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棗紅色的木桶內,英氣女生背對着阿萊,一雙修長的美腿就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氣中,吹彈可破的皮膚上水珠點點,綻放着晶瑩的光澤。
阿萊喉嚨哽咽幾分,使勁的搓了搓臉蛋子,隨後安靜的站在英氣女生的背後,雙手捂着下身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阿萊你說我爹孃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人道。那些女孩一雙雙無辜又可憐的眼神看的直讓我心疼。”
英氣女生似乎不想要阿萊回答一樣,小嘴一個勁的說着,彷彿將阿萊當做知心姐姐一樣。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在英氣女生的招手下,阿萊如釋重負近乎逃跑似的離開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大汗。
“媽媽呀,這活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幹了的。”
阿萊伸手擦着臉上的汗近乎癱坐在椅子上。
沒錯這人正是三無。
上午的時候,三無面對黑龍王朝全民皆兵的場景想到一個妙計,他跟社會王打算假扮成王朝中某一個人來躲過其他人的視線。
機緣巧合下他們碰到以英氣女生爲首的商隊,二人直接混入其中並且隨着隊伍來到了甄家。
三無化身的這名青年叫阿萊,是甄家三小姐甄玉環也就是英氣女生的師傅就跟保鏢差不多。
一開始三無並沒把阿萊的身份當回事,可查探阿萊的記憶後他就徹底懵逼了。
表面上阿萊是甄玉環的師傅,其實二人的關係更像是朋友,甄玉環對阿萊無話不說,二人也沒有所謂的男女有別。
不過令三無慶幸的是這個阿萊生來不會說話,倒是省下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三無望着滿眼的粉色一陣頭大,還好他能讀取阿萊的記憶,模仿他一舉一動不是難事,要不然他算是徹底栽了。
正當三無上火的時候,一襲荷葉雪紡長裙的甄玉環嘟着嘴巴表情極爲彆扭的走了出來。
“阿萊你說我這麼穿好看嗎?”
甄玉環衝着三無搔首弄姿,時不時的還擺出誘人的姿勢,反觀三無在心裡默唸金剛經,臉上露出單純的笑容。
“哎算啦,你也說不了話問你也是白問。”
調戲了三無一陣,甄玉環似乎也玩夠了,臨走的時候捏了捏三無的臉蛋,笑嘻嘻的去跟父母請安了。
“砰。”
三無把房門關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麻痹的這個阿萊到底怎麼回事,怕不是個gay吧。”
三無一想到甄玉環**他的樣子,不說口乾舌燥也差不多了,可根據記憶上看阿萊對甄玉環毫無非分之想,簡直單純的要死。
“這是老天對我的考驗嗎?”
三無鬱悶的抓了抓腦袋,忽然外面傳來似有若無的喊聲,細細聽來喊的好像是“師傅”。
“吱嘎。”
三無神情一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不遠處一位身材矮小滿臉護胸毛的壯漢像做賊似的捏着嗓子叫喚。
“阿王。”
三無喊了聲,壯漢猛地回頭跟個地雷似的極其圓潤的滾了過來。
“師傅,終於找到你了。”社會王呲牙笑道。
三無看了眼社會王易容的這個人,滿臉厭惡的說“你離我遠點,我現在看你有點想吐的衝動。”
“咋地師傅,又不是你愛我的時候了。”
壯漢眼神哀怨的瞅着三無,頗像一個剛結婚沒多久的小怨婦,看的三無一陣起雞皮疙瘩。
二人閒扯幾句隨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商量打探到的消息。
“師傅這次咱們真是走運了,適才我打聽了一下,甄家綁走那些黃花大閨女是爲了給無相教上貢。”
“上貢?”三無微微詫異。
“恩恩。”社會王點點頭繼續說。
聽完之後,三無眉頭緊皺陷入沉思。
甄家在黑龍王朝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家族,除了黑龍皇室之外,算得上一家獨大在當地可謂地位極高。
外人並不知道,甄家能有今天的規模完全是依靠無相教這個巨擘,而且如今的甄家家主甄如鐵還是無相教的一個長老。
甄玉環今天綁走的少女是爲了一個月後無相教的大典,同時也是無相教教主冷寂大婚之日。
“不是,這個冷寂都特麼多大歲數了,估計又是一個老牛吃嫩草。”社會王一臉羨慕嫉妒的罵道。
“不會這麼簡單。”
三無搖搖頭仔細的分析着,倘若單純的成親需要這些處子幹啥,搞不好又想幹什麼齷蹉的勾當。
“阿萊。”
“阿萊你死哪去啦!”
這時遠處傳來甄玉環略帶哭腔的嬌喊,三無表情微變將社會王仍在原地,火速趕了回去。
“唉!我咋就沒有這命呢?”
社會王滿臉悲愴的感嘆一聲黯然離開。
三無剛走進房間擡眼就看到甄玉環雙眼通紅的伏在桌子上,珠簾一樣的淚水不停的滴落。
“砰。”
三無愣神的間隙,甄玉環踉蹌的一頭扎進三無的懷中,哭聲更大,鼻涕眼淚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姑娘輕點哭,大哥的衣服好貴的。”
三無慾哭無淚。
......
另一頭。
近日流雲皇朝來了一羣不速之客,之所以用這四個字來形容,是因爲這羣武者的修爲個頂個的強悍。最次的都在氣海境巔峰。
客棧裡,殿清火和凌幽相對而坐,二人的臉上寫滿了糾結和鬧心。
前幾天他倆接到了帝煉心的命令,隨即跟着一羣陌生的武者莫名其妙的來到了流雲皇朝。
後來二人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爲了對付三無,而且帝煉心有言在先只有把三無抓到才能將殿長歌和凌情釋放。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看着長歌和凌情死,第二條就是抓到三無。”
殿清火咬着牙喝道。
曾經何時他也是一方霸主,不說一呼百應也差不多。哪曾想到有一天也會受制於人。
“還能怎麼辦吶。”
凌幽上火的嘬着牙花子,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可擺在面前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先不說三無的實力如何,假設他們抓到了三無,換來了殿長歌和凌情的自由。
那到時候兩女問起來他們該怎麼回答?
兩位縱橫一生的人物在面對女兒的問題上出奇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