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東道主的沈傲,面對平常請都請不來的三無,施展出多年不曾用過的厚臉皮,愣是讓三無多住了幾天。
在這期間,臨江府發生了一件怪事。所有妓院的老鴇子每天徘徊在自家門口,一站就是一天。
爲什麼?
因爲被譽爲色中惡鬼的史衛已經好幾天沒光顧了。沒了史衛這可大搖錢樹,所有妓院的業績直線下降,姑娘們以爲史衛拋棄了她們情緒不穩,大姨媽都提前了。
知道史衛悲慘遭遇的除了三無幾人之外,還剩下金宇,陸佳琪還有菊花大能給心拉出來的張亮。
不過這次張亮沒有大嘴巴,反而對史衛的事情守口如瓶,隻字不提。
爲什麼?
因爲三無等人不是臨江府的人,在者他們也不怕史衛的報復。沈傲那就更不用提了,臨江府第一大少,史衛在他眼裡就是根j**。
但他不一樣,史衛的地位和背景比他高出不止一倍。所以爲了自己的小命,張亮按壓住強烈的傾訴**,像個啞巴似的。
至於金宇和陸佳琪,他們更加不敢將史衛的事情捅出去。因爲當日在騰龍山莊二人像個大傻似的已經夠丟臉的了。
即便將史衛的醜事說出去也不能挽回他們的掩面。而且往日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把關係搞僵了不太好。
史家。
史近很奇怪,平時花天酒地不着四六的史衛居然學好了成天在家修煉哪也不去。
“這是一個好兆頭,我得去廟裡還個願。”
是的史近真的以爲史衛是浪子回頭,打算買二斤帶毛的豬頭肉上供去。叩謝菩薩給了他這麼好的兒子。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從騰龍山莊回來後,史衛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足不出戶。細看之下,他的雙眼滿是紅血絲猙獰駭人。
整整七天,他一點覺沒睡。因爲只要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幫如飢似渴的老孃們兒蹂躪他的樣子。
如同噩夢般的回憶讓他不敢睡下。
之前史衛認爲啪啪啪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然而在那天之後。他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爲除了心理上的原因,還有就是他的丁丁自從那天過後,嚴重縮水跟小蚯蚓似的,而且硬不起來了。
史衛像個受傷的狗子,雙眼噙滿淚水看着窗外溫暖的陽光,不經意間,他看到外面一個彎腰收拾花盆的男家丁。
“恩?”看着家丁撅起的屁股,史衛震驚的發現,他疲軟無力的小丁丁居然有了反應。
“我艹!不會吧!”史衛張嘴感嘆一聲,男家丁挺翹的屁股徹底佔據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轉日史衛將家裡所有嬌豔的丫鬟辭退,換上一水的帥小夥。而且每天晚上,史衛都要點一個男家丁到自己房間談話。
......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三天後。
三無等人告辭。這回沈傲沒再挽留,而是說過幾天就去江川府。因爲他已經打通關係準備去天武學院上學。
虛空上,馱着三無等人的金翅龍鷹,呼扇起足有十米的金色翅膀,彷彿燃燒的隕石,颳起陣陣罡風。
“冬兒,告訴大媽最近你都上哪啦。”李溶月摸着胖乎乎的冬兒,聲音嬌柔的問道。
“恩!”冬兒掰着肉呼呼的小爪子哼唧道“恩!小白帶我去了好多地方,比如怡紅院,立春院,飄香樓啊等等。”
“這些是什麼地方?”李溶月轉頭呆萌的看向三無。
三無聳聳肩答道“你別看我,我也不清楚。這事兒你得問老犢子。”
“不用問了。”武盈玉擺了擺手俏臉難看的說“冬兒說的地方是妓院。”
“啥!”
聞聲,三無騰的站起來,雙手抱起冬兒,沉聲道“冬兒!你跟爸爸說,小白帶你去那裡都幹什麼了。”
“恩!”冬兒可愛的皺了皺鼻子“小白找了很多姑娘,也跟冬兒找了很多。不過那些女的距離爸爸的要求還有很遠。”
“那些女的都對你做什麼了!”三無臉色難看的繼續問道。
冬兒晃了晃小腦袋呆萌的說“她們就是哄我睡覺。等我睡着之後,她們都去找小白了。”
說到着冬兒金色的眼眸中露出狡黠的目光說“爸爸!其實我當時根本沒睡覺,她們做什麼我都看見了。”
“冬兒不許胡說。”
實在聽不下去李溶月,扯着冬兒的耳朵嬌喝道“冬兒以後不許去那種地方聽到沒有。”
聽完冬兒的講述,三無整張臉陰沉下來,一股駭人的怒火沖天而起,彷彿燃燒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老犢子!我艹你大爺!”
三無暴吼一聲,單腳猛踏金翅龍鷹的後背,瞬間跳起,整個人彷彿利箭,逆着罡風躍到金翅龍鷹的腦袋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哼着小曲兒的金翅龍鷹回頭看到三無鐵青的臉不禁疑惑道“老鐵你這是咋地了。”
“我特麼讓你咋地了。”
三無罵了一聲,白皙的手掌張開,晶瑩的五指彷彿龍爪薅住金翅龍鷹脖頸處的羽毛大力扯下。
“哎呦!”金翅龍鷹慘叫一聲哀嚎道“老鐵!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不薅我毛。”
“說你大爺!”
說話間三無再次薅下一把羽毛咒罵道“你特麼也真是個鳥,冬兒纔多大你就帶他去妓院。”
聞聲,金翅龍鷹剛想否認,三無楞着眼睛再次暴喝“有這好事,你特麼怎麼不想着我呢?”
“我特麼薅死你!”
“啊!”
......
大約三個小時後,伴隨着金翅龍鷹一路的哀嚎聲,衆人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江川府。
“你們回去吧!我去趟學院。”三無跟李溶月三女打聲招呼,跟肉球幾人趕往天武學院。
之前在臨江府的時候,秦無用就用傳音玉佩告訴三無,讓他回來之後來天武學院,他爺爺秦天有事跟他說。
回家之後,李溶月發現有些不對勁,李家上下所有人都憂心忡忡,每個人的臉上充斥着惶恐和害怕。
“小姐!你可回來了。”
這時獨臂的福伯,手裡捧着一個黑色盒子驚慌的跑了過來。
“福伯您這是怎麼了?”李溶月看着福伯左側空蕩蕩的袖子,俏臉震驚一片。
“別管老朽了。”
福伯焦急的喊了一聲費勁的打開盒子,只見裡面的黑色錦緞上放着三根血淋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