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了?”吳玉玫雙頰刷的一片通紅,嬌羞低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不……不是我趁機那個……而……而是你的身體當時很……”
“我明白。醉後出事,十分平常。我在意的不是發生了什麼,而是事後我能給你什麼。”白正經張開左臂摟緊她的身子,含着紅脣親了親,“你知道,在我沒有確定愛上誰之前,不會做出感情方面的承諾。即使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也不能。這一點,希望你能體諒。”
“我想明白了。如果一個男人不是真的喜歡你,鐵了心要離開,或是甩了你。即使許了一堆比泰山還高的承諾。到了最後,仍是空話一句,白紙一張,是永遠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
吳玉玫滑動玉臂勾緊他的脖子,含着他的雙脣激動親吻,“恩娜說得對。真正的情感,也許根本不需要所謂的承諾。一切形式上的承諾,即使說了千百次,可能不如一次實際行動更能表達彼此的情感或愛。
我離開你的房間之後,一直在問自己,男女之間情感,一定需要一個承諾嗎?我沒有想明白,是恩娜的話點醒了我。所以,我現在不會向你要任何承諾。
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假設你真的不喜歡我,甚至是討厭我。不必用其它的方式拒絕我,直接告訴我,讓我清楚的知道,是該我離開的時候了,好嗎?”
“三姐,謝謝你。只要我有了決定,不管是什麼,我會及時告訴你。”白正經收緊左臂,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你和他的故事,能告訴我嗎?”
“不,我不能在此時擾亂你的心。等梅姐的事結束了,我會主動告訴你。”吳玉玫抱着他躺了下去,雙頰紅紅的,羞澀看着他,“那個要來了。”
“三姐,你膽子真大,現在是大白天,又是在醫院。我知道,女人的紅色信號來臨前後,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反應都比較明顯。相對來說,心理反應更強烈一些。”
白正經親親她的俏臉,緊緊抱着她,緩緩閉上雙眼,“我想休息會兒。過不了多久,醫學會就會送通知過來。到時你叫醒我。”
上午十一點過,醫學會真的送通知到醫院了。吳玉玫叫醒白正經,正在整理相關材料。孫靜媛和車太谷回來了。看清孫靜媛的憔悴而疲憊的眼神,白正經心裡涌起一股憐惜。
“對不起!我可能過於高估自己了。”孫靜媛放下提包,軟綿綿的坐了下去,滿眼歉意,“我不想打交道的人都找了,仍舊以失敗收場。”
“其實,真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你去省廳之前,我早就該想明白這個遊戲的規則了。他們沒有達到目的之前,這場遊戲是不會結束的。
不過,最後到底是遊戲在玩人,或是人在玩遊戲,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遊戲和遊戲規則都是他們定的,可是,他們未必是最後的贏家。”白正經給孫靜媛倒了一杯水。
“我現在才發現,我是這樣的渺小。個人力量是如此弱小。遇上某些事,弱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大的事不說了,只說執業證的事。我真的盡力了,卻是力不從心。”
孫靜媛小飲口放下杯子,緊緊抓着他的手,“能不能告訴我,這個遊戲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我輸了,至少應該明白爲何輸得這樣慘。”
“說實話,我現在比之前更困惑了。他們阻止我更換執業證,我以爲他們的目的是雲。可以現在的情況看,這種針對xing似乎減弱了。又好像針對我了。”白正經苦笑一聲,說了凌晨監獄起火的事。
“你……你沒事吧?”孫靜媛吃力拉起他,仔細打量,確定他沒有受傷,可右手的紗布卻染紅了,“你……你傷了右手?”
“你是大聖,別這樣大驚小怪的。他們厲害,我也不笨,要玩死我,沒有這樣容易。”白正經扶她坐下,詳細說了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紅塵俗事,瞬息萬變。果然不假。”孫靜媛把頭枕在他的肩上,“短短兩三天時間,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尤其是紫雲的事,你是真的想讓她和父母斷絕關係,或是隻想bi他們就範?”
“其實,他們不是真正的壞人。水向低處流,人往高處看。這是人之常情。再說了,生活在這個虛假繁榮的瘋狂時代,現實一點不是壞事,有此行爲,無可厚非。
他們不是真的想從雲身上得到什麼好處。說到底,他們是擔心雲將來不幸福。只不過,她們對幸福的理解和定義有一定的偏差。主觀的認爲,有錢就是幸福。錢和幸福雖然有一定的關係,卻不是因果關係。
再說了,攀比之心,或許人人都有,只是表達方式不同罷了。她一輩子都輸給自己的姐姐。一直不服氣,總想贏她一次。本也無可厚非,但是,她忽略了雲的感受,將她的想法強加在雲的身上。
類似這樣的情況,雲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現在的家長帶孩子。至少有三分之一或以上的人喜歡把自己的主觀想法強加給孩子。他們認爲,他們的定義的幸福就是孩子需要的幸福。
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瞭解孩子的想法,知道他們真的需要什麼?在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句老話之後,所以有了誰能瞭解天下子女心的說法。
小至父母和子女之間的交流和溝通,大到朋友、同事、家人或合作伙伴,甚至是團體與團體,以及國家和國家之間的交流和溝通,都顯得非常重要。”
白正經張開左臂摟緊她的纖腰,“不管你是否接受我的感情。我們現在做朋友,希望可以坦然一點,只要不涉及自己或別人的,能公開的,儘量多交流。”
“你是第一次對我說這樣的話。一定另外有事,說吧。我應該沒有你想象的這樣小氣。除了現在不能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之外。其它的都可以商量。”孫靜媛端起杯子喝了兩口,放下杯子,平靜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