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驚奇的注視中,肖華將徐佔山和呂永高邀請到了山谷中,這讓所有的修士都感到大跌眼鏡。他們無論是從高手的數量上,還是戰部的實力上,都和宣望門不是一個檔次的,把他們和宣望門並提,他們都感到都是他們的侮辱。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讓他們幾乎要忽略掉的門派,卻得到了他們無法得到的待遇,兩個人被肖華直接邀請到了山谷中,但是其他的門派剛剛走上來,肖華就丟下了一句話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肖華的實力,衆多的修士並不是非常看重,元嬰期的修士在整個人族的世界中算不上低,但是也絕對算不上是一個高手,衆人看重的更是他的潛力,肖華對於衆人冷淡的態度,讓他們都有着幾乎殺進谷中的衝動,可是在沒有人帶頭的情況下,他們還是理智的選擇了觀望,誰也不願意得罪這個潛力股,尤其是傳言他所在的這個山谷中還存在着一條靈脈。衆多的戰部環伺周圍,誰要是先動手,估計到最後很有可能成爲衆矢之的。所以所有的人幾乎都是抱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等!
肖華帶着徐佔山和呂永高來到了自己的那一片建築的中間,呂永高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但是他的感觸更加的深,上次他來到這裡的時候,身上還帶着傷,在他的眼中,在這個山谷中的人都是瘋子,肖華是大瘋子,把本來都沒有希望修煉的人拉來修煉,而且還奇蹟般的都成功了,而且成功之後,修爲還恐怖的讓人膽寒。其他的人也是瘋子,在他呆在山谷中的幾天中,那些人幾乎除了吃飯睡覺都是在拼命的修煉,不像宣望門的那些弟子,即使是在師門的監督下,那些弟子還想方設法的偷懶。要說這裡唯一的一個例外,那就是肖捷了,這個小東西年紀最小,但是他的精力卻好像無限一般,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玩,但是他的修爲幾乎是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成長。
當呂永高這一次來到了山谷的時候
,體驗到的是震驚,這裡的幾個瘋子,幾乎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火蓬、土堆、玄祖、綠璇幾乎都到了突破的邊緣,隨時都可能跨入到金丹的行列中,就是肖捷和老李頭也都到了築基的巔峰,而且在這些人的身上,他沒有看到瓶頸的跡象,也就是說,這幾個傢伙依舊在飛速的成長,同時,這些傢伙之所以沒有突破更多的原因就是他們在夯實他們的基礎。看到了呂永高也算是熟人了,但是他們也頂多就是打個招呼之後,就繼續的修煉去了,瘋狂,一如既往的瘋狂!
呂永高尚且如此,作爲宣望門的掌門的徐佔山心中的震驚程度更是難以言表,看到了昔日自己的棄徒都能夠有現在的這個戰鬥力,讓他感到吃驚之餘,也有一種深深的愧疚,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可以作爲一個合適的掌門。
肖華和徐佔山等人在山谷中敘舊,在山谷外面的衆人可是一個個氣憤填膺,那些負責通報和聯繫肖華的人還能夠忍受,但是,當他們把肖華的態度傳達到了他們的戰部的時候,戰部的人立刻就羣情激奮了,尤其是那些戰部的首領,一個個可都是過着刀頭舐血的日子的,他們頭可斷,血可流,但是尊嚴不能丟,肖華的做法,幾乎就是毫不留情的打了他們的臉。
其中當然還有着幾個勢力的推波助瀾,那就是一直看着肖華十分不爽的金玉門和中景門,這兩個門派可都是在肖華那裡吃過虧的。一時之間,所有的戰部羣情涌動。
這裡是天元界,自然是這裡的老大乾門第一個牽頭,這次帶着乾門的戰部來到這裡的,是一個元嬰期巔峰修爲的修士乾元堂的堂主盧星宇。
盧星宇本來就是一個性子爆裂的傢伙,當他聽說肖華曾經的師傅還含沙射影的說了關於他們靈脈不作爲的事情,心中的火焰更加的高了。
“啪!”
之前和徐佔山交談過的那個金丹的修士的身體摔出了營帳的外面,
身體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外面的衆多戰部向這個方向看過來,發現那個金丹期的修士的腦袋已經完全改變了形狀,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爛西瓜一樣。所有的人都暗自咋舌,只有乾門這樣的大門派,纔會對一個金丹期的弟子看都不看的殺掉。在很多的門派中,金丹期的修士還都會像是一個寶兒一樣的捧在手心中。
看到了乾門領隊的怒火,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原本還有些躁動的軍營頃刻間安靜了下來,無形中,這些門派都變成了以乾門馬首是瞻。
盧星宇的身影出現在了半空中,在他的身後有十個人一字排開。這是他手中的乾元戰部的十個首領。都是元嬰期的修爲,幾個人的身體出現在了半空中,一股森然的殺氣瞬間就籠罩了方圓百里的地方。
盧星宇掃視了一下在乾門附近的幾個軍營,聲音非常的冰冷,一股殺氣在他的身上迸發:
“不是天元界的各個門派,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馬上退出二百里!”
“憑什麼!”
“你讓我們退我們就退!”
“就是!”
盧星宇的聲音落下,立刻好像是一個大石頭扔到了平靜的湖水中,在這幾天中,在其他九個界中,幾乎都有勢力來到了這裡,現在憑着盧星宇的一句話,就讓他們退避二百里的距離,這是讓他們無法接受的。
對於衆人的鼓譟,盧星宇一言不發,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這些反對的修士,他的面容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帶着一股濃重的殺氣。他直接將衆人的喊聲忽視掉了,衝着身後的一個小隊的頭領說道:
“沙漏!”
一個沙漏擺放在了軍營的中間,一沙漏的時間正好是兩個時辰。衆人的吵嚷聲還是迴盪在整個軍營,但是乾門的戰部的每個人都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那個沙漏上,好像都在等着他滴盡的那一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