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萬歲,理解萬歲。”白正經笑了,笑得有陰,“馬局,既然肖sir這樣得看起我。射擊記分的方式我想適當的修改一下,不知是否可以?”
“我只是公證人。選擇什麼樣的方式由你們定,我不干涉,只保證比賽的公平和公正。”馬伯城把手槍扔了,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你想怎麼改?”肖海威不傻,他當然明白馬伯城的意思,現在局勢變了,他們手裡沒有主動權了,主動權在白正經手裡,他們只能被動的接受。
“不管喬sir或是肖sir都是警隊風雲人物,接觸槍械的時間可能比我的年齡還大。所以,你們兩人的槍法如何,不言而喻。十環百分制有點out了。”
白正經有點爲難,分別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二們喜歡刺激,個人覺得可以再刺激一點,記分方式再細一點,十環千分制。把每一環再細分成十個格子。
不過,比賽方式也得換一下。你們兩位都清楚。子彈擊中環靶,會出現一個較大的孔。一環分成十個格子。難以精準的測量。玩槍太危險了,這樣吧,我們玩飛鏢。”
“玩飛鏢?”肖海威倒吸了一口冷氣,瞳孔悄然收縮,“把槍靶當成飛鏢靶子,十環千分制,一分二十萬。你……你沒有開玩笑吧?”
“當然,如果肖sir和喬sir擔心輸錢。剛纔這些話當作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一切依舊,一切依舊。”白正經裝腔作勢的咳了兩聲,爲難的看着馬伯城,“馬局,你扔了我的槍,現在只有借你的槍用用了。”
“好!我和你賭。十環千分制,一分二十萬。”喬治安胸口劇烈起伏着,本想退縮,可是,無意之中發現白正經嘴角充滿了了譏諷之色。什麼都可以輸,但絕不能輸了面子。
“好!好!不愧是警司。果然是好氣魄。”白正經撫掌大笑,眼角餘眼光看肖海威,“肖sir。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的氣魄和賭本不如喬sir。真這樣的話,你就太out了。”
“白正經,不要陰陽怪氣的。誰輸誰贏,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肖海威已經盡力剋制自己的怒火了,可是,白正經的話太傷人了,幾乎將他的面子丟在地上踩。這口氣怎麼也不能嚥下去。
“好氣魄!豪爽!不愧是司級人物。”白正經對射擊教練招了招手,“立即給我們準備好。三十支飛鏢,三個靶子,同環之內,細分爲十個格子,尺寸要準確,線條要清晰。”
“未來女婿,你是不是真的嫌錢多啊?玩飛鏢,他們兩個是骨灰級的高手了。你居然一環十格,一分二十萬。開什麼玩笑?”馬伯城把契約交給白正經,瞪了他一眼。
“未來岳父大人,你放心吧。我將來真的娶了你的寶貝女兒。絕不會讓她餓肚子。”白正經接過契約瞄了一眼,順手撕成碎片。
十分鐘後,瘋狂的飛鏢比賽正式開始。除了馬伯城之外,還有俱樂部的射擊教練作證人。白正經讓喬治安先玩。喬治安想殺白正經的下馬威,沒有謙讓,真的上了。
事實上,喬治安玩飛鏢真的玩得不錯。正如馬伯城所說,可以算骨灰級的玩家了。三鏢正中紅心,兩鏢射中一環內的第二格。三鏢射中一環內的第三格。一鏢四格,一鏢五格。
喬治安的總分加在一起是24分。喬治安從射擊教練手中接過飛鏢,瞪了白正經一眼。可惜,白正經沒有看到,正以挑釁和蔑視的目光看着肖海威。
相對而言,肖海威的技能比喬治安高。假設把骨灰級的玩家分十個檔次。而喬治安是三級或四級。肖海威至少是六級或以上。他的總分是16分。
“馬局說得不錯,兩位果然不愧是骨灰級的玩家。”白正經用力鼓掌,對射擊教練輕聲耳語一句,“去拿一塊黑布,不能有透光度。”
“這小祖宗難道真的瘋了?”馬伯城腦子嗡的一聲大響,真想踢他幾腳。喬治安的成績不怎麼樣。可是,肖海威的成績幾乎是極限了。四鏢紅心,六票二格。
現在,白正經居然要蒙着雙眼挑戰肖海威的成績。不但離譜,而且是非常離譜。不過,他沒有辦法阻止白正經。很快,射擊教練把黑布拿來了。白正經讓馬伯城親手給他蒙上。
“喬sir,肖sir。我雖然剛來濱海市不久,卻不想以客欺主。所以,我不佔你們的便宜。”白正經從射擊教練手中接過飛鏢,輕輕吐了一口氣,突然揮動右手。
在場諸人,沒有人看清白正經是如何出手的。不過,所有人都清楚一件事。白正經一次發了十鏢。更離譜的是,十鏢全中紅心。白正經的成績是10分。
“你……你到底是誰?”喬治安兩膝一軟,慢慢跪了下去,雙頰蒼白,宛如殭屍一般,沒有一點血色,眼中充滿了悲憤和恐懼。
“對喬sir而言,區區280萬顯然是九牛一毛。喬sir,你又何在我們面前裝窮呢?”白正經掏出手機拍下靶心情況,微笑看着喬治安,“喬sir,別忘了。這只是暫時的。還有擊劍。”
“局……局座,我想中止最後一場擊劍,可以嗎?”肖海威的成績雖然比喬治安好,可是,他的總成績是16分。輸了6分。6分就是120萬。之前已經輸了八十萬了。以他現在的情況,拿12萬很容易,要拿出120萬,根本不可能。
與此同時,他徹底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是他或是喬治安,只是白正經的玩物。從頭到尾,一切都在白正經的控制之中。他們兩人費盡心機的想玩他。
但可笑的是,白正經卻把他們兩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嘲諷的是,他們卻不自知。再堅持下去,只會越輸越多。到了最後,即使是傾家蕩產,也未能支付這筆鉅額債務。惟一的選擇,只有現在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