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到了這時,楚雨那裡還有半點好臉色,對着那女子陰沉的說道:“你說我撒謊?我哪裡裡撒謊了?我救了你你不但不感激,還污衊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連續幾個責問,無一不說明楚雨現在是如何的怒火中燒了。只是面對一介女流,楚雨也不可能使用武力,只能陰沉的道。
“你,你不但調戲我不成,還想對奴家施暴。我夫君阻止你,你還使用暴力,把我夫君打成這樣。”女子一邊哭啼一邊指責楚雨:“可憐小女子我受了這般凌虐,夫君還被楚雨這個惡人打成這樣,各位長輩叔叔伯伯,你們要爲小女子作證,讓楚雨這個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啊。”
這女子說的可憐依依,彷彿楚雨真的調戲了她一樣。
衆人也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剛剛楚雨還是英雄救美,怎麼一轉眼就成了惡棍了。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圍觀的人也暈了頭,分辨不出個明白來了。
就在衆人頭疼的時候,一幫衙役趕了過來。
“有人報案,說這裡發生了事情。”只見一個腰佩長刀,身高一米八左右,滿臉鬍鬚的捕快走了過來。掃了一眼現場,這才朗聲道。
一看到衙役,楚雨的心突然沉了下去,被人訛詐了,自己是跳進了一個陷進裡,這分明就是一齣戲啊,但是誰會來故意的陷害他呢,但是誰會來故意的陷害他呢,楚雨在鬧海里拼命的搜尋,但是他除了跟吳家有過節外,其他的還真的想不起來。
“大人,你要爲民女做主啊。”楚雨還沒有開口,那個女子就來到鬍鬚捕快的身前跪了下來哭喊道。
女子的動作,讓鬍鬚捕快很是意外。低頭看了一眼,開口道:“你先起來,受了什麼委屈等下到了府衙就跟大人說去。”
“就是他。”女子用手指着楚雨,接着說道:“今日我與夫君出來,沒想到楚雨這個花花公子不但調戲民女,還意欲施暴。我夫君上去阻攔還被這個惡人打倒在地不知死活。大人,你一定要爲民女做主啊。”女子哭喊道。
“楚公子,此人說的可否事實?”女子的話,讓鬍鬚捕快也注意到了楚雨。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李峰,又看了看楚雨,皺了皺眉頭,鬍鬚捕快這纔對着楚雨問道。
“張捕頭,事情並不是如她所說的那樣。”對着張捕頭抱拳了一下,楚雨這才道。
“哦,既然楚公子有意見,那就細細把經過給我說來。”
張捕快全名叫張天力,是揚州城縣衙的捕頭。對於楚雨這個揚州城出了名的楚家三公子,張天力也算是知之甚多,期間還有多次同桌共飲的經歷。知道楚雨雖然喜歡逛青樓,但並沒有那些欺男霸女的齷齪事,所以,張天力也想聽聽楚雨的辯解。
對着張天力,楚雨再次說出了經過。
“嗯,我知道了,這位姑娘,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聽了楚雨的話,張天力點點頭又對着女子問道。
“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楚雨在撒謊,你可要爲民女做主啊。”扣了幾個響頭,女子又對着圍觀的人求助道:“各位長輩叔叔伯伯,你們都看到了,我夫君就是被楚雨打倒在地的。你們可要爲小女子作證啊。”
只不過,去見官的事情,平常的百姓唯恐避之不及,那裡還會爲這事出頭。再說了,楚雨是楚家的三公子,而楚家卻是揚州城的大戶人家,那就更沒有人願意惹禍上身了。
看到沒人搭理,女子哭的更加厲害了起來。
“楚公子,這?”張天力也爲難了起來。有心爲楚雨脫罪,現在的情景又難以下手。
就在這時,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七,白白淨淨的,一臉奸詐的男子走了出來。
“大人,小人叫王森,是揚州城北衚衕口王老漢的兒子。我原意爲這個女子作證,這位女子說的句句屬實。”
這一下,楚雨更是堅定自己被人陷害的話,但是現在想要脫身,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皺了一下眉頭,楚雨這纔對王森說道:“你說你句句屬實,那你有沒有見到事情的經過。”
“那是當然,要是沒有見到經過,我王森那敢信口開河。大人,我親眼看到楚雨不但要對這個女子施暴,還打傷了她的夫君。”王森篤定的說道。
“你…”王森的話讓楚雨氣得半死,只不過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楚雨的掌握。一時間,楚雨也沒有好的辦法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是古代又不是現代,指紋之類的破案手段那只是浮雲。心急的楚雨也只能咬牙切齒的對着王森,目露兇光。
“既然是這樣,那楚公子你就陪我走一趟府衙吧。”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張天力也只能讓楚雨隨自己回府衙了。要不然就難以向圍觀的人交代了,雖然張天力也有點權利,但也不能不顧現狀,要不然就難以向圍觀的人交代了。
“你,還有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府衙。”指着女子還有王森,張天力下命令道。接着,又叫人把昏迷的李峰也擡走了。
“威…武…”
揚州城府衙,寬闊的公堂內,兩排衙役口中大喊道。
跪在地下,楚雨也不得不誹謗一下古代的規矩。她妹的動不動就要下跪,這那裡還有半點人權。只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現在並沒有半點功名在身,說好聽點就是百姓,說難聽點就是一介草民了。
“堂下所跪的是何人?所犯何事?”清廉明鑑的一副牌匾之下,楊傳瓚楊知府正坐在公堂之上。一拍驚木,楊傳瓚問道。
“知府大人,民女是李峰的妻子劉氏。今天民女跟我夫君出門,沒想到卻被楚雨這個下流之徒調戲,民女不依,他居然還想強暴與我。我夫君上前阻止,與他爭吵,想不到楚雨這個惡人卻惱羞成怒,把我夫君打成了這樣。大人,你可要爲民女做主啊。”劉氏不斷的磕頭大哭道。
“楚雨,劉氏所說的是否屬實?可有此事?”看着跪在堂下的楚雨,楊傳瓚也很是意外。對於楚雨前不久的擂臺比鬥,楚雨的一鳴驚人也讓楊傳瓚很是有印象。而且那個一個謎底就賣五十萬兩銀子的事情,更是鬧的滿城風雨,想不到的是,這纔沒多久,就被人告上了府衙。
“大人,並無此事。今日我吃完早飯之後,就出門溜達散步,沒想到就聽到有人喊救命。小人一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小人就趕了過去。等小人趕到的時候,看見的是被我打傷的李峰正意欲對劉氏施暴,所以小人才會出手傷人的。沒想到我救人之後反被污衊。大人,你可要明鑑啊。”
“知府大人,楚雨他撒謊。我親眼…”楚雨的話音還沒落,王森就接了上來。
“大膽刁民,本府並沒有問你話。”一拍驚木,楊傳瓚大喝道。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被嚇得半死的王森不斷的磕頭求饒。
王森這個小人物,楊傳瓚楊知府懶得多加理會,喝了一句就看着劉氏道:“民女劉氏,楚雨所說是不是句句屬實。你有何意見?”
“大人,楚雨他撒謊,大人一定要爲民女做主啊。可憐我的夫君被這個惡人打成重傷,如今還在醫館裡生死不明。大人,大人…”
“好了,事情如何,本府只會判斷。但是你再在府衙朝堂大聲嚎啕,你讓本府怎麼辦案。”被劉氏哭的心煩意亂的楊傳瓚也不大吼道,讓她安靜下來。
聽到楊傳瓚的話,剛剛還嚎啕大哭的劉氏一下子的停住了哭泣,安靜了下來。那變臉的速度,都可以比擬奧斯卡的影后了,楚雨也不得不感嘆一下。
“堂下剛剛搶話的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
聽到楊傳瓚的話,王森又是一陣的磕頭誠惶誠惶道:“小人是王森。”
“剛剛你說楚雨撒謊可有根據?要是敢矇騙本府,本府可要治你的罪,你可想好了。”看着王森,楊傳瓚威嚴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