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嶽康站的位置離白妙丹較近,後者刻意的側了下身,讓嶽康的身子遮掩住她身子的一般。
這個角度衆人剛好看不見,白妙丹伸出手,在嶽康的腰際狠狠的掐,恨不得指甲都插進嶽康的肉中。
嶽康嘶一下倒吸一口涼氣,臉上表情很痛苦,這恰好讓老夫人看見了,於是問道:“怎麼不舒服?”
“沒有沒有。”嶽康忙裝作若無其事,強硬的將表情拉到自然。
小丫頭真不是一般的狠哪!真是黃蜂后尾針最毒婦人心,嶽康都不用想都知道腰上那塊一定紫了。
嶽康不露痕跡的瞪了白妙丹一眼,後者胸膛一挺一副,滋味怎麼樣,不服麼,不服你能把我怎麼樣。
白家門口家丁護衛丫鬟站了好多人,老夫人與白妙昔閒聊着,容嫂一直站在旁邊。
嶽康往白妙丹身邊湊近,小聲的只有兩人能聽到,“你個丫頭片子,下手這麼重。”
白妙丹也是眼睛看向別處嘴裡說,“我才用了五分力,是不是感覺不舒服。”
嶽康笑着向幾個熟絡的家丁點頭打招呼,嘴裡說道:“你欺負你姐夫會遭雷劈的。”
白妙丹的眼睛始終不在嶽康身上,“唉喲,我忘了我是柔弱女子,一般不能動手的,我怎麼忘了我的大黃呢。”
嶽康聽到大黃兩字,嗖下離開白妙丹老遠,後者偷偷竊笑。
毛個柔弱女子,我怎麼看都是柔道女子。嶽康心中籌搓白妙丹一番。
嶽康此時無心注意人羣中一雙惡毒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那雙眼睛渾黃且毒辣。
約過了半個時辰,大小姐的馬車來到了白家門口。
大小姐白妙芸在隨從的丫鬟攙扶下了馬車。
好美的一個尤物啊!白妙芸的美與豆腐妹的美麗不同,她富貴圓潤,身上充斥着一種性感婉約。
白妙芸穿了一件粉紅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撒花羣,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得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肩若削成腰似約素,肌膚凝脂一般,散發着綢緞一樣的光澤,高高上挑的睫毛,淡眉如秋水般的修飾着一雙水汪汪水靈靈的顧盼間神飛魄移的眼睛,鼻子嬌小,一口嘴如是櫻桃一般的嬌紅,只是由於她奔波的原因,面上稍顯憔悴。
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已經不足以描繪出這女子的國色天香,如此尤兒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得要令多少男人失魂斷腸啊!
嶽康怔怔的看着白妙芸,我的媳婦不知道沒有被毀掉臉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的如花似玉。這白家的三個丫頭真是一個比一個的與花爭豔,估計即使以前世界的世界級美女站在此女子面前也會被她高貴典雅的氣息擊打的遍地鱗傷。
白妙芸笑不露齒的向老夫人這邊走了過來,“奶奶。”說完撒嬌似的抱住老夫人。當撲在老夫人懷裡嶽康發現白妙芸的眼圈微紅,但被她剋制住了。
老夫人也是一頓感傷,“芸兒,瘦啦!吃苦啦”
白妙芸從老夫人懷中離開,說道:“奶奶,芸兒不苦。”白妙芸擠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將頭轉向白妙昔,“妹妹,我最愛吃的藍頭草可準備好了,姐姐好幾個月沒吃到妹妹做的藍頭草了,怪想的。”
蒙着面紗看不出白妙昔的表情,回道:“早就準備好了。”說完兩女來了一個溫情的擁抱。
“三妹,幾個月沒見又長高了不少,有沒有想姐姐?”白妙芸又對白妙丹說道。
“想啦,當然想啊,妹妹可是做夢都想啊!”小女孩歡快的撲進白妙芸懷裡。
嶽康含着笑,表情憨厚,這次家裡人都抱過來一半了,該輪到我嶽某人了吧!可惜的是嶽大經理沒有如此待遇,老夫人只是幫白妙芸介紹了嶽康。
白妙芸對嶽康沒有燦爛的笑容,也沒有板着臉,看了嶽康一眼就從他身上移開了,這令岳康無比的腎疼打擊啊!
雖然白妙芸沒有在家,但嶽康的事還是有人告訴了她。
嶽康在隨白妙芸回來的人中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心道,我說這兩位黑武士這些天去哪了,沒在白家見到過,合着是去接應大小姐了。
兩個黑武士夏薇,夏雨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嶽康一眼,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與嶽康等人站在門口等待大小姐的家丁丫鬟們,也均上來打招呼,一口一個大小姐的。
白妙芸都客氣的一一回應。
噠噠噠……一串馬蹄聲傳來。
“妙芸,你回來了,我聽說你今天回來特意從杭州趕了過來。”說話之人是一個二十左右的英俊青年,青年面帶微笑,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着一半以上的墨黑色頭髮高高的遂在腦後,劍眉明目,鼻正脣薄,言笑間吟吟綿綿,好似翩翩濁世白衣佳公子,風姿特秀,爽朗清舉。
青年男子翻身下馬,俊俏的臉龐上笑意更弄,向老夫人問了一聲好,走到白妙芸身邊,“妙芸,近來可好,幾月不見着實令爲兄掛念。”
白妙芸也應付的一笑,“謝杜公子關心,芸兒近來安然無異。”
與杜紹蒼同來的人叫杜德心,看起來比杜紹蒼小了兩歲,同樣的也是眉清目秀,是杜紹蒼的貼身隨從,解開包裹將裡面的盒子拿出,遞給杜紹蒼,“公子”。
杜紹蒼順手接過盒子。
杜紹蒼嘴脣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繼續說道:“這是我特意給你帶來的梅花參,是以爲商人朋友從西域帶回來的,對補身子有大效,你這幾月的奔波定出了不少苦,正好送給你補補身子。”
“芸兒,身子無恙無需補品,請杜公子收回。”白妙芸婉言拒絕了杜紹蒼。
杜紹蒼也不尷尬,“那好吧,既然妙芸不收,我也不再勉強。”說完將盒子重新遞還給杜德心,又道:“只希望妙芸你得空去杭州轉轉,令妹讓我稍話說他也很想念你的。”
白妙芸不反感不熱情的嗯了一聲。
杜紹蒼呵呵一笑,“我還有事要做,就不打擾你們一家團聚了,我杜某先走一步了。”說完又向老夫人告別。
老夫人笑云云的道:“杜公子,不到家裡坐會喝口茶?”
杜紹蒼臉上始終掛着和煦的微笑,“不了,老夫人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進去了,他日定登門拜訪。”
杜紹蒼重新坐到了馬背上,風采翩翩拱手道:“告辭”,之後便策馬而走。走時還不忘深情的望了白妙芸一眼,後者撇開了眼神。
白妙丹湊到白妙芸身前,小聲道:“姐姐,其實杜公子不錯的,人長得英俊不說而且才華出衆,你怎麼就看不上人家呢。”
白妙芸喃怪的瞪了白妙丹一眼。
杜公子?人長得不錯嘛,都快趕上我了,改日咱也整匹大馬騎騎,估計比他還要瀟灑,嶽康嘿嘿的想道。
隨後一家人進入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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