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夠巧的,張輝那張臉硬生生撞在了那一片柔軟的上面。本能的,他緊緊摟着申靜的腰肢,以防止再摔倒下來。
此時,兩人的一種很容易讓人遐想的姿勢親密一起。說來銷魂,更令人怦然心動。
申靜尖叫了一聲,觸電般的推開了張輝,扭身氣狠狠的瞪着他叫道,“張輝你這個混蛋,是不是找死呢?”
張輝迅速站正了身子,咧着嘴,不慌不忙的說,“老婆,我剛纔看你屁股上落了一隻蒼蠅,我給你打開了。”私底下有機會,張輝立刻就改這稱呼,其實他也習慣了。
無恥,真夠無恥的。這個無賴的臭男人,申靜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了。“蒼蠅,我看你纔是蒼蠅。”
“好了好了,老婆,你就別生氣了。”張輝腆着臉上前來,從申靜身後貼上來,嗅着她的淡淡體香,壞笑着說道。
申靜也並沒真的生氣,只是象徵性的推了他一下,冷冰冰的說,“趕緊給我滾,別讓我看到你。”說着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張輝見狀,也趕緊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麻溜的鑽了上來。
“你這王八蛋,趕緊給我下去。”申靜氣狠狠的罵着,倒也不客氣的用踩着的高跟鞋招呼張輝而來。
那高跟鞋長長的的鞋跟,跟個錐子似得,真被踹了,還不得一命嗚呼。
張輝敏捷的躲閃開,不失時機的抓着她的腳踝,用力向兩邊分開,嘴角一撇,壞笑着說,“老婆,你這是幹嘛,難道要謀殺親夫啊。”
申靜被張輝抓着雙腿,用力向兩邊高高拉起。於是,她就以非常讓人羞紅的姿勢呈現張輝眼前。那情景,活脫脫的像是準備接生的孕婦,後方完全是一覽無遺。這種羞死人的姿勢,她一個非常拘謹,觀念又有些陳舊的人,還是第一次……
“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是不是找死呢?”申靜拼命亂瞪着腿。同時羞紅着臉,她覺得這輩子就沒這麼丟人過。
張輝笑了一聲,說,“老婆,我丟開你可以,但你不準亂來了。”說着這才放開了她。
不動手,可能嗎?
申靜咬牙切齒,捏着拳頭就朝張輝打了過來。
而就在此時,就見一輛紅色的超跑開進了車庫裡面來,停在他們不遠的地方。隨即,就見兩個男人從裡面出來了。
張輝看到其中一個人,暗暗吃了一驚,那不是昨晚暗算他的金髮青年嗎。這傢伙對另外那個男人非常恭敬,跟個三孫子一樣,一口一個大哥的叫着。那人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年紀,眼神陰鬱,臉上有一道非常顯眼醒目的刀疤,倒顯得醜陋至極。
這個刀疤臉東張西望着,似乎在等什麼人。
“別動,老婆!”張輝根本沒看申靜,隨手抓住了她打過來的拳頭。
申靜哪裡肯理會他,惱怒罵着,:“張輝你這個混蛋,今天我非要扒了你的皮。”
“老婆。我沒和你開玩笑,你看那裡?”張輝這才轉過頭,一臉嚴肅的看了一眼申靜,然後給她示意
。
申靜發現張輝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隨着他的指示向車窗外一看,登時睜大了眼睛。
此時又過來兩人,和刀疤臉前來回合。申靜怎麼都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羅榮金和蕭璋。
申靜對那刀疤臉是認識的,這人叫陳浩東,是東江市黑道上的第一大幫派興旺幫的二把手。他們這些人經常爲了爭奪地盤打打殺殺,其實早就是常事。上一次,陳浩東就因爲這臉上被人砍了一刀,送來醫院,還是申靜親自給他縫的針。雖說治好了刀傷,卻留下了這麼一個醜陋的刀疤。
他們三人有說有笑,相聊甚歡。一看,就是熟人。
申靜非常意外,詫異的問道,“奇怪,他們怎麼會?”
張輝扭頭看了她一眼,說,“臭味相投唄,這都看不出來啊。”
申靜丟給他一個白眼,“哼,就你能啊。”話說着,她還是忍不住探過身子來,努力向外面張望。
這樣一來,她半個身子就靠在了張輝身上。張輝感受着那柔軟的身段,尤其申靜隨着呼吸,不斷牴觸着他的傲然的胸部,惹得他身體裡的血液瞬間就翻滾起來。
他索性要伸手摟着申靜的腰肢,申靜不知是沒在意還是故意的,輕輕晃動了一下身子,張輝的手就滑下正好落在她那翹臀上。張輝愣了有兩秒,嘿,這可不是我自己騷擾你啊。送上來的桃花運,不享受那是傻瓜啊……
申靜大概爲了能儘可能聽到外面的說話,努力將臉往車窗邊湊。於是,就貼到了張輝的臉頰邊。可是,她卻完全沒有在意。
張輝心裡涌動了一下,不露聲色的壞笑了一聲。
他們距離羅榮金他們並不遠,於是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
“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都是我的手下辦事不利,你們放心,我會重新部署,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男護士,還能翻了天嗎?”陳浩東非常狂妄的叫囂着。
蕭璋連忙說,“陳大哥,小弟當然知道你的本事了。只不過,張輝這小子是有些手段的,我看咱們可不能貿然行動。這一次,我們要做,就要徹底弄倒他,讓他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陳浩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困惑的說,“難道,你們有什麼主意嗎?”
蕭璋扭頭看了看羅榮金,忙說,“你聽聽我堂哥怎麼說吧,他已經有了好主意。”
羅榮金陰森森的一笑,看了看陳浩東說,“我聽說你們興旺幫這些年所有的事務一直都是你負責啊。你們老大年事已高,而且爲了給自己女兒看病,根本無暇顧及幫內的事務,對不對。”
金髮青年接過話頭,說,“是啊,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了。許平秋的女兒五年前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渾身長滿了綠毛,從一個美豔的妙齡少女變成了一個綠毛怪。許平秋爲了給她女兒看病,可謂傾家蕩產,可是根本沒什麼效果。這幾年幫內的事務一直都是我們大哥管理。要說,許平秋他也該知趣點,把老大的位置移交出來給我們大哥。”
“
住口,金毛。許老大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沒有他的提攜,就沒我們今天。以後,這種話不準再亂說了。”陳浩東瞪了他一眼,語氣嚴厲的說道。
金髮青年抵着頭不說話了,不過臉上卻是很不服氣的神色。
羅榮金詭秘一笑,說,“老陳,我現在有個一石二鳥的計劃。讓許平秋把女兒送我們醫院來,我安排張輝去護理她。”
陳浩東一愣,忙說,“那個張輝不是有點本事,萬一他真的把她治好怎麼辦呢?”
羅榮金洋洋得意,很自豪的說,“你放心,等她住進來的時候我會提前給她注射一種國外最新研製的毒藥。無色無味,三天後發作。三秒鐘,就能要人命。到時候,就能將這起醫療事故嫁禍給張輝。許平秋喪失女兒,肯定心灰意冷。到時候你就可以藉機接管你們幫派。然後就可以正大光明弄死張輝了。”
陳浩東聞言,忍不住大笑起來,“羅老師,你真是讓我佩服我五體投地啊。這計劃,真是太高了。”
羅榮金爽朗一笑,拉着他的手,說,“老陳,咱們通力合作,我想肯定會事半功倍的。”
“好好。”陳浩東說着,也大笑起來。
兩人真可以說是沆瀣一氣,此時都心照不宣的大笑着。彼此的眼睛裡,都流露出貪婪,邪惡的神色。
隨後,他們就相繼走了。
這時,申靜也回過神來。她一轉頭,正好將嘴貼到了張輝的嘴脣上。得了,有一次無接縫的親吻。
“張輝,你這個混蛋,給我死遠一點。”申靜氣惱的將雨點般的拳頭打了過來。
“哎,是你自己貼過來的。”張輝趕緊辯解道。
申靜這才發現,可不是呢。她竟然趴在張輝的懷中。甚至,張輝那個鹹豬手,還放在她的屁股上……
“張輝,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給我去死啊。”申靜微紅着臉,狠狠推了他一下,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回自己的位置。
張輝無奈的嘆口氣,但他現在也不便和她多做辯解。他看了看申靜說,“老婆,時候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
申靜扭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的說,“死張輝,我發現你還真看的開。剛纔他們的對話難道你沒聽到嗎,你現在怎麼一點都不慌呢,難道你不怕。”
“怕,我爲什麼要怕啊,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老婆,別讓這混蛋打擾了我們吃飯的雅興。”張輝腆着臉,無賴的壞笑着。
申靜看了一眼張輝,真有一種又好氣又好笑的感覺。
耍無賴,他真是一個好手啊。莫名其妙的,怎麼還要請他吃飯了呢。
兩人選了一個餐廳,各自落座,申靜就點了菜。
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何那麼聽話,要請這傢伙吃飯。甚至,心裡還帶着幾分莫名的喜悅。
“老婆,這杯酒我敬你。”張輝端着酒咧嘴朝她笑着。
“喲,你們挺浪漫啊,我沒打擾到吧。”冷不丁,旁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