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慕清霄的計劃,無崖子可是宗師級別的超級高手,七十年的內力加上他的指導,就算自己資質在差,實力恐怕也會一日千里。
自己雖然有系統加身,可是系統又不會指導自己練功,這一切還得靠自己啊。
無崖子擺出珍瓏棋局,意思就是想挑一個滿意的青年作爲傳人,自己這個玉樹臨風的孫女婿送上門去,相信無崖子應該不會拒絕吧。
時間飛逝,慕清霄一邊趕路一邊練習凌波微步,雖然自己內力越來越多,但是他知道,自己依舊不入流,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終於抵達了擂鼓山!
進入擂鼓山後,慕清霄就開始尋找起來,可是尋找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更別說無崖子了,無崖子隱居在這裡,自己一個普通人,就算找個一年半載肯定也找不到。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五月石榴似水,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
慕清霄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只能從感情上攻略了,一邊在山間行走,一邊用內力朗讀詩句,大概將整個擂鼓山都搜尋遍了。
果然不出慕清霄所料,擡起頭來,前方已經站着一名滿頭白髮的老者,神色複雜的打量着自己。
這名老者應該便是無崖子首徒,聰辯先生蘇星河。
蘇星河是“聾啞門”的掌門人,“聰辯”即是聾啞,因爲耳雖聾而心聰,口雖啞而理辯。
但其實所謂“聾啞門”,不過是掩人耳目,蘇星河是丁春秋的師兄,他兩人都是逍遙派無崖子的徒弟。
“前輩,在下慕容復,前來擂鼓山拜師學藝。”慕清霄禮貌的行了一禮。
蘇星河眼中閃過一絲精茫:“南慕容?”
慕清霄苦澀的搖搖頭:“虛名罷了。”
上下打量了一翻慕清霄,蘇星河微微沉吟片刻,畢竟南慕容可是當今武林上名聲最響亮的新人,轉身道:“嗯,你性格倒是沉穩......家師有請,隨老夫來吧。”
蘇星河轉身後便快速離開,慕清霄腳步輕啓,凌波微步施展開來,緊隨其後,雖然自身實力低微,但是凌波微步倒是熟練了不少,勉強能夠跟上蘇星河的速度。
當然,慕清霄不會自大到如此,他知道蘇星河是在等他。
“咦,凌波微步,這小娃娃居然會本門的功法,只是江湖傳南慕容實力深厚,可爲何我感受這小子內力微弱?”
雖然蘇星河不會,但眼裡卻不差,看到慕清霄的身法,難免有些詫異,畢竟這可是逍遙派不傳的身法,但他也沒有多想,不緊不慢的朝着擂鼓山深處而去。
擂鼓山深處的角落中,有一小木屋,慕清霄有些震驚,他可是將整個擂鼓山找繞了兩遍,居然沒找到這裡。
屋內光線昏暗,左右兩邊點着小油燈,視線勉強能夠看清其中的景象,一名老者盤坐在其中,長鬚三尺,神采飛揚,風度優雅,臉如冠玉卻沒有一絲的皺紋。
“南慕容,不錯,長的俊美,不驕不躁性格沉穩,果然是人中龍鳳,你的名聲可是很大啊。”無崖子聲音沙啞道。
慕清霄深深的鞠躬,道:“晚輩慕容復,見過無崖子前輩,那些都是江湖虛名罷了,晚輩自知實力低下,所以前來拜師學藝。”
“你小子倒是滑頭,不過你是從那裡獲得我逍遙派的功法,又是從那裡得知我在此處的?”無崖子聲音依舊平淡,並沒有因爲後者知道自己的身份而震驚。
“前輩,兩門神功是在下偶然在無量山深谷中所得,至於前輩隱居在擂鼓山,只有晚輩一人知曉。”
聞言,無崖子滄桑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道:“罷了,我已時日不多,既然你有此機緣,我何不成全於你,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逍遙派當代掌門,望逍遙派能在你手中延續下去!”
慕清霄大喜過望,重重的雙膝跪地,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師尊在上,弟子謹遵教誨。”
慕容覆在心中暗自感慨,還多虧了自己長着一副帥臉,否則無崖子還不一定收自己,他可是知道無崖子就是嫌棄虛竹相貌平平。
接下來的日子,慕清霄都在無崖子的教導下度過,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都是一日千里,短短兩個星期的時間,他便跨入三流高手行列。
有名師指導就是不一樣,如果讓他自己去練,根本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無崖子看着慕清霄,道:“爲師時日不多,在走之前還有兩樣東西要交給你,你在無量山洞中將自身功法全部廢除,倒也省了我一翻功夫。”
說罷,他便拉過慕清霄的胳膊,隨後將掌心懸在慕清霄的頭頂之上。
慕清霄只感覺到,一陣熱浪竄入他的體內,如同奔流不息的長河,這樣的情況足足持續了半小時左右,這期間慕清霄根本無法動彈分毫,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險些暈過去。
“叮,宿主通過考驗,拜師無崖子,獲得他七十年內力,斷絕主角機緣,任務成功,獎勵:100掠奪積分!”
此時,無崖子頹廢的坐在那裡,之前的神采飛揚早已消失不見,冠玉般臉變得蒼老無比,看起來就是個垂危的普通老者。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滄海我馬上就去見你。”
無崖子擡起頭,渾濁的雙眼看着慕清霄,嘆息道:“清霄,我一身的內力已經全部傳授於你,現在你也算是宗師高手,但想要完全控制內力還需要多花時間,以後逍遙派就託付與你,莫要讓爲師失望。”
聞言,慕清霄一陣心酸,雖然和無崖子相處的時間不長,可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何況無崖子待他是真的好。
無崖子將手中玉扳指,慢慢給慕清霄戴上:“這是我逍遙派的逍遙指環,你現在爲逍遙派掌門,若有機會,便替爲師除去星宿老怪丁春秋,也了卻了爲師的一樁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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