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這樣問!這靈子,可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我有心想否決,不過,卻又否決不了。因爲那是事實。我的確被周雅潔餵過一次,只是沒太飽。只是,這靈子卻是怎麼知道的呢?
見我瞧她,靈子再是一笑,又輕輕地道:運子哥,你可是猜我如何知的罷?
不等我回道,靈子卻又微笑地道:這很簡單。比如我,以前還是**的時候,不知那到底是什麼味,沒有直接的感受。上次和你弄了那一回,那味兒太美妙了,我便天天想,就想和你做那事。你上次告訴過我,雅潔姐爲了救你,和你做過那事,我想,體會過運子哥那味兒的雅潔姐肯定也會天天想的。這次你回來了,第一個到了她那裡,那還不得先把你吃了一回?
啊——還會有這事?她們天天想和我做那事?能得到自己女人的肯定,我想,這應該是我輩男人的驕傲和自豪罷。心頭一嘆,我不由得朝靈子瞧上一眼。
這會兒我與靈子處在暗處,我雖然看不清靈子臉上的情況,卻立即感受得到她飛過來的一絲媚眼,心下一蕩。那靈子卻又道:今兒過我們一回家,卻正看見雅潔姐。我當時就想啊,這才一天時間不到,雅潔姐怎麼這般漂亮了?怎麼這般嫵媚了?——哦,我並不是說她不漂亮,而是說她這會兒特別漂亮。後來一看到你,便猜知了情況,與那書上說的幾無二致。
原來如此。
我心頭一嘆,也不作聲,算是默認。一會兒卻又讚歎起靈子的聰明來。她這觀察的細膩入微、她這分析的入情入理,還真是那麼回事。想到這裡,我卻又突然感懷,這八成是靈子愛我至深、觀察我細微,才作出這般判斷的。心下有些感嘆,便不由自主地再一次緊緊擁住靈子。靈子似乎能夠體諒我現在的心境,也安靜地伏到我的懷中。我們兩個這般緊緊擁抱了好久,最後纔是靈子勸一聲“我們回去休息罷”,這才一齊回屋的。
果然,英子和幸子已然睡着。我便只能和靈子睡另一張牀了。我把外衣褲一脫,立即露出一身的健子肉,還有一條三角內褲。看着我那將三角內褲挺得老高的那一大棒兒,靈子又是輕笑一下,便也脫自己的外衣服。不過,她與我的有些不同。下身只着一條三角內褲,上身卻換上了一條很寬鬆的睡衣。讓我有些受不住的是,這小妮子換衣服時根本就不避我,整個三點式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見我吞唾沫,她卻越發興奮起來,似乎能夠讓我這般,她可是達到了某種目的。
我苦笑一聲,下面那話兒挺得不是事,便趕快爬上牀去,將薄被一蓋,好不容易終於遮住了些物事,這才定下心來。靈子換好了衣服,熄了燈,也爬進我的被子裡來。我卻再是叫一聲苦。這旁邊明的還有一牀薄被,你卻爲何不去用?倒一定要到我的被子裡來?要知道,我們過去已經那個過了,而且現又都穿着這般少,再是二十多天未見,已勢同**,稍一不慎,便會發生故事的!
不過,還好,靈子上牀後還是比較守規矩,是對內裡睡着的。我心頭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卻又癢癢的,期盼着做某些事。只是礙於旁邊那牀上的英子和幸子,這纔不敢有所動作。
我正想呢,那靈子卻動了動,往我懷中擠了擠。
我靠!這靈子完全是在存心玩火的。
原來,我下面那玩意兒一直是挺身而出的,靈子這般一擠,我那話兒便正抵到靈子的屁股縫中。
我大是尷尬。要知道,我現在只穿了一條薄薄的內褲,而靈子也是這般。眼下如此,與我們直接做那事幾乎只有“一紙之隔”了!
靈子卻不作聲,那小手把我那玩意握了一把,卻收離了開去。
我正要感嘆她這手離去得太是時候,哪知靈子卻雙手往背後一反,卻是要解她自己的胸罩。
阿彌陀佛!
我心頭大是念佛一聲,心道如果是那樣,今晚我肯定睡不得覺了,便雙手一齊來攔她。我這雙手攔住了靈子的一隻手,但她的手非常靈巧,另一隻手還是躲了開來,只隨便兩下,便將那胸罩解了開來。
我心頭再是感嘆一聲。這女人真是了不得,至少在解胸罩這方面可比我厲害多了。以我爲例,幫郭清姐姐、周冰潔洗過這東東,還幫周雅潔解開過、幫靈子扣過,後來又藉着幫周冰潔洗這東東的時候,專門研究過解開的方法,應該說,有了一定的心得。但讓我如她眼下這般熟練地解開,即便是兩個手同時上陣也幾乎是不可能的。倒料不得,這靈子才一個手,兩下就弄了開來。
我正感嘆呢,靈子卻仍是背對着我,一隻手從她身下伸出,繼續撫弄我那玩意,另一隻手則握住我的手,引導着摸到她的胸部,握住她的一隻**,那穿E罩杯的**。我巴不得這樣,當然是順水推舟、半推半就地順勢就輕輕地揉了起來。這才揉了兩下,靈子那手一抹,我的內褲便到了膝間。她那腳也靈巧,這時往後一彎,再一勾,靠,我那內褲便到得膝蓋處了。我哪忍得住?手腳並用:兩手只一抹,便將她的內褲抹掉,自己的雙腳一蹬,又將自己的內褲弄掉。這兩個人剛剛把褲一脫,靈子那手又來了引導我那玩意。
我現在哪需要她的引導?只輕輕一挺身,便進入了她的身體。當下,也不管她如何,便進進出出地折騰起她來。靈子顯然很是享受,似乎想要叫喊;一會卻又覺得有些不對頭,稍擡一下頭,將枕巾取下塞進口中,這才放鬆地享受起我的衝擊來。
我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靈子至少六次全身痙攣,這才如同一灘軟泥,任我去弄。我卻再是一苦,因爲我現在怕還不到半酣!但看得靈子這般,該是受不住我了,我有些於心不忍,想要抽出。那靈子卻又舒幽幽地輕聲對我道:運子哥,靈子受得住,你弄罷,只是靈子可能不能應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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