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外國語學院是南海市首屈一指的高等院校,更是常年霸佔同等頂級大學前三甲,屬於妄圖改變命運最好的大學。
幾百人的階梯教室座無虛席,出乎預料偌大的教室百分之八十都是男生,從表情上看,他們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門口負責望風的同學瞅了眼門外,興奮的叫嚷起來,那樣子彷彿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
“來了來了。”
教室裡的所有男生跟打了雞血似的,弄頭髮的弄頭髮,噴香水的噴香水,更有甚至竟然拿着吹風機整造型。
對此爲數不多的女生們早已見怪不怪了,每逢這節課這羣傻子都得搞事情,原因就在...
來了。
一分鐘後。
一位身材高挑穿的卻是極爲普通的女生面無表情的走進教室,然後走到第一排的座位上,坐下,看書動作一氣呵成。
“真是有病。”
一個微胖的女生推了推臉上的眼睛羨慕嫉妒恨的罵了一聲。
無奈,在這個極度看臉的時代,只要長得好,哪哪都好。長得不好,再好也是不好。
不光是這個嶄新的時代,就算放在古代也是如此。
舉個例子,不同的場景,兩位大俠分別救了不同的女子,一個女子見其中一位大俠長得風流倜儻無比英俊,當下就會說爲報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許之類的。
反觀另一位女子見到搭救自己性命的是一個相貌醜陋的大俠,自然就會說,多謝大俠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只好來生當牛做馬伺候您。
這就是現實。
“曾柔你出什麼事情了嗎?怎麼來的這麼晚。”
說話這位長得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的青年叫李克是曾柔的同班同學,他也是曾柔在獎學金上面唯一的對手。
“沒事。”
曾柔依舊保持妥妥的高冷範,李克點點頭心裡非常奇怪,曾柔無論哪節課都會提前十分鐘到從未有一天像今天踩點進來。
不經意間李克發現曾柔白皙纖細的胳膊上有幾條血痕,他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正如李克猜測,曾柔的腦子現在非常混亂,昨晚近乎噩夢般的記憶久久揮之不去,尤其是最後那道鬼一樣的身影。
......
“找我八十,要不然我讓月老把你的姻緣線扯到一個二百多斤滿臉護胸毛的大丑比的身上。”
三無近乎威脅的瞪着李大壯。
“嗯嗯嗯。”
李大壯老臉通紅的將八十塊錢遞到三無的手上,可以看到他眼睛無神,鼻孔留着殷虹的血液。
就在理髮的過程中,三無一次又一次拿着刀槍劍戟戳進他的心臟,老心,紮鐵了。
三無看着鏡子中越發帥氣的自己滿意的拍了拍李大壯的肩膀,而後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隔了一會兒,同爲髮型師的tom賤兮兮的走過來呲牙笑道“李大壯...”
“壯你媽比。”
李大壯氣呼呼的罵了一聲,東北大碴子味出來了。
離開名流造型,三無摸着寸頭忐忑的心稍微安穩一些,雖然穿的依舊另類,但最起碼別人不會在他拿他當夜華上仙。
隨後三無又來到商場挑選了幾套衣服和鞋子,他選擇的都是價位一般但質量不錯的店鋪。
不過根據曾柔的記憶似乎還有比着更好的當然也更貴的,三無對穿的沒啥要求只要乾淨就行。
這一通下來,三無粗略算了一下花了將近六千塊錢,其中包括吃麻辣燙的四千塊錢。
“這錢也太不扛花了。”
三無皺了皺眉眼下他將面臨一個重大問題...晚上住哪。
昨天因爲沒有錢他從七仙山愣是走到市區,但今天他有錢了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安可就跳完犢子了。
這要是讓社會王他們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堂堂的無極至尊竟然連這點小事兒都弄不明白?
提到社會王...等等...
臥槽!
社會王曾經說過他就是來自蔚藍大陸,也就是說...
“日。”
三無怒吼一聲,感情因爲白袍老者的關係他一不留神竟然來到了社會王的家鄉?
這可太操蛋了。
“恩我倒是看看社會王這小子到底吹沒吹牛逼。”
三無點點頭,在青辰大陸的時候社會王可沒少跟他將關於自己家鄉的種種事情。
在他原地思考的時候,日落西山紅霞滿天,大街上亮起一串串路燈,周圍的商鋪也閃爍起霓虹。
一天結束了。
“咕嚕。”
突然一聲悶響,三無臉色微變因爲他又餓了,他打算先找個地方美美的吃一頓其他的再說。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這次他可不吃麻辣燙了,一想到沸騰的鍋裡那個豬頭詭異的笑容,他發誓以後都不吃豬肉了。
然而沒等他找到飯店猛地發現身後竟然有人在跟蹤他?這可就奇了怪了,他纔來南海市,別說仇家了,一個人都不認識,到底是哪個吃飽了撐的在跟蹤他?
三無沒了修爲是不假,但一身鋼筋鐵骨可不訴鬧着玩的,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走進左側的巷子裡。
兩分鐘後,幾個穿着黑色運動服的男子跑到巷子門口赫然發現幽暗的巷子裡空無一人,只有幾盞時亮時滅的小粉燈。
“人呢?”
其中一個大漢狐疑的嘀咕一句。
“爸爸在這呢?”
忽然箱子裡響起一聲桀笑,接着幾人只覺得眼前一道勁風掠過,下一秒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試問人體哪個部位最軟弱,一百個男生都會統一的說出兩個字蛋蛋,當然了這個部位還有其他的稱呼比如...
“啪。”
接連幾道悶響泛起,在看幾位大漢一個個像極了大蝦米似的躺在地上,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三無嫌棄的擦了擦手走到剛纔說話的大漢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胸脯上呲牙笑道“我問你答可好?”
大漢只顧着蛋疼了根本沒聽到三無說什麼,見狀三無左腳微微用力,大漢胸膛竟發出絲絲的脆響。
“啊...我聽到了...聽到了。”
“艹你也是個賤骨頭。”
三無撇了撇嘴,這時其他幾個男子已經站了起來,頓時三無愣着眼睛喝道“麻溜跪下,唱雙節棍,錯一個字薅一根jj毛。”
啊!幾個男子一聽全都哭了,雙截棍的歌詞誰特麼能記得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