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怒從心起,幾步上前來,一把抓着蒼狗,另一個拳頭瞬間被一層耀眼的白光包裹着。
這一拳下去,蒼狗必然是粉身碎骨,連根毛都不會剩下的。
他腦子轉的非常快,趕緊求饒,“美女,千萬別殺我,我招,我什麼都招。”
之前在酒吧那麼囂張,如今卻這麼慫。安吉拉也懶得對他動手,直接將他扔在了地上,冷冰冰的說,“說吧,要是有一個標點符號錯誤,我就把你的舌頭拔出來,塞進你的鼻孔裡。”
蒼狗聽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也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就招了。
原來,從安吉拉他們走了之後,蒼狗就趕緊給張宗山報告了情況。張宗山迅速做出部署,讓蒼狗帶着一夥死亡天使,直接闖入了安吉拉的這個別墅裡。
事實上,安吉拉家裡的那兩個女傭,早就已經叛變。正是她們的裡通外敵,才讓蒼狗帶人順利將老沃爾曼給劫走了。
安吉拉聽完,氣憤不已,她的拳頭再次被一層耀眼的白光所籠罩包圍。驟然間,她朝蒼狗擊打了一拳。
蒼狗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幾秒之後,他就化爲了齏粉。
張輝看到這一幕,微微搖了搖頭,緩緩走了過來,伸手勾搭着安吉拉的肩膀,咧嘴壞笑着說,“魁首小姐,你殺了他,現在心頭的怒火消了沒。”
安吉拉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姓張的,你少在這裡給說風涼話。哼,你和那兩個女傭卿卿我我那麼久,你是不是早就看出她們有問題了去,卻故意不說,導致我爸爸被張宗山給綁架了。”
張輝非常無語,湊近她那氣呼呼的臉頰邊,壞笑着說,“魁首小姐,那兩個女傭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長,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間長呢。真要說責任,難道你的責任不比我更大嗎?”
“你……”安吉拉那個氣啊,晃了晃拳頭,真想狠狠捶打張輝那張可惡的臉頰。
張輝站到她面前,然後摟着她的腰肢,直接將她擁入了懷中。一邊輕輕撫着她那柔軟的腰肢,然後湊到她耳畔,壞笑着說,“魁首小姐,你放心吧,你爸爸就算被我大爺帶走,他也不會出一點事情的。”
安吉拉一驚,緊皺着眉頭,打量着他,緩緩說,“張輝,你到底什麼意思?”
張輝一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咧嘴壞笑着說,“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早就看出那兩個女傭有問題了,所以我纔會和她們有那麼親密的接觸。所以,我和你爸爸已經實現通了氣,並且做了準備了。”
“什麼,你個王八蛋。你們做了什麼準備,竟然瞞着我?”安吉拉憤怒無比,咬着嘴脣瞅着張輝叫罵道。
張輝做出一副根本就無視她的架勢,聳聳肩,扭身走到一邊,抄着褲袋,咧嘴壞笑了一聲,挑着眉頭說,“你今天約我去酒吧,難道提前知會我會發生事情了嗎?”
“你……行,死張輝,這次我們算平了。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安吉拉忍着心裡的怒氣,扭身就朝外面走去。
這是在一個偌大的廳堂裡,張宗山坐在一張椅子上。他悠然的端着一杯紅酒,細細品味着,擡眼輕蔑的掃視着眼前。
在他對面的位置,老沃爾曼被五花大綁着,此時正懸吊在半空中。而他的下面,這是一口被燒的冒着氣泡的油鍋。
老沃爾曼擡眼看着張宗山,冷冰冰的叫道,“張宗山,你就省省心吧。我
告訴你,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是嗎,沃爾曼。那你恐怕真的要失望了,我要是估算不錯的話,不出半個小時,你女兒就會乖乖來救你了。哦,還有我那個乖孫子。”張宗山喝了一口酒,慢悠悠的說道。
老沃爾曼輕哼了一聲,冷冰冰的說,“張宗山,我奉勸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你要的東西根本不在我這裡,有本事,你去張家自己找啊。”
“哈哈,你別騙完了。沃爾曼,我說你真夠貪婪啊,誰不知道你的病只有那個寶貝才能治好。你現在用不上,卻還不願意給別人。不過,沒關係。你女兒會親手交給我的。”
“說的沒錯,大爺,我們其實哪裡用半個小時,這不十分鐘就趕過來了。”門口,忽然傳來了張輝的聲音。
張宗山擡頭一看,就見張輝和安吉拉走了過來。
張宗山放下了酒杯,看看他們倆,露出了一抹陰沉的笑意,“張輝,你小子現在管閒事管的還挺寬啊。怎麼,你是想盤算沃爾曼家的大小姐嗎?”
“是啊,大爺,你怎麼知道呢?”張輝腆着臉,無賴的壞笑着,然後趁機緊摟着安吉拉,挑了挑眉頭說,“大爺,我這不是爲了讓你多給一些禮錢嗎?”
安吉拉憤然的撇開張輝的手,幾步上前,狠狠瞪着張宗山,厲聲叫道,“張宗山,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快點放了我爸爸,有什麼事情,你就衝我來。”
張宗山大笑了一聲,這時站了起來,說,“彆着急,安吉拉,想讓我放了你爸爸,其實很簡單。來,把東西交給我吧。”
安吉拉愣了一下,困惑的看着他,茫然的搖了搖頭說,“什,什麼東西?”
“喲,還讓我明說啊。行,那我就告訴你把,黑蛟龍鱗。治癒你爸爸怪病的藥引子,可就是這個寶貝了。”
“我沒有,這次救我爸爸的,是張輝,他靠自己的醫術治好他的。”安吉拉是明白過來了,原來,張宗山是奔着黑蛟龍鱗來的。
難道,他也想……
事實上,安吉拉想要黑蛟龍鱗,是有另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爲了提升自己的法術修爲。這個黑蛟龍鱗是一件非常神奇的法寶,對於自身的修爲達到瓶頸,無法再進行突破的時候,有它就可以迅速進行突破了。
這麼看來,張宗山也是奔着它來的。
張輝這時也說道,“大爺,你這次恐怕真的失算了。那黑蛟龍鱗是我們張家的祖傳秘寶,你覺得會輕易給外人嗎。沃爾曼先生的病,當真是我的治療好的。”
“放屁,張輝,你小子還來騙我呢。哼,從我看出你這麼短的時間,就從破段初階迅速突破,一躍升到了紫段中階,我可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藉助了黑蛟龍鱗的力量。”
張宗山陰冷的笑着,眼眸裡充滿了狡黠和狐疑。
此時,他是完全認定那黑蛟龍鱗一定在張輝的身上來。
張輝知道,現在再怎麼狡辯,一切都顯得徒勞無功。他也懶得再去解釋了,。索性,直接承認了,“對,大爺,你說的沒錯,那黑蛟龍鱗就在我的身上。你現在放了沃爾曼先生,東西我就交給你。”
張宗山淺淺一笑,滿臉都是不相信的神色,“小子,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鬼話嗎?先把東西拿出來,我再放了他。”
“好。”張輝笑了一聲,然後緩緩從身上套了一下,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其實,那就是個並不是很大
的手錶盒。
安吉拉也看的傻眼了,有些惱怒的瞪着張輝,生氣的叫道,“姓張的,你竟然……”
張宗山的眼眸裡迅速閃動着興奮異常的光彩,黑蛟龍鱗,這個張家祖傳的秘寶,他做夢都想得到。如今,終於近在眼前了。
有了這個法寶,他的九玄真氣修爲就可以再次提升了。如今,張宗山的九玄真氣修爲達到紫段中階,就再也無法提升了。
他很早就聽說過,紫段高階之後,往上還有突破的空間。不過,要達到這個階層,要麼靠自己的天賦,要麼就得藉助於黑蛟龍鱗的力量。
當然,張宗山如今的九玄真氣直接定格在了紫段中階,。他花費了很多精力,結果適中那個無法提升。眼下,黑蛟龍鱗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張宗山眨了眨眼睛,欣喜的叫道,“把盒子打開,給我拿過來。”
張輝卻將盒子迅速放在胸口上,然後壞笑着說,“大爺,咱們說好的,按規矩,得先放了沃爾曼先生。”
“放就放,這一次,我不下天羅地網,可絕對不擔心你們會逃跑的。”張宗山一擺手,迅速,就有兩個嘍囉上前,將張宗山給放了下來。
安吉拉趕緊上前,攙扶住了老沃爾曼。
“好了,乖孫子,我現在履行承諾了,該你將東西交給我了。”張宗山已經站了起來,眼眸裡露出了無比貪婪的神色來。
“好,大爺,你接住了。”張輝壞笑了一聲,忽然將盒子扔了過去。
張宗山見狀,趕緊快步追上來去接。
眼瞅着,他幾乎要接住的時候,忽然那盒子猛然改變了軌道,直接落在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身披黑色着裝的死亡天使身上。
這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張宗山厲聲大罵道,“混賬,找死啊。”
那個死亡天使卻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大笑了一聲,忽然將身上的披掛直接甩掉了。裡面,卻是一個穿着緊身衣,身材火辣而性感的長髮披肩美女。
張輝看到她,詫異的叫道,“張奶奶,你,你怎麼……”
沒錯,眼前這個人,卻是張雨晴。
張雨晴迅速將盒子藏在了身上,得意的笑着,“張輝,太謝謝你了。這個黑蛟龍鱗,我先收下了。”
張宗山的眼眸裡已然迸射出熊熊怒火來,瞅着張雨晴,冷聲叫道,“張雨晴,你要是識相的話,把東西給我交出來。否則,今天這裡就是你的墳地。”
“是嗎,張宗山,咱們倆的九玄真氣修爲都達到了紫段中階。墳地,這裡還真說不好要埋葬誰呢。”張雨晴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來。
“不知死活,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了。”張宗山暗罵了一句,忽然拍了一下手。
驟然之間,從四面八方衝出來十幾個死亡天使。
但,這些死亡天使渾身潰爛,不斷有噁心綠色粘液從身上淌出來。
張輝暗暗吃驚,難道,張宗山已經將那阿爾法病毒和死亡天使進行了更精準的煉化融合。分明,隔着很遠就感覺到這些畜生強勁的殺氣和戰鬥力。
“張宗山,你以爲我會怕你嗎?”張雨晴輕哼了一聲,打了個呼哨,忽然就有幾十個死士也從周圍衝了出來。
這會兒,這個偌大的廳堂裡瞬間風聲鶴唳,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張輝很清楚,一場大戰,這就要上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