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確是一個問題。www.首發
首先,這兩個女警察,要這樣的好車幹麼?她們不是警察麼?經常可以開警車的,實不知爲何還要開這樣的私車!而且,這樣的寶馬,即使是國產3系的,那也是大幾十萬元,憑這兩個小妮子那點可憐的工資收入怕是十年不吃不喝都賺不到的,因此開出來那還真是太囂張了。那些不知情的人,完全有理由查一查她們這車的來路的。要知道,這伊靜的父母親可都是高官,不說不應該有太多錢,就是有大把的錢也不能這麼花的,否則人們絕對可能懷疑這買車的錢是不是她爸貪污所得的;至於曾海盈,家裡的情況我不太知情,但按羅梅兒告訴的,與伊靜的差不多,因此開這樣的車的結果也是一樣,太誇張了些!
說老實話,這一大羣人中,就這兩個小妮子的錢夠不着買這種好車的。要知道,她們兩個當初投入的股本都只十五萬元,時至今日雖然也漲了不少,或者說漲到買這樣的車綽綽有餘;但按我的總體規劃,除開必要的分紅外,我還得給錢給她們投入再生產,因此真正能夠提取出來使用的錢並不多,也夠不着買豪車的!還好,兩個小妮子都很聰明,只買國產3系的,不買正宗的7系,這無疑讓我心底要舒坦不少,至少我私下認爲,這兩小妮子還算會做人。因爲時至今日,我手頭的錢就是一個數字的概念了,我絕不會爲她們兩個那些小小的錢而出言表述什麼。在我看來,一切皆靠自重。顯然,這兩小妮子這一關過了。一直對她們兩個印象不太好的我,這一回算是略略地改變了我的觀點。
不過,想想已經調任到南威省公安廳直屬女子特警支隊的伊靜,以及還留在荊楚市公安局直屬女子特警大隊的曾海盈,我卻仍是感慨一聲:自已的錢,夠不着買這樣好的車;家裡的錢,也不能買這樣的車——偏偏這兩小妮子卻又大大咧咧地買了這樣的車!靠!
想到這裡,我又苦笑一回。這好車啊,對這些個年輕的女孩子可就是有吸引力。瞧着這兩個,家教也甚好,工作也認真負責,這玩起好車來,那架式可不比其他幾個低——算了,她們畢竟還是年輕的女孩兒,隨她們玩玩罷——我心頭這般一想,便也放開,卻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也才二十三歲多點!
當然,眼下的我事情多的是,根本沒時間也沒機會去考慮這兩個小妮子的情況,只是看着她們兩個與其他個女孩一樣,興致勃勃地把自己的轎車裡裝扮得粉紅粉嫩,如同閨房一般,甚至還弄了一大把的布娃娃和玩具熊填充進去,便也只是苦笑地離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中三天便過去了。喜達屋這邊終於完成了他們的考察,飛回上海。下午,保利集團的也告辭離去,飛回北京。我們的工作也進入正常狀態。而羅梅兒反饋給我的意見卻表明,在這之後又有一大把的公司找上門來買地,這甚至包括香港碧桂園、和記黃埔也都來了。我心頭不想惹得過多,只是讓羅梅兒暫時掛在那裡,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如果急了,就讓那些客戶自己來看地。羅梅兒依言一一做了。
時間一晃就是半個多月,喜達屋方面便傳來信息:非常樂意與我合作。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我與莎莉飛赴上海,對箇中細節作了一些商量,並最終確定雙方的合作方式。目前,他們在中國的酒店大體只有委託管理、特許經營、帶資管理三種形式,對於我的酒店,任由我選一種。這一點,早在飛往上海的飛機上,我便與莎莉商量好了,採取特許經營的方式。喜達屋方面將對酒店的管理層和普通員工進行專業培訓,並派駐兩名高管及二十名中層到新酒店任職兩年以上,待酒店完全達到喜達屋方面的標準、並完全進入運營正軌才離開。
這當然符合我的要求。要知道,我搞酒店那是一點都不內行,還是請他們這些專業的人員好一些。雙方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包括這家新酒店,以後就叫“喜來登張運國際大酒店”,位於雙子樓的A座;位於雙子樓B座的寫字樓以後命名爲“張運大廈”,也委託喜達屋方面以酒店的管理模式進行管理。以後,A座的“喜來登張運國際大酒店”與B座的“張運大廈”,統稱爲“張運廣場”。至於在荊楚市的運營公司,就是我原來註冊的那家,即“南威省張運酒店及度假村管理有限公司”。由它來與喜達屋方面對接!
至於公司的管理層,我的意思,法人代表由莎莉出任。她同時兼任董事長和總經理。常務副總經理兼執行總經理由喜達屋方面派駐,另外我再在全球範圍內招兩個酒店專業人士任副總經理,主要是跟着學習喜達屋的經驗,待以後喜達屋方面的人離開,我的這些人能夠立即接上手。至於公司的其他人力資源,仍由周雅潔負責統籌;財務資源則由英子負責總管。其他的人員再行安排。
莎莉雖不知我爲何要這做,硬生生地自己退隱、讓她出得頭來,便提出異議。最後當然是我稍作工作,又舉例其他公司都是如此,便不再作聲,算是應了下來。
雙方又就很多細節進一步商量。三天後,我們終於達到一致,簽定了備忘錄,又確定了最終的合約簽定時間。我與莎莉這才飛回荊楚市。
回到荊楚的第二天,保利方面也傳來信息,最終決定在伍候堂附近購買1232畝土地。
事實上,這是我方與保利集團的第四次見面了。在保利集團一位高級副總裁親自帶隊在南威考察後,在接下來的十五天時間內,保利方面又進行了第二次現場論證,並直接與羅梅兒等幾個商量了很多細節。在我與莎莉飛往上海的當天,保利集團傳來了合同範本,請羅梅兒等幾個商量。這一份文件當然也傳給了我看,我基本上沒意見。至於最後的把關,當然是謝怡婷。現下,便是最後一回,即,雙方簽定諒解備忘錄,並確定下一次簽定正式合同的時間和地點。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卻又接到一位自稱是省政府秘二處秘羅凱的電話,讓我暫停對這兩個項目的簽約!
怎麼回事?
我的心頭莫名地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