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帶着王福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着,腳步一片輕盈。絢彩的陽光鋪灑在遍眼都是得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凸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恰淡愜意的笑臉,無一步反襯出天乾王朝民衆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車水馬龍,門庭若市。大街上買賣聲,吆喝聲,討價還價聲……連成一片;酒店裡,小二端着酒菜飛快的穿梭着,還不時的傳來猜拳聲,談笑聲,酒盞碰撞聲……
沐浴在陽光下,觀看着古代街道嶽康無比的悅目賞心,若是在以前的世界大多數人都沒有如此的閒情逸致。
雖然在電視上也見過不少古代的建築,但身入其中你纔會感覺到那個年代的民情和親。
街道兩旁許多都是嶽康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旁邊的王福都會樂此不疲的幫忙介紹。
“姑爺,你看那邊又走來一個美女。”王福湊近嶽康耳邊賊兮兮的說道。
嶽康故作生氣,“王福,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什麼美女不美女的,紅粉骷髏知道?再美的死終究都會化做塵土一杯。”嶽康嘴上說的道貌岸然,眼神卻不由自主的投向走過來的美女。
王福說姍姍一笑,“是是,姑爺說的對都是塵土一杯。”他可不敢說不知道是哪個人一處白家大門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女人,而且專盯人家敏感部位。
真不小啊,一隻手估計握不過來,屁股也那麼翹這不惹人犯罪麼,真不知道古代人怎麼都發育都這麼好捏。
嶽康心中YY一番,古代的女人都不會化濃濃的裝,像以前那個年代的熊貓眼,白麪郎,雞血紅這裡你都看到不,一個個清純跟花似的。
當然不妨有些從後面看窈窕多姿,回過頭就是那種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醜女向嶽康拋來媚眼,惹來後者一身冷汗,忙拉着王福溜之大吉。
“王福,你在白家待了那麼長時間,二小姐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嶽康問道。
王福摸不清爲何姑爺如此問,他心中不明白難道姑爺對二小姐不瞭解嗎?那怎麼成親了?雖然很多疑問,但王福不去想,他只知道姑爺救了他,他要好好的服侍姑爺,一個下人不該問的他絕不會問,這是他在白家多年的經驗。
“小的沒什麼學問,很土的話說二小姐是個好人,二小姐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還有才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沒有她不精通的,被人稱爲杭州八大才女之一。”
“二小姐其實命很苦的,十七歲那年就擔上了白家的擔子,老爺突然失蹤白家一時間陷入混亂,老夫人年歲已高想維持這個家已經沒有精力了,大小姐那時還遠在京城就學,三小姐年紀又小,所以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二小姐身上,從那以後我們在也很少見到二小姐待在白家,成年在外奔波,二小姐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她不說罷了。”
“那一次二小姐從外回來,衣服凌亂不堪,腳上的鞋也丟了一隻,狼狽的讓人心酸,後來我們才知道二小姐去京城送往陶瓷的時候遇到了強盜,不但劫了貨物,那羣強盜還垂涎二小姐的美色,想要把二小姐帶到山上做壓寨夫人,二小姐誓死反抗最後饒興逃了回來。”
“二小姐一直孤苦伶仃的爲了這個家操累受怨,其實挺可憐的,若是老爺在的時候二小姐何必成日飽受風雨,我們這些下人吃人家的飯,住人家的房子,心中也難受,二小姐其實很可憐的。”王福談論二小姐的時候有些傷神,那是最淳樸的感情頃露。
嶽康也哎嘆一聲,繼續問道:“那二小姐的臉是怎麼回事?”
“二小姐的臉是被大火燒的,我還記得那晚我剛脫下衣服準備睡覺,就聽見有人喊着火啦,我就忙穿上衣服趕了過去,等我趕到的時候二小姐的房間,已經大火滔天,我們都趕緊救火,可火實在太大,我怎麼澆水都澆不滅,最後還是夏薇,夏雨把二小姐從房中救了出來。”
“當時我們都很納悶二小姐房中怎麼會着火呢,再說了即使着火也不該一下子着那麼大的火啊,有人看見二小姐房子是轟一下子燃燒起來的,論理說若是二小姐不小心弄翻了油燈那也不至於那麼大的油水味啊,而且還很濃重,我們都猜測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的火,可我們也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此時無頭無尾根本無從查起,最後官府也參與了進來,也沒查出什麼。”
“二小姐的臉就是那晚被燒傷的,伺候的幾年二小姐一直待在房中很少在出來,頗不得以老夫人讓大小姐回來了,扛起了家中的擔子。”
“有時我們在想若是白家有個男丁多好啊!現在不刻意提起二小姐白家都忘了還有位曾經貌若天仙傾國傾城的二小姐,三年前二小姐的追求者那絕對如過江之魚多不勝數。”
王福平時在白家老實八憨並不說明他傻或者是笨,相反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做爲一個下人還是老實本分的好,嶽康看重的就是他這點。
嶽康的人事部副經理可不是白當的,閱人無數一眼就看重了王福這個外表老實其實很精明的下人。
“王福,那你說二小姐臉上的傷疤能不能治好?”嶽康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於是問道。
“這個好像不能吧,據說二小姐臉被燒的很重,之後老夫人請了許多郎中都無法醫治。”王福答道。
“哦。”嶽康心中在想,若是以前的世界臉上的傷疤還好治癒,就是不知道這個年代的醫術到了哪種地步,難道這個年代真的沒有那種類似華佗神醫的世外高人,嶽康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的二小姐臉治好,無論什麼代價,不說二小姐毀了容是不是有暴天物,就二小姐是他嶽某人名義上的妻子,也得不惜一切的治好她。
又在街上轉了許久,眼看日過正頭,王福問道:“姑爺,眼看到中午,咱們是回去吃飯還是在外面吃?”
嶽康感覺肚子也有點餓了,“就在外邊吃吧,我出來的時候與二小姐說好了,晌午可能不回去吃飯。”
“那正好姑爺再往前走不遠,就是咱們白家經營的一家酒樓,咱們去那裡吃吧!”王福指着前方說道。
嶽康同意後便帶着王福向酒樓行去。
酒樓高三層,雕檐映日,畫棟飛雲,整個酒樓以紅綠色爲主調,光鮮明豔。兩串大紅燈籠,隨風而動。
酒樓門口懸掛着三尺長牌匾上面寫着,“四方酒樓”字體鐵劃銀勾,氣勢磅礴,王福告訴嶽康說這是白老爺在的時候親自寫上去了。
雖然匾額有些褪色但也遮蓋不住字與字之間的光芒,讓人想到一個詞豪情。
門口掛了兩串大紅燈籠,隨風而動。
還未進酒樓一名精神抖擻的店小兒,肩膀上搭着一條毛巾便迎了上來,“兩位公子,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