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已經兩年沒吃肉的三無,面對日漸迷人的武盈玉,自然是把持不住的。
一夜纏綿過後。
翌日。
三無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去找殿清火,最起碼他要高清楚,在他消失的兩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與殿清火曾經見過也不止一次,根據他的瞭解和平時殿長歌的提及,殿清火應該是少有的俠義人物,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
“老公你真的要去找長歌姐的父親嗎?”
武盈玉貼心的伺候三無穿好衣服,俏臉有些憂愁的說“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三無扭過頭,吧嗒親在武盈玉白嫩的臉頰上,語氣輕鬆得的笑道“擔心什麼,你老公有多厲害,昨晚你不是都領教了嗎?”
“色胚!”武盈玉臉色漲紅輕啐一口,柔聲道“之前我對金鱗門的瞭解僅限於表面上的,當我這次調到帝都之後,我才發現金鱗門的勢力是在恐怖。”
“你想說什麼?”
說話間,武盈玉握住三無的大手,表情有些祈求的看着他“老公,千萬不要胡來,我已經沒了爹爹,不能沒有你了。”
三無聞聲怔了怔,旋即溫柔的撫摸武盈玉如瀑布般的長髮,沉聲道“放心吧!我去去就會。”
“恩。”
武盈玉臻首微點靠在三無溫熱的胸膛,緩緩閉上眼睛。
不知爲何,這次在見到三無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好像貓咪一般變得愈發依賴,而且尤爲自私。
她只想獨自擁有三無,至於其他女人的死活,她完全不想理會,也不想去考慮。
門外,三無靜靜的抽了根菸,武盈玉的變化他豈會看不出來,但有些話他不會說,也不能說。
“唉...原以爲獵豔天下,後宮三千是件好事,現在看起來真是缺心眼啊!“
三無吐出一個菸圈,掐滅菸頭朝大門外走去。
“哎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剛從無極閣出來,三無迎面看到一如既往穿着花色長袍一頭風騷銀髮的末代騷仙唐生義。
唐生義下意識的摸了摸飄逸的鬢角,呲牙道“只要我唐生義想找的人就沒有找不到的。”
“艹!兩年不見,吹牛逼的功力見漲啊!”
三無一拳懟在唐生義的胸口,二人相視一笑緊緊相擁。
他與唐生義算得上的老相識了,當初在蒼龍城的,唐生義想要爲史衛也就是魏淑芬報仇,卻沒想到魏淑芬的仇人竟然是他。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用多說,唐生義自然不可能跟三無尋仇,只能不辭而別,而魏淑芬也黯然離開。
片刻。
唐生義打量着身上毫無靈力可言的三無,倍感詫異道“我以爲你小子死了呢,說罷又上哪用功去了。”
或許在外人眼裡,此時的三無只是個丰神如玉的翩翩公子,但唐生義可清楚,眼前的傢伙修爲搞得不像話,起碼跟他在一個層面。
“你不也是嗎?打炮也沒閒着修煉...嘖嘖至尊境三重,真牛逼。”三無咧嘴一笑,直接說出唐生義的修爲。
聞聲,唐生義絲毫不感意外,反而賤兮兮的笑道“那還用說,要不然爲什麼我叫騷仙呢?騷是其次主要是仙。”
“滾滾滾。”
三無煩躁的擺了擺手輕聲道“你先進去吧,我現在有事,晚點咱們倆好好喝一會兒。”
“我跟你去吧。”唐生義面色平靜的開口道。
“恩?”
此話一出,三無明顯一楞,旋即聊有興致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膩?”
“長歌要嫁人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坐的住。”
三無臉色微變“你還知道什麼?”
“路上說吧。”唐生義賣了個關子起身朝前走去。
......
路上,唐生義同三無說了很多關於殿長歌和凌情的事情,主要二女近乎同一時間都遭到了家裡的逼迫相親。
相對殿長歌的遭遇,凌情還好一些,她藉故要突破修爲,在一年前已經選擇閉關,直到現在都沒出現。
“那兩個老傢伙心裡尋思什麼呢?難道大哥不夠優秀嗎?”三無嘀咕一句擡頭問道“要跟三哥成親的傢伙是什麼人?”
“這你算問對人了!”唐生義拍了拍胸滿臉嗤笑的說“你聽過楚陽這個名字沒有?”
“楚陽?”三無念叨一陣疑惑的搖搖頭。
“嘿嘿,一會你看見了就知道了。”唐生義再次露出賤兮兮的表情,看的三無心裡一陣火大。
自從殿長歌被軟禁後,殿清火再也沒去過金鱗門,至於金鱗門的一切事物全有他二弟三弟全權打理。
殿府。
三無看着金碧輝煌的匾額,心中無端生出一種預感,似乎自己出來後的第一戰就要在這開始了。
唐生義走到門前大力敲了敲門,不多時青銅鎏金大門緩緩打開,一個長得叫醒愛哦可愛略帶嬰兒肥的女生走了出來。
“你們來啦!”
女生先朝唐生義一陣拋媚眼,旋即嬌笑的開口道。
唐生義見狀,噘嘴親在女生的臉上,頓時女生俏臉一陣漲紅,故作生氣的推了他一把。
“別鬧了,李叔有事出去了,你們趕緊進去吧。”女生媚眼如絲的看着唐生義,頗有春心大動的意味。
也是,面對唐生義如此風流倜儻的英俊青年,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女人不多情。
順利進入殿府後,三無納悶的問道“不是,剛纔那個嬰兒肥是誰啊!”
“一個與我志同道合的道友而已。”唐生義滿臉神聖,語氣寧靜的說了一句。
滿臉惡寒的三無一巴掌呼在唐生義的腦袋上,罵道“說他麼人話。”
“嘿嘿就是一個**而已。”唐生義風騷的捋着銀髮“試問整個帝都,下到三歲幼兒,上到八十老嫗,誰能抵擋我的魅力。”
“你要說這話我真不跟你犟。”三無中肯的點頭道“在男女那點事兒上,你絕對是一把好手。”
有一件事二人其實都心照不宣沒有點透。
三無沒有問,爲什麼唐生義會提前部署好一切,像是專門等着他一樣,而唐生義也沒有對他解釋任何。
因爲二人彼此都清楚,誰都不會害對方,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