。
看見穀雨‘乖乖’得聽了自己的話,白雨澤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最後終於露出了笑容。其實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他非常清楚,所以他才利用這一點來折磨對方。他並不擔心對方會人受不了,畢竟和對方認識那麼多年,對方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很清楚。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回頭。如果她這麼輕易的就屈辱或者受不了,那他當初也就不會看上對方了。何況,他現在掌握着谷家的命運。雖說不能立即讓谷家消失,但讓股價衰落這種事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製藥手中握着谷家,他就不信穀雨會不聽話,他相信自己的調教能力,相信用不了偶就,穀雨就會乖乖的聽他的話,做她的奴隸,任由他使喚,就算讓對方跪舔,對方也一定會去做。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越到決定晉升的最後,對他來說才越有利,急的的是谷家人,而不是他。
穀雨對衣服並沒有什麼挑剔,何況她本來就對這種宴會沒有興趣,特別是今天作爲白雨澤的女伴,她從心裡反感牴觸。當然,她也並沒有隨便挑選一件就穿上,而是挑選了意見布最多的,也就是最保守的禮服穿在身上。不露胸,不露背,不露屁股也不露腿,只是她人長的漂亮。穿什麼都好看,所以她想把自己打扮的難看一點兒都不行。總不能把化妝品往臉上亂摸吧?那樣的話,作對想法豈不是表達的太明顯了?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白雨澤的聲音,“好了沒有?五分鐘已經到了,如果還沒穿好,我進去幫你穿。”
穀雨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穿着的衣服,把自己原來的衣服放好,然後走出了屋子。
“走吧!”穀雨冷冷的說道。
白雨澤看見穀雨之後眼前一亮,眼中閃耀着貪婪的光芒。好像要把穀雨吃了似的。雖然穀雨沒有挑選一件性感的禮服。但這件保守的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她突出了她的優雅的氣質。優雅,是不需要露這露那的。
在白雨澤的眼中,穀雨赫然成爲了一件藝術品。想想這件藝術品竟然是自己的。白雨澤的心中頓時涌出一股滿足感。和穀雨相比。家中收藏的那些名人字畫和古董寶石頓時變的黯然失色。
白雨澤不自覺的擡起胳臂,伸手向穀雨精緻的臉頰摸了過去。穀雨看見後向後一退,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白雨澤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直直的看着穀雨,突然笑了出來。他並沒有因爲穀雨躲開而生氣,而是把手收了回來,看着穀雨問道,“說吧,你什麼時候才坑成爲我的女人?”白雨澤看穀雨的目光當中,充滿了佔有慾,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眼前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私有物品了。他要把自己存放寶貝的房間打掃乾淨,把那些‘垃圾’統統扔掉,然後把穀雨放在其中,隨時能夠參觀和把玩。
“等我父親晉升成功之後。”穀雨說道。雖說她已經同意成爲白雨澤的情人,但是在沒有得到該得到的東西之後,她是不會把自己交出去的。她可不想把自己交出去後,父親的晉升還沒有成功,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谷家賠了女兒又折兵。在穀雨看來,白雨澤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所以不得不防。
白雨澤瞭解她,她同樣也瞭解白雨澤。輕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去珍惜的,只有沒有得到的東西,才永遠是最好的。
“哦?那要等到年後纔會有結論。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是我現在已經等不及想要佔有你了,怎麼辦?”白雨澤看着穀雨問道。
“堂堂白家大少,我想這點兒定力還是有的。”穀雨說道。
“定力我確實有,但面對你,我的那些定力指數嚴重不足啊。要不然,你先給我點兒甜頭怎麼樣?說不定在讓我嚐到甜頭之後,我會更加支持你父親呦。”白雨澤笑眯眯的說道,一雙色眼不停的在穀雨的身上亂瞄。
“不可能!”穀雨拒絕道。
“不要拒絕的這麼幹脆嘛,如果連一點兒甜頭都嘗不到,你認爲我會幫你嗎?”白雨澤問道,“谷白兩家的關係,本來就是要建立在你我關係的基礎上,如果你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那我們白家憑什麼幫你?相信如果谷叔叔知道這件事,晚上睡覺也不會睡安穩的。我知道,你是在防我反悔,但是我也要防你反悔。說不定你爸爸只是利用我們白家,在升上去之後,就擺脫我們白家呢?”
“我們谷家不是這種人!”穀雨說道。
“哼,你們谷家不是,難道我們白家是?”白雨澤說道,“谷老爺子在的時候,或許我會相信,但是現在谷老爺子不在了,谷家做主的又是你爸爸。京城的這些家族裡面,誰不知道你爸爸是牆頭草看風倒?要不然,在你們谷家陷入困境的時候,怎麼沒有人幫助你們谷家?以爲誰都像我們白家這麼仁慈,眼睛裡面能夠容得了砂子嗎?”
穀雨聽見白雨澤的話後,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父親的作風,她是知道的,優柔寡斷,關鍵時刻下不定主意,總是喜歡觀察風向,然後再做決定。所以即使白雨澤說她爸爸是牆頭草的時候,她也無力反駁。因爲,事實就是如此。谷家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情況,與她父親的那些做法是分不開的。如果父親當初做選擇的時候堅定一些,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淪爲別人的物品。
“怎麼樣,你也覺得我說的對,是嗎?”白雨澤笑着說道,“既然如此,我就開吃嘍。”說着,白雨澤開始向穀雨靠近。
穀雨見到後不停的向後退,而白雨澤則不停的向穀雨靠近,最後把穀雨逼到了牆角。穀雨伸手擋在了胸前,看着白雨澤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給你甜頭了。”
“你已經給我了?在哪?”白雨澤不解的問道,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嚐到,現在還口乾舌燥的。
“你剛纔在別人面前說,我是你的女人,難道這還不夠嗎?”穀雨說道。在她看來,這件事就已經讓她失去太多太多了,還想讓她付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