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市,北郊,建築工地,熱火朝天,與二狗幻想的不同,尤小靈跟着中年人學習砌牆,望着垂直落下,十米高的標籤,認真的盯着中年人的動作,腦袋裡不斷的記憶着。
從三流大學出來,三本院校,法律專業,在大城市中想要混個人樣出來,可想而知,尤小靈可以選擇月薪一千甚至八百的合同工,坐在辦公室裡,吹着空調,等待着人生的轉折,但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投身到西京市的建設大事業中,成爲一名光榮的農民工。
農民工的待遇,比起坐在辦公室的合同工,月薪要高很多,工地不計較學歷,這裡只是辛苦的汗水和頭頂的太陽。誰的地位高,誰的資歷老,誰的技術好,誰就能夠站穩腳跟,在工地中,只要是技術活的,月薪四五千不成問題。比起大學畢業幾年混成白領,每月兩三千,然後月底變成月光族好不少。
尤小靈體內有使不完的力氣,他在家鄉經常幹農活,上山下山,放牛砍樹都是力氣活,吃過的苦,常人很難想象。更重要的是,對於生活,尤小靈存在希望。
梅花在菜市場擺了攤位,花了兩人的積蓄,以每月一千的價錢租下了攤位,坐着小生意。儘管辛苦,可是梅花很幸福。
白天,兩人工作賺錢,晚上如膠似漆,如魚得水,恩愛不已。梅花對於現在的生活狀態很滿意,當尤小靈進入身體的時候,心靈慢慢的溢滿充實和幸福。這纔是夫妻做-愛應該有的狀態,不是機械慾望的做着,而是感情的延伸。
梅花喜歡包容着尤小靈,然後讓他僅僅摟着,兩個人融爲一體,談着白天發生的事情,計劃着未來,想着什麼時候能夠賺錢,先買一套小戶型的房子。
或許跟着二狗,梅花可以衣食無憂,可以住進大大的房子,但是那種置身在寒冰中顫顫巍巍沒有半點安全感,她更喜歡現在的生活,踏實,充實,安寧,穩定,有希望。
梅花做的是小菜生意,這種事情在山裡幹過,買進一批便宜的蔬菜,然後運到菜市場,賺取差價,扣除租金,剩下的就是純利潤。如果生意好的話,可以賺不少,一年十萬還是有可能的,雖然很累,但是值得。
梅花不是身嬌肉貴,雖然養尊處優幾年,但是依然能夠吃得了苦,脫下性感的小洋裝,裡面穿着性感的類似內衣,但是外面套着從地攤逃出來的灰色外套,挽起長髮和衣袖,與其他人中年婦女一起叫喊着。
傍晚,尤小靈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菜市場,看着梅花辛苦的抹着汗水,心中甜蜜,悄然來到她身後,抱上去。
梅花驚呼一聲,見是尤小靈,嗔道:“作死啊,人家還在忙着呢,你先回去,我待會兒買菜再走。”
尤小靈道:“我先去買菜。你不要太累,待會一起回去吧。錢是賺不完的。”
尤小靈走後,旁邊有大媽道:“梅花,你男人好年輕啊。”
梅花俏臉微紅說道:“剛從學校出來,沒結婚呢。”
“梅花,我告訴你啊,趕快把婚結了,這樣穩定點。他那麼年輕,萬一過幾年,你老了,他風華正茂的,不要你了怎麼辦?”大媽嚴肅道,“你年代把事情都落實比較實在。”
梅花搖頭道:“他不是那種人的。”
大媽嘆氣道:“梅花,你還年輕,有姿色有本錢,看你皮膚滑嫩,以前沒有怎麼幹過活吧,男人啊,只能共苦,不能同甘的。要是有了錢,指不定變成什麼樣子。”
梅花失笑沒有繼續討論,而是轉移話題道:“大媽,你是哪兒的人……”
尤小靈打量着菜市場的豬肉,仔細看着,想要挑點好的,回去給梅花燉湯喝。尤小靈是年輕人,精力旺盛,需求過多,到了晚上,就要和梅花弄那事情,不盡興不罷休,事後纔看到梅花疲憊的眼神,心疼不已。
梅花理解尤小靈,因爲在年輕的時候,山裡那口子,就是整天整夜的弄,山裡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就是喜歡弄那事情。
要不是發生了小叔子強-奸她的事情,梅花恐怕繼續呆在山裡面,過着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生活。山裡面的生活單純,質樸,但是很容易受到傷害。外面的生活複雜多變,但是可以體會生活的精彩。
梅花喜歡疲憊的踏實,不喜歡安靜的單純。尤小靈是同樣的性格,他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想要給梅花好的生活,所以甘心窩在工地裡,蟄伏起來,準備一飛沖天。
收攤回家的時候,兩人告別大媽,回到小窩。進入十平方米的租房,尤小靈關上門,立刻抱住梅花。
感受到尤小靈的衝動,梅花掙扎道:“剛回來,不要猴急。快去洗澡再說,我先煮飯。”
尤小靈抑制身體的慾望,離開梅花的身體,走進浴室。梅花搖頭失笑道:“洗乾淨點啊,別咯吱窩都沒有搓到……”
尤小靈哼着歌,搓着澡,聞着梅花煮菜的香味,淡淡的排骨香味兒飄到鼻子裡,腹中空空,精神大振。
按理說,在工地中花費了大部分精力,回家應該好好睡一覺,可是尤小靈精神奕奕,洗完澡之後,一點疲憊都沒有。
光着身體,尤小靈走到梅花面前,挺着自己的小弟弟,笑道:“娘子,我和小弟都餓了,怎麼辦?”
梅花啐道:“穿上衣服,趕緊吃飯,這麼大了,還沒有個正經的!”
尤小靈笑道:“在你面前,我就想做個沒正經的,老婆,我要吃奶。”吃完撲向梅花。梅花驚呼一聲,叫道:“排骨湯要潑了,小心點。”
尤小靈品嚐一口,笑嘻嘻道:“手藝很好,我喜歡這股味道。”
梅花看着狼吞虎嚥的男人,露出微笑,就在用完飯的時候,忽然覺得腦袋一陣暈眩,然後恢復正常。
一道冰涼從腳底板延伸到頭頂,心底冰涼冰涼的,梅花暗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吧。”
吃晚飯,洗完盤子,梅花從浴室出來後,與尤小靈並排躺在窄小的沙發上,沙發是尤小靈大學時候,宿舍同學走後留下的,說到時候再問他要。
兩年過去了,尤小靈一直沒有聽到同學的消息,知道前兩天,在網吧上網,看到了班級羣中的消息,那位同學得了癌症,已經離開這個世界。
同學本性善良,樂於助人,生活中喜歡幫助有困難的人,雖然家裡條件不是很好,但是力所能及情況下都會幫忙。尤小靈大二的時候,看病花去了僅有的伙食費,連饅頭的錢都沒有。同學就和他吃着饅頭鹹菜,度過一個月。
那個月,是尤小靈觸動很大的日子,明白即便生活再苦,總有陽光出現在前方。尤小靈當時就發誓,苟富貴勿相忘!
可惜的是造化弄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那名同學走了,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尤小靈只是知道對方同樣來自大山,來自連伙食費都交不起的家庭。他們考上了大學,對山裡面的人而言是有出息的,希望他們能夠改變自己,然後改變家庭,最後改變村子,但是山裡善良的人並不知道,現在的城市裡的三流大學畢業出來的沒有任何關係背景的學生,在城市裡生存都是困難的。
這兩年,靠着二狗的施捨,尤小靈過着沒有尊嚴的日子,二狗的打罵,是很尋常的事情,尤小靈沒有怨氣,因爲能夠從二狗哪裡得到五千月薪,其中三千可以寄回家,讓家人過上一點好日子。
當遇上梅花,看到梅花驚心動魄的美麗,尤其是那雙憂鬱的眼睛,尤小靈覺得自己的世界在旋轉。每當偷看二狗乾梅花,###梅花的時候,恨不得拿到刀捅死二狗,可是爲了家人,爲了可憐的幾千塊,尤小靈忍着。
那天晚上,梅花下身流血,獨自去診所,尤小靈看到了機會,如果不把握,梅花永遠與他沒有交集。
兩人都是嚮往美好生活,卻被生活禁錮在痛苦中的人,一拍即合,現在過得很快樂。
尤小靈推開梅花的浴衣,抓住豐腴的胸部,緩緩的閉上眼睛,輕輕的揉.搓着,感覺到手中漸漸突起。梅花享受着男人的愛撫,心懷激盪,動情###起來。
掀開浴袍,兩人赤誠相對,尤小靈進入了梅花的身體,幸福的感受着梅花的包容。清泉石上流,叮咚作響,甚是悅耳。
不是激烈的運動,而是輕輕的退出,再次緩緩的進去,尤小靈露出舒服的神情。閨房之樂提前在沙發上上演。
梅花在認真的感受着,更多的是關心尤小靈的感覺,在她看來,自己的感覺與對方相比是次要,習慣性的以男人爲主,儘量配合演出。
梅花忽然內心攪動,尤小靈的每一次###,體內開始痙攣,身體乏力,腦袋暈眩,隨着動作變得激烈,梅花的鼻子流出了鮮血。
尤小靈還在動作,忘情的衝刺着,忽然握住雙峰的手掌一陣冰冷,睜開眼睛的時候,臉色大變!
“梅花,你怎麼了?”尤小靈驚駭欲絕,看到梅花鼻血直流,止不住,把兩人的身體都染紅了,甚至連交合的地方都有着血跡。
慾望瞬間被冰涼取代,尤小靈心痛欲絕,叫道:“梅花,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