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心道不好,手上的確還殘留着牛夜雪身上的香味,這丫頭的鼻子怎麼這麼尖呢,居然被她聞到了,連忙將手抽了回來,說道:“你說手上的香味啊!這是剛纔和小順採花的時候留下的。”
黑夜中白妙丹閃亮着大眼睛,“採花?採什麼花?”
“本來嘛!我這個做姐夫的也沒送過你什麼禮物,想採幾朵漂亮的花回來送給你。”嶽康打馬虎道。
“那花呢?”白妙丹伸出了手掌。
站在小順身邊的牛夜雪做賊心虛的低下了頭,她清楚的知道嶽康手上的香味哪裡來的,小順聽到香味不由自主的看了牛夜雪一眼,牛夜雪就更加心虛了。
“花啊!本來是想帶回來的,可是發現那些花都沒你漂亮,我就直接扔了,第一次送你禮物不能含糊嘛!”嶽康編了個理由。
“真的沒我漂亮嗎?”小丫的喜在心中。
“真的。”嶽康表情誠懇的道。
“可是我聞着你手上不是花香的味道啊!”白妙丹怎麼感覺嶽康手上都不是花香的味道,倒像是一種女人專用的香粉味道。
“這個,妙丹哪!咱不說這個,咱家來客人了,不能讓人家在外面站着啊!”嶽康急忙轉開了話題,這丫頭要是追究起來真是沒完沒了了。
“客人?”白妙丹這時纔看見站在小順身邊的牛夜雪,看到牛夜雪後升起一絲疑惑,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即熱情的道:“是夜雪姐啊!”老夫人的壽宴牛夜雪也參加了,所以白妙丹認識牛夜雪。
牛夜雪也熱情的走到白妙丹身邊,臉上掛起微笑,讓自己自然一些,說道:“妙丹妹妹,近來可好啊!”
“嗯,好的很,夜雪姐怎麼來杭州了?”白妙丹甜甜的問道。
“妙丹,先讓夜雪進屋再說吧!人家是客人咱不能讓人一直站在外面吧!”嶽康插話說道。
“嗯,好好進屋說。”白妙丹呵呵笑道。
幾人正準備進門,卻聽見白妙“哎呀”一聲,像是被石頭絆到了腳,身子撲在牛夜雪身上,還好牛夜雪即使摟住了她,白妙丹纔沒被摔倒。
白妙丹的鼻子緊緊的貼在牛夜雪身上,果然被我猜中了,姐夫手上的香味跟牛夜雪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
“妙丹妹妹,你沒事吧!”牛夜雪將白妙丹差點摔在地上的身子,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哦,沒事沒事,剛纔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下。”白妙丹說道。
姐夫跟牛夜雪一定辦了見不到人的勾當,不然姐夫手上怎麼會有人家身上的香味,表面上帶着歡喜,心中早已將哼哼不停,不露痕跡的用仇恨的目光看了牛夜雪一眼,心中暗暗憤道,妖精……
嶽康幾人剛進去大門,對面就迎來了兩道身影。
“你還知道回來,一出去就是一天。”可能白妙芸剛纔聽到外面的對話,帶着王媽從屋中走了出來,看到嶽康之後,似乎吃槍藥了,語氣帶着火藥味。
嶽康心中暗汗,忙擠出一張笑臉,說道:“大姐,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我中午就要回來的,可遇到了事情給擋誤了,所以回來晚了,讓你擔憂了。”
“哼,也不讓人捎信回來,你在杭州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你知不知道妙丹一直擔心你。”白妙芸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生那麼多的氣,按理說即使嶽康兩天不回來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啊!
白妙丹眨眨眼說道:“姐姐,你好像也擔心姐夫啊!姐夫不回來你不也是急的在房中直跺腳,爲什麼只說我自己啊!”
“我……你個死丫頭,我什麼時候在房中跺腳了。”黑夜中看不清白妙芸羞紅的臉色,只見她站在那裡很不自在,好像是謊言被揭穿後的尷尬。
嶽康心中一笑,看不出大姨子這麼關心自己的,受寵若驚啊!
“芸姐姐,你就別責怪嶽大哥了,嶽大哥是因爲救我纔回來這麼晚的。”牛夜雪恰到時候的插話。
“夜雪?”這時白妙芸纔看到牛夜雪,急忙說道:“夜雪你怎麼來了?”與牛夜雪說話的語氣跟對嶽康的語氣,完全不同很熱情很親熱。
牛夜雪在白家對付任常青的時候可沒少出力,上次若不是牛夜雪及時趕到,從被後擒住任常青,他們估計真的凶多吉少了。
所以白妙芸一直對牛郎兩兄妹很感激。
“今日我的錢袋被人偷了之後,與人打起來了,對方人多,我眼見就要被人打倒的時候嶽大哥巧合經過救了我。”牛夜雪嬌豔一笑。
白妙丹心中恍然,哦,原來是英雄救美,然後美女投抱啊!心中冷哼,好一對姦夫淫婦啊!
“大小姐,人家客人來了,還不招呼人家進屋,不能讓人站在外面哪!”王媽說道。
白妙芸連忙道,“夜雪,趕快屋裡請,你還沒吃飯吧!飯已經做好了你趕快和我們一起吃一點吧!”
牛夜雪輕輕的點了點頭,隨着衆人走進了屋中。
進屋之後,嶽康看到桌子上擺的一桌子才,都是整盤整盤的沒被動過,嶽康問道:“妙丹,你們還沒吃飯嗎?”
“哼,這不是等你回來吧!飯菜我們都回熱了四次了。”白妙丹說着話,伸手在嶽康的腰上擰了一下,似乎想解除一下心中之恨。
“哎呦,妙丹你擰我幹什麼?”嶽康猛的閃開。
小丫頭哼了一聲,“玩……”
嶽康無語,看在你們一直等着我吃飯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衆人都紛紛坐下。
在白妙芸的要求下,牛夜雪大致將與嶽康相遇的情況說給了大家。
之後白妙芸又拉着牛夜雪聊了家常,只是白妙丹很少與牛夜雪說話,她認爲是這個妖精勾引姐夫,心中暗暗的將她當做仇敵看待。
飯桌上,牛夜雪看嶽康的目光充滿了不自在,看在白妙丹眼中那就是含情脈脈,心中暗哼,狐狸精……
中午嶽康與童老喝了不少酒,晚上也就不想喝了,所以一頓飯很快的結束了。一頓飯白妙芸也沒正眼看嶽康一眼,不知還在生嶽康晚歸的氣,還是剛纔被白妙丹點破了話尷尬的不好意思看。
白妙芸和牛夜雪還在絡絡的聊個不停,小琴也在邊上時不時的插嘴,白妙丹雙手託着腮,眼光時不時的漂在牛夜雪身上,想要對比下,是對方漂亮還是自己漂亮。
嶽康也插不上嘴,索性回房去了。
夜,已晚了,白妙芸親自將牛夜雪帶到爲她準備的房間,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白妙芸就走了出來。
白妙芸回到房中,見白妙丹坐在她房裡,說道:“妙丹,怎麼還不睡?”
白妙丹站起身,走到門口賊頭賊腦的往外看了看,見外面沒人,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妙丹,你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白妙芸看到白妙丹賊頭賊腦的樣子,感到好笑。
白妙丹食指放在紅脣,“噓……姐姐,出大事了?”聲音小的跟做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