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看着劉大牛他們全部倒在地上,個個叫痛,卻沒有一個人能爬起來,蔣家衛兩腿發軟,扶着車子慢慢跌了下去。
“蔣家衛,你這個鎮長是怎麼來的,上任之後又做過些什麼,你心中有數。今天是我未來公公的生日,我不想出手。可是,你偏要惹我,而且擺出了強者的姿態。
如此欠扁的惡霸。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上帝都會懲罰我,覺得我太仁慈了。三天之內,你去濱海市刑警支隊提人。不過,你必須保證,這個什麼山貨以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了。
否則,不但他要倒大黴。你的鎮長寶座也到盡頭了。我知道你的後臺是誰。在這件事上,千萬不要指望他。自求多福吧。”馬恩娜擡起右腳,用腳尖勾住蔣家衛的下巴。冷冷盯着他的雙眼。
“你……你知道我和羅世恆的關係?”蔣家衛打了一個寒顫,假設馬恩娜真的清楚他和羅世恆的關係,不但他有危險,羅世恆也有危險。
“這事兒不歸我管。我的手也不想伸這樣長。不過,假設你不識趣一定要和我作對。或者說想找我未來公婆的麻煩,我的手只能伸長一點了。
羅世恆只是一個小小的副市長秘書。你認爲他有多大的力量。真的出了事,他能保住你嗎?帶着你的狗腿子,立即滾蛋。”馬恩娜蹬腳踢腿,順勢踢翻蔣家衛。
“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真以爲我是泥巴捏的嗎?”蔣家衛忍痛站起,憤怒看着馬恩娜,“不要得寸進尺,這兒畢竟是我的地盤。”
“你這種惡霸,我打你是看得起。當我不再打你的時候,你就徹底的over了。”馬恩娜低頭打量自己的裙子,確定沒有弄髒,也沒有撕破,大大鬆了一口氣。
“娜姐,你太帥了。這些貨真的欠抽。在孤兒院的時候,我見過這種流氓。”羅珊笑哈哈的跑了過去,對蔣家衛扮個鬼臉,“姓蔣的,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
“珊兒,回來。”白正經對羅珊招了招手,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刺激蔣家衛了,不管怎麼說,蔣家衛是一鎮之長。白河村也屬蔣家衛的管轄之地。
“今天暫時放過你這二貨。幸好你的狗腿子沒有砸車子。否則,娜姐一定會打爆你的狗頭。”羅珊瞪了蔣家衛一眼,轉身跑了。
“親親,你老爸說,他想把馬氏太極傳給我。可是,你剛纔用的不是太極,而是跆拳道,也有空手道。是他蒙我,或是你沒有練馬家的太極?”白正經抓着馬恩娜的胳膊,仔細檢查她背後的情況。
“我只練了馬氏太極內三合。即心與意、意與氣,氣與力合。卻沒有外練外三合。我的動作以跆拳道爲主,空手拳爲輔。”馬恩娜做了幾個簡單的太極動作,卻只有形,而沒有神。
“只要掌握了快、準、狠、勁四個攻擊要領,用什麼動作並不重要。從古至今,任何一套拳術都有它的優點和缺點,不管是攻或是守,任何招式都是死的。只有人才是活的。
假設一成不變,墨守成規。不管多嚴密的防守,也不管多強悍的攻勢,時間長了,都會露出破綻。所以,永遠沒有無敵的拳術或搏擊。只有不斷進取,博採衆長,銳意進化。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白正經輕輕摟着她的纖腰,含着紅脣親了一口,“不過,在練習速度的同時,必須注重能量的修煉。相對而言,女孩子更看重技巧,不喜歡用蠻力。在技巧方面,你還需要多下功夫。”
“壞壞!”馬恩娜滑動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含着雙脣貪婪親吻,“你修煉的,絕不止是氣功這樣簡單。可是,你爲什麼要刻意隱瞞你是氣功修行者的身份呢?”
“寶貝,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些事,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比如有些事,老媽他們都不知道。”白正經輕輕嘆了一口氣,看着不斷升起的旭日,“將來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
今天是週一,白正經既擔心醫學會那邊通知他過去抽取專家進行醫療事故鑑定。時間長了,也怕白石他們發現他受傷的事。不敢在家裡久留。吃了午飯,三點過就開溜。
白正經臨上車之前,何蘭拉着他問,到底哪一個纔是他的女朋友?白正經笑了,幽默說,四個都是。他上次在電話裡說了,他們兩人各挑一個滿意的,他自己挑一個他喜歡的,他師父挑一個滿意的,所以,他將來一定要娶四個老婆。
何蘭哭笑不得,還想問,發現吳玉玫不停按喇叭,催白正經上車,何蘭猶豫少頃,從口袋裡掏出五個紅包遞給白正經,指了指楊紫雲她們。
“老媽,我悄悄的告訴你。除了珊兒之外。她們四人都比我有錢。尤其是三姐和靜媛。”白正經隨意挑了一個紅包,把另外四個還給何蘭,“這四個留着吧。給後喝媳婦茶的時候再給。這一個,我幫你交給那小傢伙。”
“兒子,這可是終身大事,千萬別兒戲。不喜歡人家就早點說,以免誤人誤己。真有喜歡的了,就好好的對人家。”何蘭輕掐他的下巴,“記住,不準那個什麼跟什麼。”
“知道啦!可是,萬一那個什麼跟什麼了。我是不是一定要負責啊?”想想那晚在酒店發生的事,白正經有點頭大,他喜歡吳玉玫,可現在卻說不上愛。
“啊……”何蘭失聲驚呼,又怕楊紫雲四人聽見,伸手捂嘴,悄悄打量楊紫雲四人,“和誰那個什麼跟什麼了?”
“沒……沒有。我只是問問,萬一哪天真的什麼跟什麼了。我心裡纔有底。”白正經不敢再聊了,抱了抱何蘭,趕緊開溜。
“看你像做賊似的,到底怎麼了?”吳玉玫幫他繫好安全帶,發現他雙頰紅紅的。突然之間,她想到了在酒店發生的事,“你……你老媽是不是問那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