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音速酒吧。”
三無合上電話,語氣略微無奈的說了一句。
劉漢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咱們不是去買靈石嗎,去音速酒吧幹嘛?”
“啪。”
三無一巴掌呼在劉漢的後腦勺,笑罵道“有點當司機的樣子奧,別特麼瞎打聽。”
“哦。”
劉漢悲催的點點頭調轉方向朝音速酒吧駛去。
二十分鐘後。
劉漢看着酒吧門口扎堆的豪車,突然一拍腦門滿臉懊悔的說“我擦,怎麼把這事兒忘了。”
“啥事啊?”
“老闆今天音速酒吧有拳賽。”
“拳賽?”
劉漢點點頭“每個星期三音速酒吧都有拳賽,獲得勝利的可以得到價值不菲的獎勵。”
“獎勵肯定不是錢吧。”三無瞅着明晃晃的豪車,心想這幫武者要是缺錢那就怪了。
“當然不是錢了,爲了倆b錢把命在搭上那不是缺心眼嗎?”劉漢壓低聲線說“秘籍和丹藥。”
“好大的手筆啊。”
三無揹着手朝酒吧走去,心中對烈焰紅脣的美杜莎更加的感興趣。
通過張鳳幾人的記憶,他知道南海市的武者十分的稀少,至於丹藥和秘籍那就更爲罕見。
三無不禁好奇美杜莎到底有什麼來歷,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敢拋頭露面的女人必定不簡單。
說話間,二人進入酒吧,裡面依舊放着萬惡的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美杜莎的惡趣味一般人真理解不了。
周圍的卡臺,沙發坐着零星的客人,而且這些客人全都是普通人一個武者或者異能人都沒有。
“嗒嗒。”
這時吧檯裡穿着西服短裙的女服務員顧盼神飛的走到三無面前,撲面而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水味。
“帥哥,老闆已經等您好久了。”
女服務員說話的時候,使勁賣弄風情,一點不在乎胸前是否走光。
“她在哪裡?”三無伸手一巴掌拍在女服務員的臀部上,臉上帶着痞痞的笑容配上價值不菲的衣服,真有紈絝子弟的架勢。
女服務員魅惑一笑,扭動着嬌軀朝裡面走去,三無和劉漢欣然跟上,來到一面牆壁前,服務員伸手按在機關上,頓時牆壁向上擡起,刺耳的嘈雜聲此起彼伏。
“帥哥,老闆就在裡面。”
女服務員伸出手指在三無胸口處輕輕的劃拉着,眉眼中涌動着春天般的氣息。
見狀,三無朝劉漢使了個眼色,後者沉着臉不情不願的從兜裡掏出幾張紅票塞進女服務員的衣服裡。
“感謝老闆打賞。”女服務員衝三無甜甜一笑,旋即扭着嬌軀直接離開。
“老闆那個小娘們兒勾引的你,爲毛讓我掏錢這不公平。”劉漢心疼那幾百塊錢忍不住抱怨道。
“我沒有零錢,最小面值都是一億的。”三無呲牙一笑朝裡面走去。
劉漢愣了半天猛地反應過來,還特麼一億?感情您老人家的錢是閻王爺印的是嗎!
暗門後面是一個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中央處是一個由鋼筋打造的類似牢籠的拳臺。
此刻兩個大老爺們在拳臺上大打出手,圍觀的其他武者手中揮舞着鈔票歇斯底里的吶喊。
眼前的場景讓三無不禁想到鬥狗,沒錯籠子裡的兩個武者特別像兩條呵斥帶喘的大狼狗。
放眼望去拳臺周圍散落着不下幾百個人,而且這幾百人大多數都是武者,還有一部分是異能人。
似乎是瞧不起的緣故吧,異能人在這裡並不吃香,最起碼沒有一個武者願意跟他們交談。
三無轉念一想也是,人家武者辛辛苦苦修煉纔有今天,而異能人呢?放個屁的功夫可能就覺醒異能了,着實挺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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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三無回頭一看,一襲紅裙的美杜莎帶着獨有的香味走來。
“小弟弟你來啦。”
美杜莎的聲音嬌滴滴的,嫵媚中透着撒嬌的味道,估計沒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劉漢,這貨老臉通紅近乎逃跑一樣的躲到黑暗中,幹那些左右互搏的勾當。
相對劉漢的窘迫,三無就顯得正常很多了,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會在小溪中顛覆呢?
“老闆娘你這一年掙不少錢吧,真讓人羨慕。”三無直視美杜莎,打了個哈哈。
“咯咯,小弟弟你關注點真是有意思。”
美杜莎表情不變十分自然的挽住三無的胳膊,這一幕令周圍的武者大跌眼鏡滿臉懵逼。
他們心想這個小子是從哪冒出來的,能讓美杜莎主動送上門?
也不怪這幫人胡思亂想,美杜莎看上去挺放蕩的,其實那都是表面現象,在公開場合美杜莎從未與人有親密的舉動,頂多就是調戲兩句。
“一不小心就成了公敵了。”三無看着周圍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意識摸了摸鼻子,分析美杜莎的用意。
二人來到籠子邊緣,美杜莎紅脣微張柔聲介紹道,原來今天是有外地的武者來南海市切磋。
對此三無嗤之以鼻,什麼特麼切磋,都他孃的扯淡。說白了就是覺得自己牛逼了,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牛逼。
此時拳臺上穿着褐色襯衫的青年是本地武者,對面皮膚黝黑留着黑色長指甲的青年是外地武者。
三無瞥了眼不難看出,本地的那位武者已經露出敗績,可能是因爲莫須有的榮譽,還在在苦苦支撐。
“小弟弟你有興趣嗎?”美杜莎舔了舔性,感的紅脣誘惑道“你要是贏了,姐姐可是有獎勵的哦。”
“小姐姐,我家三代小康真不會推車。”三無咧嘴一笑。
美杜莎聞聲先是楞了幾秒,隨後捂着小嘴呵呵直笑,拳臺另一側,一個穿着唐裝中年看着美杜莎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
“去查一查美杜莎身邊的小子是什麼人?”唐裝中年衝身旁只有一隻眼的青年說了一聲,一隻眼點點頭掏出手機朝旁邊走去。
“轟隆。”
這時拳臺上發出一連串的破空聲,衆人看到留有黑色長指甲的青年猶如惡虎一般,雙掌凌空撕裂,指甲深深嵌入本地武者的胸膛。
“噗嗤。”
只聽一聲悶響,拳臺一片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