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過,白正經接通了孫靜媛的電話。可是,他連續重撥了三次,孫靜媛一直沒有接他的電話。白正經放下自己的手機,抓過楊紫雲的手機,再次給孫靜媛打電話。
這一次,他按了四次重撥,孫靜媛還沒有接電話。假設她不想接他的電話,顯然知道,他和楊紫雲在一起。能想到楊紫雲,就能想到吳玉玫。所以,不能用吳玉玫的手機打。
“腿娘,麻煩你給大聖閃一個。”白正經苦笑放下手機,側頭看着鄧月仙,一言帶過他在“食爲天”表白的經過,“就算不喜歡哥,也沒有必要這樣躲着我。”
“大聖不是這樣小氣的人。做不了情人,大家仍然是朋友。”鄧月仙一怔,抓起手機翻出孫靜媛的號碼,選擇呼叫,手機通了,卻沒有人接。她按了三次重撥,還是沒有人接。
“別一直捅個不停。用了三個手機了,超過十次,她都沒有接。只有兩種可能。”任心梅阻止鄧月仙再打,“一、她真的想避開阿經。二、她在處理重要的事情,不方便接電話。”
“其實,我這會兒找她,不是爲了談情說愛的事,而是想請她幫忙。”白正經抱着腦袋躺了下去,簡單說了他的計劃。
“神經,這樣不好吧。即使你表白失敗了,也不能這樣。你覺得這很正常。對她而言,不但是被利用了,而且有被侮辱的感覺。”吳玉玫蹲下身子趴在沙灘椅旁,瞪眼盯他。
“說句天地良心話。有這麼一點點傾向。不過,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這邊只有找她做監督員。肖子華纔不會反對。”白正經側身抱起吳玉玫,把她放在上面,含住她的紅脣。
“流氓!”吳玉玫剛趴下去,立即感覺到了潛在的“危機”,輕咬他的下脣,趁機滑了下去,雙頰紅紅的,悄悄瞄了一眼,發現又“威武”了。
“現在沒有流,不會太忙。有足夠的時間進行前戲。”這貨對吳玉玫拋個飛吻,吸氣坐起,左手摟緊吳玉玫的纖腰,右手沿着比-基尼下沿鑽了進去。
“大流氓!”吳玉玫大驚,用力掐他的手背,喘息奔跑,遠遠的瞪着他,“我不是誰的影子。那邊沒有希望了,想打我的主意,No-way。”
白正經抓起飲料瓶子砸了過去,正好砸中“原脂彈”。吳玉玫得痛不停尖叫,彎腰抓起瓶子,用力砸了過去,沒有砸中白正經,旁邊的楊紫雲誤中流彈。
白正經揀起飲料瓶子,擰開蓋子喝了兩口,側身看着鄧月仙,“腿娘,你是她的老同學,能不能說她的過去?或者說,直接指點一下,我要如何進攻,才能快速攻破她的堡壘。”
“我的大博士,你是不是太急了一點,上來就要攻破堡壘。前戲呢?”鄧月仙兩眼一翻,連飛三個白眼,“這事兒,不能沒有前戲。”
“腿娘,你比我更流氓。我說的是她的心。你以爲是什麼啊?”白正經下了椅子,提着椅子走了過去,“其實,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拒絕沒有表面這樣強烈,卻不敢輕易嘗試。”
“我將要說的話,誰也不準對靜媛說。誰說了,老孃跟誰急。”鄧月仙掃了吳玉玫幾人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感慨萬千的細說孫靜媛的戀愛史。
孫靜媛似乎天生就是做關公小姐的料,而且有超強的天賦。她的交際能力,隨時應變能力,交流溝通能力、表達能力、協調能力,親和力都是一流的。她的e口更高。
任何事物都有兩面xing,利弊相存。或許正因爲這些特有的天賦能力。大一的時候,她成了轟動全校的交際花。人氣之高,遠遠超過校花。追求他的男生和社會上的成功男士,沒有一千,至少也有九百以上。
孫靜媛的家庭條件不錯,在物質方面,她一直是富有的。所以,她在對待自己的感情時,從不在意物質方面的因素。最在意的只有一點,對方的能力。
在學校的時候,相對比較單純,甚至有些天真。想事情比較簡單,看問題也比較膚淺,或者說看得比較近,不會考慮太過遙遠的事,只要當時開心,其它的都可以適當放寬條件。
大二那年,她喜歡上了學院最轟動的全能才子左俊逸。在學院之內,左俊逸的人氣不在她之下。以當時的情況評估,他們是天設地造的最佳組合。戀愛指數超過9。
事實上,他們確實有過一段開心快樂,幸福甜蜜的生活。令人惋惜的是,不管是快樂或是開心,不論是幸福或甜蜜,都是短暫的,宛如絢麗的煙花一般,燦爛之後,轉眼就是一片灰暗。
畢業前夕,爲了工作的事。他們之間不斷產生摩擦,衝突和矛盾日益激化。就專業而言,孫靜媛不適合做公關,可她有超強的天賦,鐵了心要做公關。
以傳統的眼光看公關業,大家都知道公關二字意味着什麼。當時,能完全理解公關業三個字的人不多。包括思想有點保守的左俊逸在內。正因爲這個,他堅決反對孫靜媛舍長取短。
同樣爲了工作。孫靜媛也反對左俊逸去海天集團。不是海天集團實力和前景不行。而是海天集團董事長有一個美麗而癡情的女兒。從大一開始,一直追求左俊逸。
當初,左俊逸選擇了孫靜媛。可是,海可人並沒有放棄,一直在堅持。畢業前夕,她更活躍了。也認爲時期成熟了,以守爲攻,主動出擊。
爲了自己的“錢途”,左俊逸終於動搖了,也動心了。決定放棄孫靜媛,選擇對他的事業大有幫助的海可人。就那樣,孫靜媛轟轟烈烈愛了近三年的初戀徹底結束了。
初戀破裂,悲劇收場,對她的打擊之大,超出每個人的意料之外。爲此,她自殺過,傷心過,哭泣過,封閉過。用了整整半年時間,她才漸漸從失戀的悲傷中走出來,卻是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