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空手道踢腿很華麗,不過,這次卻踢錯了。”一團跳躍的火焰突然出現在天台,落在酒井奈子兩點鐘方向,這個角對正好和高木英子形成犄角之勢。
但是,高木英子不會攻擊酒井奈子。聽紅狐的口氣,也不會攻擊酒井奈子。她像陰魂一樣跟到這兒,只想找白正經的麻煩。眼看白正經要出醜了,她笑了。
“什麼癩子。我只說最後一遍了。我沒有帶走孫彬,更沒有殺你的人。”白正經疾振右腕,手中輕紗破片如蛇蜿蜒,纏向酒井奈子的腳踝。
白正經本想振腕下壓,重重的摔酒井奈子一次,讓她吃點苦頭。可是,火狐的話提醒了他。此時此刻,他不能和酒井奈子開戰,也沒有時間和她糾纏。
他鬆手踢腿,右腳尖踢在酒井奈子的腳跟上。酒井奈子借勢後空翻,輕盈落地。看清火狐的打扮,臉色微變,“你怎會在這兒?”
“聽說這兒正在上演好戲,我特意過來看看。”火狐雖然是對酒井奈子說話,目光卻盯着白正經,“這齣戲果然不錯,很精彩。”
“什麼癩子,我知道誰劫走了孫彬,也知道是誰殺了你的人。”白正經對馬恩娜遞個眼色,轉身看着火狐,“她用什麼兵器,你比我熟悉。”
“月牙刀?一刀斃命?”酒井奈子一怔,回想高木英子說的情況,火狐的兵器正好是月牙刀。她無原無故的出現,難道僅僅是爲了看戲?
“酒井,我是劫了孫彬,也是我殺了你的人。你能怎樣?”火狐不等酒井奈子質問,主動承認了她做的好事,“不過,我只對孫彬有興趣,殺你的人只是順帶的活。
那貨有眼不識泰山。居然不知道我是火狐,還張牙舞爪的對我出手。我心裡不爽。順手滅了他。有本事的話,你來殺我啊。不但可以替手下報仇,還能對上面有個交代。”
“火狐,我知道你爲什麼找我。但是,我說過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更不是你的仇人。你像白癡一樣被人利用了,還自以爲是,沾沾自喜,你不覺得悲哀嗎?”
白正經緩緩舉起右手,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包括馬恩娜在內,沒有人明白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白正經長長嘆了一口氣,“什麼癩子,她是先殺你的人,後劫走孫彬。先了卻你們之間的恩怨吧,我和她的賬慢慢算。”
“good-idea。”酒井奈子撫掌輕笑,“不愧是博士,果然是好心計,好智謀。你清楚火狐的實力,也瞭解我這兒的情況。我真的和火狐動手了。你坐山觀虎鬥。我沒有這樣笨。”
“No!”白正經笑了,伸出右食輕輕搖了三次,“你們兩人勉強算母老虎。算是虎鬥。不過,我絕不會坐觀。你身爲會長,卻不想替自己的手下報仇。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假設我抓住了這頭能噴火的狐狸。你最好不要趁機揀便宜。也不要把你手下之死的仇算在我的頭上。在孫彬這件事上,我們雙方都成了別人的棋子。
因此,我想提醒你一句。我們之間絕不能輕易動手,否則,這纔是真的讓有的人坐收漁人之利。到了最後,我們雙方都是大輸家。而且還會成笑話。”
“一言爲定,只要博士能抓住她,我絕不過問,假設有人想從博士手裡搶人,我會盡量協助你。讓這隻狐狸跑了,我們臉上都不光彩,她失手了,我也可以出口惡氣。”
酒井奈子微笑走了過去,伸出右手遞向白正經,“之前誤會博士了,希望不要介意。以後有什麼事,希望我們可以共享資源,以免又被某人鑽空子。”
“你雖然是癩子。這句話卻癩得挺有魅力的。美女一言,八馬難追。”白正經伸出右手緊緊握着酒井奈子的小手,對她拋個“媚眼”,“謝謝癩子美女。”
“白正經,你以爲和酒井聯手就能抓住我嗎?你做夢。”火狐吸氣騰空,轉身向樓下跳去,“白正經,不想孫彬出事,今天中午十二點,希爾頓酒店天台見。”
“抱歉!我看你沒有辦法去希爾頓酒店的天台了。”白正經立即抽回右手,在空中打了一個手勢,“我說過,今晚一定帶孫彬回去,否則,我沒法對大聖交差。”
白正經的右手還在空中,夜空中突然響起刺耳的槍耳。幾乎在同時一時間,響起火狐的慘叫聲。華麗而炫目的飛舞,成了狼狽而悲慘的墜落。
“你不交出孫彬,當心我剝了你的狐狸皮。”白正經連馬恩娜都顧不上了,騰身追了去,發現火狐藉着下墜之勢斜線飛行,還想逃,彎腰揀了半截板磚,振腕砸向火狐的右肩。
wωw¤ TтkΛ n¤ ¢Ο “轟!”火狐右腿捱了一槍,現在右肩被板磚擊中,再也無力堅持了,發出淒厲慘叫,垂直墜下。白正經縱身跳了下去,“親親,讓其他乖乖都回去,直升機降在天台。”
白正經正好落在火狐身邊,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擡起右腳踩在火狐背上,粗魯撕破她的裙子,把破裙子撕成布條,結結實實的綁了火狐,“這筆生意有得做了。”
“你……你早在暗中埋伏了Sniper?”火狐沒有掙扎,也沒有憤怒,眼中只有好奇和困惑,她真的不明白,白正經怎會提前埋伏Sniper?更詭異的是,Sniper是針對她,而不是針對酒井奈子。
“親愛的小狐狸,你現在好像沒有發問的權力。說吧,我的準岳父在什麼地方?給你一句忠告,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xing。一、我準岳父染了毒癮,隨時都有危險。
二、昨天下午做X光檢查,發現他患了肺癌。可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我沒有時間你和耍嘴皮子。假設因爲你而導致他出了意外。我不找十個叫花子陪你,我白正經三個字倒過來寫。”白正經眼中浮起陰冷之色,右手抓着吊帶裙的開口處,“我只數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