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看臺上的安心修爲高深的元嬰期修士也有些忍俊不禁了起來。
“這奇葩到底是誰?”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看着我的方向和旁邊的一個老太太問道。
那個老太太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樣子,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看衣服和人數應該是‘玉道觀’的人,不過我從沒見過這個人,估計應該很少有人研究過‘玉道觀’吧。”
這老太太說的也是事實。
我們道觀確實是個很不起眼的道觀,應該不會有人把我們當做勁敵研究,雖然火辣椒她們都來過,不過,她們的行動,任xìng的成分更大,真的把我當做對手的程度很小。
“看來有這麼一個人,今天的挑戰賽應該沒有那麼無聊了。”
那個鬚髮皆白的老人看着我笑着說道。
其他人也都紛紛笑着點了點頭,看來我被大家當成了比賽的作料了。
我當然也懶得理會這些事情,我目前只希望能多過幾輪,別讓雲霓道長失望纔好,因爲雲霓道長對我真的很不錯。
特別是昨晚,她居然在外面守了一夜,這讓我很感動。
而且,玉琮道長也和我說了,其實讓我進入地獄也是雲霓道長有意爲之。
其實,雲霓道長並沒有真的非常恨我,她也知道白玉道姑的脾氣和xìng格,所以,這次白玉的下山之行,雲霓道長其實還是很感謝我保護了白玉道姑。
只不過,雲霓道姑的脾氣古怪,而且對男人有着特有的成見,所以,她的表達方式也就特殊了一些。
當然,現在回想一下,我便能感覺出她對我的好來。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盡力向前,讓雲霓道姑能有足夠的面子。
就這樣,我靜靜的坐到了選手席,然後等你比賽開始。
和世俗的比賽有些類似,一開始依然是各個領導,道觀的觀主,還有世俗的高位者等例行講話。
這幫傢伙雲山霧罩的說了一大堆,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反正主題就是這次的比賽很重要,很隆重,很有意義,很應該被重視之類的鬼話吧,聽我的幾乎睡着。
結果,我以爲完事了,又有一個紅光滿面的傢伙說“我來補充兩句”。
我心想你補充個屁啊,人家都說的這麼全面了。
這幾天的修煉把我折磨的就要崩潰了,於是我便趁機睡一覺,休息了一下。
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喂!喂!蘇銘,該你上場了。”
白玉一邊搖晃着我,一邊有點焦急的說道。
“怎麼這麼快就輪到我了?”
我有些不解的揉揉眼睛擡起了頭,果然看到在中心的對戰臺上,那個負責對戰的主持人正表情詭異的看着我。
估計選手睡着了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吧。
“好了,別睡了,你的對手都等你半天了。”
他看到我醒了過來便指着對站臺上的另外一個男道士說道。
那個男xìng的道士倒是並沒有生氣,他看着我很有風度的笑了笑,然後甩了甩頭髮,樣子極爲瀟灑。
不過,我能看出來,這個傢伙根本沒有把我看在眼裡。
這時候,白玉道姑看着我說道。
“這次挑戰賽的第一戰大家決定讓修爲最低的人上場,所以你就要打先頭戰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這次的大會名字叫“新晉笛子挑戰賽”,既然是挑戰賽,當然是要有一定的挑戰xìng,而對於我這個修爲最低的人來說,無論和誰對戰都是一種挑戰,這倒是很符合挑戰賽的主題思想。
我看到在看臺上的雲霓道姑看着我平靜的點了點頭。
在她看來我的表現還是不錯的,因爲雲霓道姑原本就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所以她對我的行爲並不在意。
我向着她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走到了鬥戰臺上。
不過,我的這個簡單的動作卻招致了大家的議論紛紛。
“築基期的修士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吧?難道跳不上去嗎?”
“就是,戰臺也不高啊!”
“估計就是一個來湊數的吧,她師父看她小,讓她來湊湊熱鬧。”
“我覺得是。”
……
聽到他們的話,我才知道,原來上這個鬥戰臺也是要玩個華麗的造型纔是正確的展開方式。
反正既然已經這樣了,就由他去吧。
我想了想,然後便站到了那個男xìng道士的對面。
“好了,讓大家久等了,新晉弟子挑戰賽開幕戰現在開始。”
主持人看到我上臺便趕緊宣佈了比賽開始。
衆人則笑着抱着看熱鬧的心態看了起來。
“小姑娘,我從來不打女人,所以,你不如認輸吧,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你看呢,美女?”
這傢伙看起來還挺有風度。
我則看着他笑了笑說道。
“你這麼紳士啊,我好感動,那你能讓我打一下嗎?如果我打你一下你不受傷,我就認輸,放心,我只用手不會用武器的。”
我說着話便擼起了袖子露出了手。
聽到我的話,對面的這個道士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說道。
“好,貧道就讓你一下,也免得我們之間傷了和氣。”
說完之後,他便擺了一個自認爲非常瀟灑的造型,然後開始運用起道術來。
我則微笑着靜靜的看着他,我心想“我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你裝逼”,看你一會怎麼來收場。
黃sè的光芒從這個道士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併成了一個防禦罩一樣的東西將他完全籠罩在了黃光之中。
看起來這貨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這招看起來很華麗。
我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看着他笑着問道。
“怎麼樣?都準備好了嗎?”
男道士看着我笑着點了點頭。
我則緩緩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擡起手向着他笑了笑說道。
“承讓!”
跟着,我便擡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嘭!”
“嗖!”
這倒黴孩子如同風箏一般直直的飛了出去,然後遠遠的掉在了鬥戰臺之下。
“嚯!這女人真的只是築基期的道士嗎?”
衆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