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宇百日宴之後,白正經高調宣佈,一元國際不但會調動99億現金成立RNS9基金。與此同時,孫靜媛正式從葉氏退出,出任一元國際副總裁一職。
他剛回國的時候,計劃八月八日正式啓動RNS9基金。因爲時間關係,他把時間改了,定在今年陽曆九月九日。以示長長久久之意。他希望RNS9基金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全球人類都經歷了RNS9系病毒。因此,RNS9基金不屬某一個人,也不屬於某一個公司的,她屬於全球人類的。將來有一天,即使一元國際不存在了。希望那些有愛心,又有善心的信男和善女可以伸出援助之手,讓RNS9基金一直傳承下去。
這個消息在《聲網》宣佈之後,很快引起巨大反響,尤其是國內的醫療機構。對於RNS9基金,有相當一部份人持懷疑態度,懷疑白正經的最終目的。
對於網上的質問和懷疑,白正經沒有任何迴應,也不準蔣竹溪在網上代表一元國際回答任何人的疑問。他們現在沒有時間迴應那些無聊的人。
世界醫療巡迴援助的時間已經確定了。陽曆的九月十六號。時間正合適。九月九日啓動RNS9基金。一週之後,他又要出國。這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因此,他現在必須抓緊時間,爭分奪秒的陪孫靜媛他們。之前的旅遊計劃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亞洲地區有名的風景名勝,他們都去了。八月份之內,必須完成剩下的三分之二計劃。到了九月,誰都沒有時間旅遊了。
月餘時間,轉眼即過。八月底,白正經他們趕回濱海。令他意外的是,不僅藍水晶在家裡等他們,官舞也來了。最令他意外的是,何蘭和官舞的關係好過了頭。
這是他第一次領教官舞在這方面的超然魅力。嚴格的說,不是魅力,而是手段。除了經營管理之外,他從不知道,官舞處理人際關係也有一套。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收買了何蘭,而且打成了一片。大有聯手對付他的意思。這令他十分爲難。反覆思考之後,決定向官四方救援。
官四方一句話差點嗆死他:官舞不但是我的獨生女兒,人也不算醜,而且有經營頭腦。如果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一元國際,你爲什麼不能接受她?
說白了,官四方決不會cha手這件事。白正經早就清楚。當年官舞勾引他的時候。官四方就默認了她的行爲,事到如今,他的態度一點也沒有改變,還是默認官舞跟在他一起。沒有強行撮合,已經給他面子了。還想讓他出面勸導官舞,即使日出西山,他也不會出面阻止官舞。
惹不起,卻可以躲。他本想把RNS9基金剪彩儀式交給孫靜媛和官舞全權負責,但是,藍水晶的病情突然加重。更令他頭痛的是,火狐也跳出來湊熱鬧。
事到如今,白正經只有挑明蒙迪婭的身份。經蒙迪婭親口證實。她確實殺了火狐的姐姐,但是,她當時是殺手,既然收了僱主的錢,當然就得辦事。
白正經不想cha手這件事,安排火狐直飛紐約,去學校找蒙迪婭。不管誰是非,悲劇已經發生了。在蒙迪婭的立場說,她沒有錯。可火狐要爲姐姐復仇,也沒有錯。
因此,任何人也無法做出客觀而公正的評判。白正經也不行。只能讓她們自己解決。他和華無雙絕不幫助任何一方,她們兩人一對一單挑。如何解決,她們自己決定。
送走了火狐這個瘟神,白正經少了一件心事。不管火狐和蒙迪婭兩的決戰結果是什麼。她們之間的恩怨可以結束了。他們也不必捲入這場是非之中。
對他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不是RNS9基金了,而是藍水晶的病。一年多時間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再這樣下去,估計藍水晶撐不了多久了。
沒有找到仇人之前,是仇恨支撐着她。報了仇之後,本來有一份朦-朧的愛。可是,她清楚她的身體,只能一直埋在心裡,從沒有表白。
仇報了、恨沒了、愛埋了、情逝了。對她而言,真的沒有什麼留戀了。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的身體只會一天比一天衰弱,情病一天天加重,沒有理療配合,不管用什麼藥,效果都不理想。
現在的時間不是金錢,而是生命。爲了儘快找到合適的骨髓。白正經決定出重金懸賞。最低一千萬,高不封頂,只要能治好藍水晶,即是一億,一元國際也會分文不少的及時支付。
一週時間,轉眼即過。每天都在增加懸賞金額,卻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以藍水晶現在的情況,很難堅持三個月了。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憔悴的藍水晶,白正經再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他再次清楚的意識到,在大自然前面,在某些和癌字沾親帶故的疾病面前,不管是普通的小醫生,或是世界級的權威專家,同樣無能爲力。
一年多時間了,藍水晶一直靠化療和藥物維持生命。現在意識垮了,身體垮的更快。更壞的是,她開始拒絕化療,不配合治療了。
白正經真的黔驢技窮了,只有找桑妮出面。以現有的資料顯示,藍水晶對桑妮的話還能聽進幾句。可惜的是,桑妮出馬也失敗了。
不過,桑妮卻給白正經出了一個有點餿的主意。細想桑妮的建議,白正經決定冒險嘗試。不過,這件事要和羅樂打交道,白正經有點難爲情。
爲了救藍水晶,他決定找羅樂談談。磨了近一個小時的嘴皮子,碰了一鼻子的灰。羅樂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因此,他絕不會說出莨菪鹼-MH77的配方。
白正經急了,他沒有時間浪費,爲了拿到莨菪鹼-MH77的配方,他用袁小敏威脅羅樂。卻失敗入了。用羅樂的原話說:老子現在每天都在死亡邊緣掙扎,沒有人知道哪天會過橋。因此,我現在只在乎自己的死活,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