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將今日的屈辱加倍討回來,白浩軒心中冷冷的想道。
那個時候別說是一個大學士,就是十個他白浩軒也只是一揮手就能要了對方的命,孰輕孰重,白浩軒分得很清,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忍忍忍,不可打亂義父的計劃,那樣一來就得不嘗失了。
“文軒哪!我也知道你心中所想,你也是不想觸犯律法之人逃之夭夭,但我還是忍不住的說上一句,你無官職在身,宗人府的事情還是不要插手爲好。不然的話,會讓百姓不服的,法紀,只有官員
纔有執行的權利。”
童老話音雖然很平和,但話中的意思赤裸裸再說,你不是官員,無權過問此事,這樣的話無疑是抽打了白浩軒的臉。
白浩軒緊緊地咬緊牙關,他無言反駁,良久之後,他猛的轉過身去,“我們走”在他轉身的同時,眼中射出一道冷芒,將他的憤怒情緒全數的暴露出來。
這次白浩軒吃了一個大虧,他無比的憎恨童老以及嶽康等人,他重重的噓了口氣,心中狠狠的道,很快我就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白浩軒來的快,去的也快,本來他今日來是想好好的整治一下嶽康,卻沒想到結果演變成這樣,他心中無比的惱恨。
“童大人,真乃英明神武,大公無私,公正賢明,實在是我天乾王朝之福氣。”嶽康看着白浩軒吃噶,心中早就樂開了花,若不是有旁人在場,他走就抱住童老狠狠的親一口了,實在是痛快。
“我只是公正辦事罷了,好了,事情已經解決,本官還有要事在身,你們可不要忘了五日後的約期,到那個時候若是交不上九龍鼎,我想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童老官架子擺的十足,暗中朝嶽康
使只有兩人才明白的眼神。
“請童大人放心,草民一定如期奉上九龍鼎,如果因爲九龍鼎的事耽誤了皇上祭祖,我們白家甘願領罪。”此時的嶽康簡直就是一個老實憨厚的農民,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童老點頭說道。
之後,童老對着幾十個皇家禁衛軍說道:“我們走”
幾十個皇家禁衛軍肅然收槍挺胸,排成兩列隊伍,邁着整齊的步伐,隨着童老走了出去。
在別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童老揹負的手,五指微微伸展,別人或許不懂什麼意思,但嶽康卻再明白不過了,看來五十罈好酒又要送人了,啥?正在嶽康思考之際,童老的另一隻手五指也伸展了,
不是吧!老童同志,你要一百壇。
“我走後,不希望聽說有人爲難白家,若是因爲某些人的刁難,讓白家無法如期完成九龍鼎,我爲他是問。”
童老的身影消失在衆人的眼簾,他的聲音緩緩而來,很明顯他是說給羅大人等人聽的。
童老走後,嶽康等人一片歡呼,一個個臉上寫滿了興奮,那叫一個高興。
“羅大人,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嶽康來到羅大人面前,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緩緩的說道,那種笑容看着羅大人眼中卻無比的可恨。
那羅大人漲紅着臉,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嶽康一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哈哈哈哈”嶽康肆狂的大笑起來。
“休得高興,等到了規定日期,如果你交不上九龍鼎,我定要你好看。”羅大人狠狠的說道,其他的幾個官員也是怒目瞪着嶽康,他們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其實,我現在的模樣已經好看的了,不需要羅大人您再費事了,嶽某受不起啊!”嶽康心情大愉道。
“哼,咱們走着瞧。”羅大人目光歹毒的說道。
“哈哈哈哈”嶽康又是一番猖狂大笑。隨後他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你可知道,像你這樣的狗腿子,我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要我好看?省省吧你。”
“你”羅大人頓時暴怒,但他現在也不敢對嶽康怎樣,童老臨走時的話,那絕對是一個警鐘,時刻告訴他,眼下不可發作。
“兄弟們,我們走,今天我做東,去怡紅院咱們慶祝一場如何?”嶽康爽朗大笑。
“好”
“好,萬歲”
“今天老子高興,不醉不歸”
“哈哈,不知京城裡的姑娘跟我們杭州的姑娘有什麼不同,真想見識一下啊!”
“京城的姑娘,漂亮着呢,個個貌美如花,保你滿意。”
“那咱們趕快走吧!這裡臭氣熏天,我都快受不了了。”
“是啊,眼前的這一坨坨大便,我是看夠了咱們趕緊走吧!”
一片歡呼聲驟然而起,嶽康等人完成將羅大人以及其他幾個官員當成了空氣。
之後,嶽康一行人歡笑着走出了宗人府分支點,留下羅大人等人個個臉色由白變紫,由紫變黑
爽快,兩字已經不能表達出此時嶽康等人的心情了,將那些可惡的官員狠狠的踩在腳下,實在是大塊人心哪!行了好遠,衆人還不停的議論着剛纔的事情,真沒想到今天的結果是這般的讓人揚眉吐
氣。
丐幫的成員無不誇讚,童老乃真是不折不扣的清官哪!一頂頂的高帽在不知不覺中扣到了童老的頭上,真沒想到天乾王朝有這樣公正賢明的好官,實在是天下人的福氣。
“嶽康,你真的打算帶兄弟們去怡紅院哪!”白妙芸與嶽康並肩走在一起,一路上她一直皺着眉頭,終於忍不住的說道。
“是啊!兄弟們,今天立了大功,應當慶祝的。”嶽康微微一笑說道。
“怡紅院那種地方,不好吧!”白妙芸小聲的道。
“怎麼不好了,有酒有肉還有女人。”嶽康裝傻道。
白妙芸輕咬嘴脣,她知道嶽康明白她的意思,卻還裝傻,“別人可以去,你不能去。”
“我爲什麼不能去?”嶽康茫然的說道,心中卻偷笑,他焉能不明白白妙芸的意思。
“你就是不能去。”白妙芸底氣不足的說道。
“大姐,你管的太寬了吧!哦,原來大姐是怕我找女人啊!大姐放心我保證只看不要,這樣如何?”嶽康偷偷一笑說道。
“那也不行,你去那種地方,怎麼對得起妙昔。”白妙芸不悅的說道。
“妙昔,不管的,在杭州她都允許我去青樓的。”嶽康很“誠實”的說道。
“你”白妙芸氣的一跺腳,“總之你就是不能去,不然我告訴爹。”
“岳父?”嶽康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這招都能想出來。
“哈哈哈哈,大姐,不逗你了,我怎麼會去怡紅院呢,就算你八擡大轎擡我去,我都不去,那裡的姑娘怎比的上妙昔的十分之一,我只是說說吧罷了。”嶽康不想再繼續戲耍白妙芸,於是說道。
青樓的那些姑娘,嶽康的確看不上,自己有了妙昔、琳琳、萍兒個個美貌如花,還需要去那種地方尋樂子,簡直是笑話。
想到萍兒嶽康神色一黯,不知萍兒現在身處何方,過的還好嗎?想起萍兒那清純的模樣,嶽康無比的思念,萍兒那丫頭那麼清純,千萬別遇到害人,嶽康心中祈禱着,等這次回去之後就算將整個江南一帶翻個底朝天也要將萍兒找回來。丐幫的人至今還在尋找着萍兒,但一直都沒有消息,嶽康心中不由得擔憂起來。
“好你個嶽康竟然敢騙我,找打。”白妙芸一咬銀牙,頓時發飆了,擡起秀足,踢到嶽康的小腿上,嶽康哎喲一聲,迅速的跑開了。
白妙芸喃怒的瞪了嶽康一眼,撇過頭去,再也不理會這個壞人,隨後她不由得想到,爲何他說要去怡紅院的時候,自己爲何那般的緊張,難道真是單純的爲妙昔着想嗎?
過了一會,牛郎來到嶽康身邊,憨憨的說道:“嶽兄弟,那童老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就連那個貴親王府的小王爺似乎也忌諱他三分哪!今日那些身穿黃金戰甲的士兵,那可都是皇家禁衛軍哪!童
老怎麼可能一下子調動這麼多皇家禁衛軍。”
“牛大哥,說實在的,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雖然我早知道童老非一般的人物,但也沒有想到能調動皇家禁衛軍的地步。”嶽康苦笑的說道。
這時,旁邊的白妙芸插口說道:“童伯伯今日到來你真的不知情?”
嶽康實話道:“的確不知,若是知道的話,我何必還大費周折爲今日的事精心佈置。”
“那童伯伯怎麼這麼巧合趕到,你不覺得奇怪嗎?”白妙芸又說道。
“我也知道童老哥不可能這麼巧合經過,一定是事先做了安排,看來我的事童老哥知道的不少,他一定料想到今天會有事情發生。”嶽康緩緩的說道:“不管這些了,總之童老哥對我們沒有惡意就
行了。”
“今日若是不童伯伯出現,事情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子。”白妙芸輕輕說道:“今日童伯伯得罪了白浩軒,他一定會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