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遊戲中心,龍邪去買了紙筆和一瓶水,棟春蓉還以爲這水買來就是喝的,半路上口渴和龍邪要了一次,龍邪竟然不願意給,讓她鬱悶得很。
進了龍虎山,在通天峰腳下,龍邪突然把平頭男子放下,棟春蓉正疑惑,就看見龍邪將一瓶礦泉水全部澆到了這個平頭男子的臉上,平頭男人驚叫一聲,頓時被水澆醒了,睜眼一看,面前站着龍邪和棟春蓉,而四周黑漆漆的,看起來還是在心裡,兩眼一番,乾脆裝暈,這狀況太恐怖了,醒着就是遭罪,把他帶到荒郊野嶺,這是什麼節奏!
棟春蓉現在才知道龍邪這個水的用途,小聲嘀咕了一句:“難怪不肯給我,原來是給這傢伙準備的……”
龍邪“啪”一下就給了這個平頭男人一個耳刮子,平頭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耳邊只聽見龍邪好笑問她:“這位仁兄,你是準備繼續裝暈捱打呢?還是醒來回答我幾句話?”
平頭男人聽了連忙睜開眼睛,掙扎着往後退了幾步:“別別別,大哥,別再打了,我疼!”
這一巴掌都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更別說兩巴掌了,幾掌下來不得歸西!
“大哥,你有什麼話儘管問,我什麼都和你說,我就求你能夠放過我,我真不是專業賣藥的,我上有老下有小,哪敢去賣藥啊,進了局子我家那老小怎麼辦?”
聽這話,平頭男人似乎是個顧家的好男人,棟春蓉是不屑冷哼一聲:“你要是真的這麼爲家裡着想,就不會去那裡玩遊戲機把錢給輸掉了,別以爲你和唐鵬說的話我沒聽見,我可沒那麼好騙。”
龍邪也是一臉玩味,一臉信你有鬼的表情:“說謊我就拔掉你的舌頭。”
平頭男人慫了,縮着脖子說真話:“大哥,對不住啊,我就是想讓你們放了我才說謊,我沒結婚,我說謊我該死,別拔我舌頭……”
“就知道!”棟春蓉沒好氣舞動手裡的赤紅皮鞭,嚇得那平頭男人像個縮頭烏
龜似的。
龍邪把棟春蓉給攔住,對那平頭男人說:“只要你好好配合,別再廢話,我們不會傷害你。”
“大哥,你說什麼我都配合!”
龍邪拿出紙筆,棟春蓉就拿着皮鞭在一邊瞪着平頭男人,平頭男人將頭低得不能再低,他還從來沒有看過氣場這麼大能力這麼強的女人,簡直是見鬼了!說起來這小妞不是一身紅裙嗎?難道是紅衣女鬼?想到這裡平頭男人又差點嚇尿了。
龍邪問他,才把他從胡思亂想的深淵給拉回來:“你的名字。”
“於世斌……”
“於世斌,你說是有人讓你幫忙販藥,這個人長什麼樣子,將他的樣子和特徵都給我好好說說。”
龍邪這架勢還挺像電視裡審問的警察,於世斌突然覺得安心許多,雖然把他帶過來的地方有些奇怪,但是至少不會動用私刑,渾身的哆嗦這纔沒了:“大哥,我和你說,那個人特別好認,穿着道袍,就是電視劇啊電影裡那些道士會穿的衣服,然後還梳着道士頭,挺嚴肅的一個人,我看他一定是龍虎山上的道觀的酒肉道士,表面上是個道觀,其實幹着這種非無法無天的行爲,做禁藥販賣!”
道士?有點讓人覺得意外,但又好像情理之中,能夠做出對修煉者有作用的禁藥,證明這個人也是個修煉者,龍虎山的修煉者一脈都是開國以來就存在,所以大多數還保有穿道袍的習俗。
龍邪想着,手早就在白紙上勾出了一個大概的人形,只有半個身子,穿着道袍,梳着道士頭,看起來是肖像畫,只是奇怪的是,這畫沒有臉,在這種黑乎乎的山裡,顯得尤爲可怕,特別是龍邪這畫技出神入化,畫裡的人好像隨時會跳出來。
棟春蓉嚥了口唾沫,雖然是個修煉者,但她也是個小妞,害怕這種鬼怪亂神的玩意,只能乾笑:“呵呵呵,唐鵬,沒想到你畫技這麼好,只是……怎麼不把臉畫上啊?怪嚇人的。”
龍
邪十項全能,在天海一中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實,畫畫而已,有什麼難,龍邪挑眉看於世斌:“等他把這人的臉部特徵告訴我,我就能畫上了。”
聞言,棟春蓉狠瞪一眼於世斌:“你還愣着幹嗎啊,快說!”
於世斌嚇了一跳,他也是看龍邪的畫給看蒙了,別看他一個大男人,也怕鬼神這玩意,他視力不好,看白紙裡的這玩意就是一團奇奇怪怪的鬼樣,可嚇人了,想到電視劇裡的犯人描敘的特徵,於世斌連忙學着,乖乖回答龍邪:“那個人的年紀大約是四十歲左右吧,長着一張有點方的臉,然後一雙有點像金魚的腫炮眼……”
在於世斌詳細的描敘下,龍邪很快就完成了一副肖像畫,棟春蓉站在龍邪旁邊,仔細一看,這肖像畫裡的就是個中年道士,看起來顴骨高聳,一雙腫起來的魚泡眼,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個好人。
棟春蓉在心中感嘆一聲:果然面由心生,就算長得醜,也不至於像這個中年道士看起來這麼猥褻。
“你看看,和讓你販藥的人像不像。”龍邪將肖像畫扔給於世斌。
於世斌連忙接過來,定睛一看,只覺得眼前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一臉茫然道:“大哥,那個,我看不清,這裡太黑了……”
棟春蓉無語看看天上圓盤一樣的月亮,皺眉道:“你玩我們呢?雖然這裡是山裡,但是月光這麼亮,怎麼可能看不清!多多少少都能看得清吧!”
雖然他們修煉者的視力也比一般人好,但是現在月色這麼好,一般人也能看清。
於世斌連忙給自己解釋:“大姐,你有所不知啊,我整天到遊戲中心打遊戲,這眼睛老看着遊戲機,早就壞了,燈光一弱我就看不清!”
聽到這裡,棟春蓉想到的只有兩個字:“你就是,活該!”
龍邪是無語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筒的功能照着白紙給於世斌打光,於世斌這次一看,果然看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