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了,再弄就爆了。”白正經用力夾緊兩腿,強行拽開她的小手,輕輕嘆了一口氣,自嘲笑了,“我想戒葷幾天,最近吃素。”
“戒葷?吃素?”吳玉玫差點跳起,拼命的扳他的腿,卻扳不開,想想剛纔的反應,“你明明很餓了,也想吃葷,爲什麼要戒葷?”
“三姐,不是我多嘴啊。你發sao真的sao得不是時候。”馬恩娜進了房間,瞪了吳玉玫一眼,“不管怎麼說,他親眼看着菲煙死亡。曾經那次有xing無愛的經歷或許不是關鍵。
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菲煙當時也是他的病人。他有能力治好她的病,卻沒有時間救她的命。對他而言,這種無奈和傷感是難以承受的。他是爲菲煙戒葷。”
“人家知道你心情不好,卻一直努力的壓抑着,所以想讓你放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吳玉玫幫他紮好T恤衫下襬,整理好褲子,“你要吃素,我和靜媛跟着你吃素。”
“有一個問題。”馬恩娜擰開瓶子喝了兩口水,放下瓶子走了過去,“靜媛下週就要去白金就職。離別在即,你忍心這樣對她?”
“養馬你是內外,這種事你兒你就外行了。沒有聽說小別勝新婚嗎?我和大財女說好了。六月和七月就算了。從八月開始,大聖一個月至少回濱海兩次。兩個完整的雙休日,你還擔心餓着她啊?”白正經一言帶過他和葉芝穎打賭的事。
“可問題是,她回來的時候你未必有空啊。你有空的時候,她未必能回來。這就是生活。也是過週末妻的痛苦和無奈。”馬恩娜抱着他的胳膊拉他坐下,給他按摩雙肩。
“個人覺得,靜媛要回來過雙休日的時候,你們最好商量一下。同時也給我們通通氣,以免打擾你們。讓你們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從濱海戰到太平洋,也不會影響你們。”
“計劃不如變化快。到時再說吧。”白正經抱起吳玉玫放在腿上,控制她的雙手活動範圍,“三姐,你一直沒有說,你和鄭爽到底是什麼關係?”
“嚴格的說,不是我和鄭爽有關係,而是龐煜和鄭爽有關係。”吳玉玫想動,可雙手被他控制了,只得老老實實的坐着,細說龐煜和鄭爽的關係。
她之前懷疑是龐燁害死了龐煜,不是憑空猜測,有一點點依據。一、按龐家的情況。龐煜死了就輪到龐燁掌權。二、龐煜和龐燁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而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龐煜的母親鄭鳳梨是龐彪的原配。遺憾的是,鄭鳳梨生了龐煜之後一直生病,長時間在家裡養病,成了老病號。漸漸的,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越來越談。
不到兩年時間,龐彪在外面養了三個女人。分一、三、五,二、四、六,以及星期日三班制。白正經當初說得對,大房寂寞如雪,二姨冷宮賣笑,小三悲情流淚,四星牀事連綿。
三個女人之中,老二隻有星期天可以和龐彪在一起,還要除去他出差的時間。雖然沒有打入冷宮,卻也好不到哪兒去了。想結束離開,找一個男人嫁了,又捨不得男人給予的物質誘惑。
老三和老四幾乎同時一段時間發展的。相對而言,老三比老四更得寵。不是因爲老三長得更美,而是老三更懂龐彪,在事業上也能幫助龐彪。
漸漸的,老四落得和老二類似的情況,只有老三春風得意,牀事不斷,幸福連綿。老二和老四見勢不對,立即聯手,很快封殺了老三。最受寵的老三徹底出局。
可是,最大的敵人走了,老二和老四之間又起衝突了。兩人明爭暗鬥持續了差點一年時間,最後是老二勝出,老四落敗,狼狽而逃。老二就是龐燁的母親孟舞陽。
龐彪和孟舞陽的關係穩定之後,帶回家見了“正宮皇后”。誰也沒有想到,孟舞陽一句話活活氣死了鄭鳳梨。鄭鳳梨一死,孟舞陽立即“坐正”,成了龐家的女主人。
爲了鄭鳳梨之死,龐煜一直恨孟舞陽。可孟舞陽手段高明,緊緊拴住了龐彪的心。龐彪還立着【活着】。龐煜沒有機會動孟舞陽,真的動了,本就搖晃不定的“太子”之位必然被廢。
爲了“太子”之位,龐煜只能忍。只要龐彪退位或是蹬腿【死亡】了。他“登基”掌握了生殺大權,就有機會給鄭鳳梨報仇了。可惜的是,他沒有等到這一天。
從這點看,龐燁更有殺他的動機。龐煜不死,他沒有出頭之日。龐煜不死,一旦順利“登基”,他不但沒有出頭之日,更有生命危險,以龐煜對孟舞陽的恨,殺了孟舞陽之後,又豈會輕易放過他?
“親愛的,這只是你的猜測。我們即使不用法律手段解決這件事,至少要弄汪楚龐煜是怎樣死的?然後名正言順的出手復仇。假設只憑猜測就滅了龐燁,殺錯人是小事,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就成大笑話了。”
白正經抱起吳玉玫放下,反手握着馬恩娜的手,轉身站起,輕輕摟着她的纖腰,“鄭爽既然是龐煜的表哥,他顯然追查過了,卻沒有查到線索。這就意味着我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龐煜之死沒有表面這樣簡單。”
“鄭爽確實查過,而且派心腹跟蹤過龐燁,卻沒有發現。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可是,我真的想不出誰會這樣恨他?真要殺他,爲何不選擇在濱海呢?而且讓他慘死在異國它鄉,太殘忍了。”
吳玉玫甩甩頭,回想龐煜出事的現場,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當時的車禍絕不是意外。卡車突然從拐角處衝出,直接撞飛他的車子。我趕到現場,看到的全是血。”
“全是血?車子又撞飛了?”馬恩娜一怔,拉開白正經的手走了過去,緊緊抓着吳玉玫的胳膊,“你仔細想想,詳細說說當時的現場情況。”
“在我的記憶中,只有血淋淋的一片。其它的很模糊。時間不長,新加坡警方一定還有這件事的檔案。你可以找他們索取當時的資料。”吳玉玫閉上雙眼甩了甩頭,沉默了近一分鐘時間,回想當時的細節,感覺十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