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餐館隨便吃了一點,蕭塵和林惜夢便再次回到了馬長軍的別墅。
保姆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找馬先生幹嘛,爲什麼要這麼執着地等待。
不過,這些事保姆也不好多問,既然人家執意要等,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在這漫長的等待時間裡,林惜夢一直在辦公,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但蕭塵卻無聊到把整個別墅逛了好幾遍。
“我說惜夢寶貝兒,那個馬長軍該不會是故意躲着不見我們吧,不然他怎麼還不回來呢?”蕭塵說道。
林惜夢皺了皺眉,說道:“我就不信他還不回來了,我就在這兒等,等到他回來爲止。要是你不想等的話,可以先回去。”
“得,我還是陪你一起等吧!”蕭塵撇了撇嘴,說道。
林惜夢“嗯”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了。
時間過得很快,直到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門外才有動靜。
“看來是馬長軍回來了。”
林惜夢收好平板電腦,笑了笑。
而保姆也聽到了聲音,便急忙跑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就聽到馬長軍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媽,晴雨和小杰回來沒?”
“馬先生,還沒呢,他們說要晚點纔會回來。”
保姆回了一句,隨即說道:“馬先生,有兩位客人從早上一直等您到現在,應該是有什麼急事找您吧!”
馬長軍愣了一下,隨即將公文包遞給了保姆,然後走進了別墅,一眼就看到林惜夢和蕭塵正坐在沙發上。
“馬局長,好久不見。”
林惜夢站起來和馬長軍打着招呼。
馬長軍心裡微微一驚,隨即面帶笑容,說道:“林總,你要過來怎麼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啊,這樣也不至於讓你等這麼久,不是?”
聽到這話,蕭塵也是無語了,誰沒跟你打電話,是你不接好嗎?
林惜夢心裡雖然有點不爽,但一想到新產品的審覈還需要這個人拍板,便笑着說道:“馬局長,您公務這麼繁忙,我怎麼好意思打擾您呢。”
“呵呵……”
馬長軍乾笑了兩聲,這女人怎麼把自己想要說的話給說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自己再去編理由。
“別站着,有什麼話坐着說。”
馬長軍笑了笑,然後衝保姆道:“王媽,泡一壺我前兩天剛買的鐵觀音。”
“要不就泡一壺太平猴魁吧!”林惜夢提議道。
“太平猴魁?”
馬長軍一愣,說道:“林總,我這兒大部分品種的茶葉都有,但唯獨這太平猴魁還真沒有。”
“沒事,馬局長,聽說您喜歡喝茶,所以我特意讓人爲您準備了一點太平猴魁。”林惜夢淡笑着說道。
“對對對,馬先生,這位小姐給您準備了一點茶葉,我這就去拿過來。”
保姆插了一句,然後急忙跑去將林惜夢準備的茶葉拿了過來,遞給了馬長軍。
馬長軍接過茶葉盒,然後打開盒蓋看了看,又聞了聞,這才說道:“難道林總也懂茶?這太平猴魁茶葉挺直,兩端略尖,扁平勻整,肥厚壯實,全身白毫,茂盛而不顯,實乃上好的太平猴魁啊!”
“馬局長,我哪懂什麼茶啊,我只不過是知道馬局長喜歡喝茶,所以投其所好託人買了一點而已。”林惜夢淡笑着說道。
“林總還真是有心了。”
馬長軍笑了笑,隨即說道:“王媽,那就泡一壺太平猴魁。”
“好的。”
保姆點了點頭,然後去忙活了。
等到坐下後,林惜夢便說道:“馬局長,我這次來找您是爲了我們尚軒國際新產品審覈的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事。”
“哦,這些事我都交給老鄭去辦了,我覺得這件事林總應該去找老鄭啊!”馬長軍說道。
“馬局長,這事我已經找過鄭處長了。只不過鄭處長說我們新產品的審覈還要等一段時間,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林惜夢問道。
“既然老鄭都這麼說了,那既然要等,那林總就再等等嘛!”馬長軍眼珠子轉了轉,說道。
“可是我們都等了一個多月了,以前審覈好像都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吧?”
林惜夢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
“這一次不是有特殊情況麼,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嘛!”馬長軍面不改色地說道。
林惜夢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馬局長,我今天就想知道,到底我應該怎麼做,您才能拍板!”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馬長軍也不好掩飾什麼了,便說道:“林總,你們公司的產品我們自然是要審覈的,但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林惜夢問道。
“這個嘛,我也說不清楚。”馬長軍說道。
話說到這裡,明眼人都看出來這是馬長軍故意刁難了。
蕭塵笑着搖了搖頭,看來如果今天自己不出馬的話,恐怕這事很難解決。
於是,蕭塵便插嘴道:“馬局長,我覺得你還是答應林總吧,正所謂和氣生財,如果馬局長能幫一幫尚軒國際,那林總肯定會記得你這個恩情,你說是不是?”
“你是?”馬長軍看向蕭塵,問道。
“我是林總的助理,蕭塵。”蕭塵笑着回道。
聽到“蕭塵”兩個字,馬長軍心裡一驚,忽然想到好像老許說的那個小子就叫蕭塵,難道是這小子?
“不管你們怎麼說,產品的審覈還是按照流程來吧!”馬長軍擺了擺手,說道。
“看來馬局長是真的打算故意刁難尚軒國際了?”蕭塵雙眼一眯,問道。
林惜夢本想阻止蕭塵繼續說話,但蕭塵卻衝她搖了搖手指。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馬長軍面帶怒色,隨即一揮手,道:“還請兩位回去吧!”
“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不過在回去之前,我想跟馬局長說點事。”
蕭塵拿着茶杯把玩着,然後緩緩說道:“聽說馬局長有個大兒子叫馬小軍在海外留學,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
馬長軍臉色微驚。
而林惜夢也驚訝地看向蕭塵,心裡很是疑惑,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