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嬌猶豫了很久很久,最後下了一下決定,如果秦雲敢再有所動作,太過份的話,就使勁把他推開。
可偏偏秦雲就像聽到她的心聲似的,就這麼緊緊抱着她什麼也不做,只是手慢慢的從腹部,漸漸移到了胸部,就這麼輕輕放在上面,也不使勁。
就這種似進攻似放棄的動作,令徐夢嬌心潮起伏,渾身僵硬,推開他也不是,不推開也不好。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讓人碰過那裡呢,如今卻被一個男人像件珍寶似的捧在手心裡,那滋味真叫一個欲說還休!
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了這個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後背上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和起伏的胸膛。
徐夢嬌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彷彿躺在他的懷抱裡,就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擔心,不管遇到什麼問題,哪怕就是天踏下來,也有身後這個男人頂着。
這種安全感,不就是自己一直渴望擁有的嗎?
徐夢嬌嘴角臉上浮起一個淺淺的笑容,在心中對自己說道:“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此時此刻,在不遠處,有三個人影正蹲在一起,抽着煙,星星點點的火光亮起,又隱了下去。
“豹哥,怎麼辦?我們要不回去算了,大半夜的在這裡喂蚊子,真他孃的憋屈啊!”
豹哥帶着兩個手下一路上跟着秦雲到了這裡,可他們運氣實在是不好,爲了跟蹤秦雲等人,沒有來得及去買帳篷,所以,現在三人就這麼幹坐在那裡,夜晚山裡的蚊子,那是能讓人抓狂的。
三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回去?呵呵,四哥交待的任務,你就這麼回去,不要命了啊?”
豹哥一想到龍四那張陰沉的臉,就有些恐懼,當一個人的力量強大到一度的程度時,確實會給一些人帶來這樣的感覺。
反正豹哥是對龍四提不起半點不忠的念頭。
因爲他知道龍四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似的,甚至不用龍四自己動手,他隨便教出一一個徒弟孤狼,這能一人滅了他們仨,不帶眨眼
的。
“那怎麼辦?真在這裡喂一夜的蚊子啊?”
另一個手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豹哥冷笑一聲,摸了摸鼻子,瞟了一眼面前這人,眼神帶着一絲鄙夷之色,根本就懶得和這個傢伙廢話,直接道:“你要回去就回去,反正四哥問起的時候,別提到我們就行了!“
那人立即不敢作聲了。
豹哥瞟了一眼面前的兩人,道:“我說你們是不是傻,這裡買不到帳篷,就一定要跟那些租帳篷的買嗎?”
二人頓時眼前一亮,對啊,爲什麼自己想不到呢?
這裡面躺着大把的人,秦雲他們三人,自己是不敢惹,但是別的人不敢惹嗎?
豹哥從口袋裡掏出幾百塊錢,遞給了其中一個手下,道:“找個人要帳篷,先禮後兵,不給再動手!”
那手下對幹這些事那是輕車熟路,接過錢就走了,他心裡想的是,還先禮個屁啊,直接來硬的,省下這幾百塊錢,自己還可以裝兜裡。
如此,本來安靜的夜晚,忽然響起了一陣吵鬧聲。
秦雲耳朵動了一下,這裡離着吵架的地方有點遠,聽得不是太真切,但是有一個聲音,好像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嘖嘖,該不會又撞到了熟人吧?”
秦雲心中暗暗搖了搖頭,不管了,現在自己有妹子抱着睡大覺多爽,想那麼多幹什麼?
一直抱了徐夢嬌好久,這個時候,秦雲忽然手上有了一點小動作,輕輕的揉捏了幾下。
“嗯哼……”
徐夢嬌嘴裡發出一聲輕哼,身子微微動了動,然後又安靜了下來,似乎是睡着了。
秦雲心中有些得意,美女被我抱着都能睡着,可見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什麼防備了,基本上可以吃掉了。
這個時候,秦雲忽然又沒有了之前那種野心般的慾望。
秦雲的手又輕輕放下了,換了一個姿勢,把徐夢嬌扳了過來,面朝着自己,又輕輕把她摟在懷裡,再一次睡去。
徐夢嬌睡得很沉,今天白天登山確
實挺累的,從一開始的激動過後,就很快陷入了疲倦之中,睡得死也是很正常的。
遠處,吵架聲終於平靜了下去。
豹哥那兩個手下終於還是動手了,這兩人毫不客氣地衝到帳篷裡,把人直接揪了出來,丟到外邊,然後囂張地說道:“我們的地盤你也敢佔?找死嗎?”
誰知,那個男的光棍一條倒是挺硬氣,睡夢中被人從帳篷裡拖了出來,任誰都有一股子怨氣,上前就一巴掌呼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直接就把豹哥那手下幹懵了,然後那手下跳起來就是一腳還擊。
於是,三人幹了起來。
那男的以一敵二,又是剛睡醒的狀態,眼睛還沒有完全適應黑暗,哪裡是對手,被摁在地上一頓狠揍,揍完了還被丟到一邊喂蚊子去了。
“豹哥,這人怎麼辦?要不要找個地方把他綁起來,別晚上給我們點把火報復,那就吃大虧了!”
豹哥那手下還挺有先見之明的。
豹哥點點頭,笑道:“這主意好,既然是你的提議,那就你去做吧,記得綁結實點,綁好了再過來睡覺,你們兩個輪流進來,其中一個去盯着那位大爺的帳篷,有個風吹草動,記得來通知我!”
“啊?晚上還有監視啊?”
那個手下頓時叫苦不迭,道:“那位大爺現在摟着女人睡大覺呢!”
“你既然能想到放火點帳篷,爲什麼別人就不能想到呢?萬一哪個不長眼的點了那位大爺的帳篷,還不是算到我們頭上,去,別特麼廢話!”
豹哥下了死命令,那人沒辦法,去把剛纔那傢伙綁了起來,找了個樹,把雙手吊在了樹上。
然後,又回到了原地,繼續盯着秦雲的帳篷。
秦雲早就感覺到了被人監視,但是那幾人秦雲認識,知道是龍四的手下,也就沒有在意,反正,他們也看不到什麼。
一夜就這麼平靜地到了天亮,大部分人這個週末都過得相當愉快,只有一個人相當鬱悶。
這個人被綁在樹上,他叫趙天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