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金利豐獨自一人開車來到南郊的滇池裡小區,停在二號樓的樓棟門口。
今天天還沒亮,他就接到了對方的電話,讓他隻身前往南郊去領人。
琢磨了一陣,最終決定自己去,哪知剛到這裡,一下車就感覺後腰被頂上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東西。
“別動,不然打死你。”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殺出。
金利豐強忍着回頭去看看對方面容的衝動,關上車門,上了鎖,擡腳走進了樓棟。
看着左邊敞開的一扇門,金利豐站住腳猶豫了一下,忽的身後被人推了一把“進去。”
有因必有果,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啊,以前都是自己這麼對別人,何時有人這麼對過自己?
他是個聰明人,不會給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機會。
但是這次,爲了妻子和兒子,他犯了一回傻,把自己置於險境之中。
走進大門,金利豐看到屋內的人,倒吸了口涼氣,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自己的妻子面色蒼白眼眶赤紅的坐在沙發上,兒子金博面無表情的靠在牆壁上。
還有一個坐在沙發上被綁住手腳的女孩,李甜甜。。。。當然,這個時候的李甜甜還在昏睡中。
金利豐很想知道爲什麼李甜甜會在這裡?自己的妻子兒子爲什麼沒有被綁起來?
他的腦袋已經不夠使了。
看到兒子冷冷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和李甜甜之間的事情被妻兒知道了,不然金博絕不會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己的。
陰謀,徹徹底底的陰謀,綁匪的目的不是爲了索要錢財,而是要弄得自己家破人亡。
“啊啦,金總,怎麼了?是不是很喜歡我的遊戲啊?”唐哲軒從臥室走出來,看到金利豐那張錯愕的側臉,哈哈大笑着說道。
金利豐扭頭看去,心中咯噔一下“是你。。。”
他認出了唐哲軒就是那天在超市打了自己的男人,怪不得。。。怪不得。。。他們會針對自己了,原來自己和他早有過節了。
唐哲軒看着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金總,其實不是我想要針對你,例如說,那次在超市的事情,我根本就沒記在心上。”
金利豐聞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你沒放在心裡?你當然不會放在心裡了,被打的是我啊!!!
“除了那件事,金某不記得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兄弟你,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金利豐臉色恢復了正常,一字一字地說道。
唐哲軒看着金利豐身處危險境地之中,竟然還能保持冷靜,這種心性實屬難得,而且擁有這份心性的人智商必定極高,怪不得他的對手都死了,而他還活着,而且還活得很好。
可惜,他今天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世界的禁忌人物蝙蝠,就算他有再強再堅定的心性也沒用。
唐哲軒本就無意殺他,只是想要從他嘴裡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當然,如果他不配合,自己也就沒辦法了。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對付這種嘴硬的人,就要用些非常手段。
“小沫,請金總進屋說話。”請字被唐哲軒加深了語氣,說完,轉身走進了臥室。
站在金利豐身後的唐沫,面無表情的擡起左手握着的沙漠之鷹頂在他的後腦上“金總,請吧。。。”
金博和李楠看到金利豐被人用槍頂住後腦,心頭徒然一緊,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自己的爸爸\老公。
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金利豐倒也不愧是個爺們兒,被人用槍頂着腦袋,還能臉色如常的走進了臥室。
唐沫‘送’他到門口,站住腳,看着他進屋以後,關上了房門,轉過身靠在門板上。
斜眼看着金博和李楠二人,只要他們動一動,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打爆他們的頭。
蝙蝠哥辦事,不允許任何人打擾,違者殺!
臥室內。
金利豐看着站在牀邊的男人露出的玩味笑臉,突然有些驚恐失措的感覺。
“金利豐,是誰讓你去抓沐紫晨的?”
唐哲軒的話猶如重錘一般砸在金利豐的心臟上,聞言,他瞬間醒悟,臉色微變,鬧了半天,是爲了那件事來的,不由的看向唐哲軒,納悶他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那件事的?深吸了口氣說道“我連沐紫晨是誰都不知道,幹嘛去抓她?”
唐哲軒聽着他說話的時候,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他臉上,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的變化,心中瞭然,沐紫晨綁架事件,肯定是他做的。對於眼前的金利豐,唐哲軒倒有幾分讚賞了,遇事臨危不亂,能屈能伸,不錯不錯,是個人物。
欣賞歸欣賞,唐哲軒沒有因爲欣賞他而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廢話。。我不想再聽第二遍,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爲什麼抓沐紫晨?”唐哲軒語氣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真的沒做過。”金利豐咬了咬牙,依舊沒有吐口。
“呵呵,好,很好,金利豐,你真的很有骨頭,但是我很想知道,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子彈硬?”唐哲軒冷笑着從腰間拔出一把裝着消音器的黑色手槍,對着金利豐的左腿小腿扣動了扳機。
砰。。。
金利豐躲閃不及,被唐哲軒擊中了小腿,傷口伯伯涌出鮮血,錐心刺骨般的疼痛一股股襲來,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栽倒在地面上。
唐哲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微微變換了一下手槍的角度。
砰。。。
金利豐左邊小腿的疼痛還沒過去,緊接着右邊小腿又中彈了,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咬着牙吭都沒吭一聲,泊泊鮮血染紅了他身下地面,形成一灘血泊。
唐哲軒走到他身旁,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字道“還有兩次機會。”
金利豐雙目暴睜,死死的瞪着唐哲軒,看着他臉上浮現出的惡魔的笑容,忍不住心生膽顫,咬着牙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沒做過。”
唐哲軒聞言,眯起了眼睛,臉上的笑容更勝,彷彿發生了什麼令他心情愉悅的事情一樣,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狠辣。
砰。。。。砰。。。。
兩聲槍響,金利豐的兩條臂膀上被鑽出了兩個滋滋冒血的血窟窿。
金利豐再也忍受不住疼痛,喉嚨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還剩下一次機會。”唐哲軒把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嘴角勾着淺笑,一字一字地說道。
金利豐看着冒着青煙的黑黝黝的槍口,心底的最後一絲防線徹底塌陷了,此時的他感覺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比面對一個滿臉微笑而下手狠辣的男人更恐怖了,大聲吼道“我說,是我做的。。。。不是。。。是別人指使我做的。。。相信我。。求你。。。相信我。”
“你說的指使你的人是誰?”唐哲軒問道。
“我,我不知道,他安排了殺手在我老婆和兒子身邊,用他們要挾我,我,我是迫不得已纔對沐小姐動手的,請你放過我。。。”
唐哲軒呵呵一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金利豐聽到這話都快哭出來了,我說實話咋就沒人信呢?“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相信我。”
人一旦做錯事,就會給自己身上染上污點,而像金利豐這種作惡多端的人,說出的話,更是不能輕易相信。
唐哲軒一直緊緊的盯着他的雙眼,見他眼中一片坦誠,不像是說謊話,聯想起那天給自己打電話的高個黑人,心頭徒然一顫,事情似乎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了,到底是誰要對自己動手呢?
琢磨了一會兒,暫時把矛頭指向了一直和黑榜有矛盾的MJ集團,還有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井上家族身上。
本來想速戰速決的,現在看來,必須要打持久戰了,如果真是他們之中的其中一個,恐怕以後的麻煩事會多很多。
唐哲軒放下舉槍的手,看着金利豐說道“今天只是個小小的懲罰,如果再有下次,你會知道後果的。”說完擡腳越過金利豐的身體,走到門口,拉開門,對站在一旁的唐沫說道“小沫,我們走。”
“好。”唐沫應了一聲,跟在唐哲軒身後,朝外面走去。
唐哲軒站在大門口,扭頭看向金博和李楠,說道“遊戲結束了,你們自由了,那個小狐媚子,就交給你們處理了,再見。”
砰。。。
防盜門狠狠地關上了。
金博和李楠幾乎同一時間動了,走進臥室一看,見金利豐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金博最先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把手伸進口袋裡,空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眼珠一轉,想起自己看到唐沫把自己的手機放在哪裡,快步走到牀邊,彎腰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找到自己的手機,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等待着救護車的到來的同時,金博豁然想起了唐沫還沒給自己解藥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煞白的,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呆了一會,金博漸漸恢復了平靜,走出了臥室,站在客廳的沙發前,看着沙發上昏睡着的女人,嘴角浮現出一縷猙獰的笑容,都是你害的本少爺家破人亡,都是你這個賤貨害的老子用不了多久就要死了,都是你。。。。金博把所有的過錯都扣在了李甜甜身上。
金博撲上去,撕開了李甜甜身上的衣服,脫掉自己的褲子,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唔。。。”下身傳來的劇痛,使李甜甜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壓着,眼神驚恐扭動着身體。
“媽的,賤人,再動老子就弄死你。”金博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狠聲說道。
果不其然,李甜甜聽到他的話,不敢再動了,反正已經不是什麼處女了,也不在乎被人上了,貞操能比命重要?
狗屁,命都沒了,還要貞操有個鳥蛋用。
在生命與貞操面前,李甜甜選擇了前者,任由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粗暴的對自己爲所欲爲。
金博近乎瘋狂的發泄着心中的恐懼,反正都要死了,也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不是自己老爹的情婦了,什麼他媽的道德,什麼他媽的人性,老子都要死了,還管你這麼多?這一刻,金博腦中只剩下獸.欲。
PS:今天狀態不好。。。明天要是收藏過六十,一起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