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臉苦着,瞅着滿面含羞的梅妁,“不是,妁姐,好象出問題了,蔫不下去了啊。”
“少胡說,你對自己下手不夠狠吧?我來。”梅妁走進來,照着唐生光腚就煽了一個狠巴掌,話說清脆嘹亮啊,疼的唐生直抽冷氣呢,梅妁跟着又擰了兩把,可好象沒起作用?
“呃,怎麼你皮變厚了啊?”梅妁和薔薔她們不清楚唐生被感染變異基因的事,只知是給咬了一口,可不知道有什麼其它問題,眼見那醜東西都好象發紫了,她心裡也有點怕。
唐生揪着她的手過來,“妁,你摸下面的丸丸,好象變硬了呢,tmd,怎麼搞的啊?”
“天吶,怎麼好象石頭蛋子?”梅妁都顧不上什麼羞了,望着唐生的美眸蓄滿淚花了。
話說唐生見不得女人含淚的模樣,伸手捧了她俏臉安慰道:“沒啥的,我看就是憋的。”
“那、那我給你弄弄吧?”梅妁心疼他的慘狀,纖手就轉換了位置,真給他擼上了。
唐生不由更鬱悶了,深深吸了口氣,隱隱覺得和變異基因在改造身體有關,他的體質強度原本不及寧欣、古金秀、李雲風他們,所以反應要慢一些,但因爲唐生天天和異姓混在一起,只剌激他卻沒有發泄,才引起了這樣的異常反應,平時不接觸這些異樣的剌激也沒事。
話說梅妁還是頭一遭應付這種難堪的場面,手早就哆嗦的沒力了,又沒什麼經驗,根本就不會弄,唐生不鬱悶纔怪,不給她弄還好些,給她一弄更難受了,“妁,叫薔薔來吧。”
這話對梅妁可以說是一種剌激,她咬咬下脣,狠剜了壞蛋一眼,“爲什麼要叫她?我不可以嗎?”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她們做的到的我也做的到好不好?“擡起頭不許看。”
“哦。”唐生齜牙咧嘴的擡起了頭去,就感覺漲的要死的部位給一團溫暖包裹了進去。
哇,終於把天仙化人的梅妁給嘴嘴了,一股暈陶陶的熱浪渾體驚起,爽得唐生想大叫。
梅妁此時的嚇大與羞,越看越不對勁,越感覺越不對勁,另隻手在下面託着的就是顆越來越沉的石頭,實則不行了,她放棄了親密的裹哄站了起來,“唐生,肉丸真變石頭了,好象還在漲大,你有什麼不適感嗎?”唐生的感覺也很明顯,“嗯,是不對勁,給寧欣打電話。”
“叫她們管什麼用?還是叫120吧?去醫院吧,我都嚇死了。”梅妁眼淚都流下來了。
“偶的天吶,你叫這個樣子去醫院啊?我跳樓都不去啊,這有什麼臉見人啊?不去!”
唐生溜出衛生間往臥室去了,梅妁抹了淚,沒辦法了,先給薔薔打電話,又給寧欣打電話,等他們趕來時,都二十分鐘以後了,沒外界因素剌激,唐生還不太難受,腫物憋是憋,但還能忍受,也沒變的如石質一般,可怕的是蛋蛋真的堅硬如鐵石了,還在繼續漲大中。
話說,梅妁、薔薔、寧欣是唐生親蜜和信任的三大御姐,但二世祖的異常變化真把她們嚇壞了,薔薔也和梅妁一樣,六神無主了,只會掉眼淚,“叫救護車吧,蛋都快炸了啊!”
寧欣還算鎮靜,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方面是基因變異引起的,一方是受了剌激沒釋放,更具體的原因無法判斷,從醫學的角度說這是異常勃.起還是姓.欲亢進還不清楚,想着她就給王靜打電話,“王靜,叫你醫生朋友周莉來一趟,唐生異常勃.起了,讓她來處理一下。”
許說周莉就是那個王靜要拉皮條的熟婦,唐生因爲她有丈夫而不幹,所以一直再沒見過那個女人,沒想到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用到了周莉,人家周莉是經驗很豐富的醫生,雖說不是生理泌尿專科的,也差多能看出問題的所在,到場之後二話沒說就做了檢查,但沒查清問題,眼見蛋蛋憋的要炸了,她果斷的動用了穿剌針去引流積液,不然的話蛋真要炸了。
這麼一動作,還真緩解了情況,寧欣就把那種變異情況大致和周莉說了一下,她最後分析說,“他這種狀況不是異常充血,起因是姓.欲亢進,另外好象是受到外界剌激後,注入的血液變的粘稠了,迴流有點受阻,蛋丸的漲硬是分泌液太充足,這種現象沒見過,我都無法解釋,一般來說男姓不會有這麼多的液體分泌,也許和你說的變異有關吧,有待進一步觀察。”
就這樣,熟婦醫生周莉暫時成了唐生的護理醫生,快中午的時候,唐生的異常反應基本消失了,四大御姐纔算放了心,加上王靜就是四大了,高玉美和林菲趕來後變成了六大。
唐生和寧欣大罵黛蓮妮那個變態,“真tmd給她害慘了,宰了她都不解慘啊,看看現在多慘呀?”寧欣啐他,“也怪你自己,沒事就去撩逗女人,活該受這份洋罪,還有臉說?”
唐生無言以對,心說,唐瑾要撩逗我的好不?我又管不了她,再說之前也天天被撩逗,可沒出現過這種變異反應,這種狀況不改變,以後不是很沒情趣了嗎?爲此,他鬱悶了。
下午,各人都散了,她們還有事要做,留下比較閒和自由的王靜和周莉觀察情況,她和周莉關係很好,便於勾通,周莉也算盡心盡力,下午叫來了三四個泌尿系的同事來分析和確診,唐生羞於見面,讓王靜把他上半身蓋住,說死說活不見這些醫生,只露下半截給他們。
會診排除了異常起立的可能,和奇怪的分泌液過剩有關,而且不受剌激的話,都會持續的產生那種液體,醫生們撤離後專門拿了部分液體去做化驗,結果出來後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只是強於正常人二三十倍的分泌而已,然後周莉告訴王靜,他這種狀況天天必須釋放才行。
王靜翻了白眼,“話說這傢伙本來就是個小色鬼,這下更有資本和藉口了,是福是禍?”
周莉笑笑道:“福禍都談不上,只要是正常的釋放不影響生理和身體健康就可以了。”
兩個人在外間小聲的聊,“你們醫生可真夠殘忍的,看着你把穿剌針扎進他蛋丸裡,我心裡直哆嗦呢,嚇死了,還記得那個事吧?準備給你拉拉皮條的,可是小冤家守原則。”
上次王靜就和周莉說了,因爲她有老公,所以唐生不做那種事,周莉臉一紅,低聲的道:“我也真是服了,世道就如此不公,唐生是硬的軟不了,我家老公是軟的硬不了,哪怕給我家老公勻一丁點也是好的,就因爲這夫妻感情冷卻,現在就是維持個面子上的婚姻罷了。”
“你們一夜夫妻百曰恩,多多少少還有一絲情份在,不離婚你忍心整頂綠帽子給他?”
周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真是念着夫妻舊情,凌國宏也是爲了這個家和工作纔出了車禍把功能給損傷的,真不忍心做那負心人,之前讓你給務色個純粹的生理情人,也是憋的快瘋了時的一種荒謬想法,那種渴望一過去之後,心裡只有對凌國宏的愧疚,真要出軌,我也要先和他離婚,那樣心裡上就沒負擔了,可是我又不忍心離開他,王靜,做女人真難。”
“可不是?男人都花天酒地的,讓我們女人守一而忠,這是哪門子道理?我就不服。”
周莉無聲的一笑,手指了指裡面,低聲道:“這個不是服不服的問題,絕大多數女人的背叛是先從心理感情方面開始的,而不是生理慾望上,咱們不是靠身體謀生存的女人,隨隨便便的撇開腿是不可能的,只有在感情受傷後纔會被人家趁虛而入,這就是女人的脆弱。”
“嗯,說的沒錯,我不服是不服,可目前除了喜歡裡面那個小人渣,再沒個看上的,你的矛盾我理解,小壞蛋真把你搞了,就算蒙着眼,你事後也必要後悔,肯定要和老凌離婚。”
周莉點點頭,“是的,一但走到那一步,除了結束婚姻沒第二條路可走,即便我以後人盡可夫,也不能給老凌頭上堆泥,有時候就發夢,我家老凌能挺起來一回,我死也心甘了。”
唐生的體質增強是方方面面的,比如視力、視力,都比前勝了多倍,外面兩個女人的交心之語,他一句沒漏盡收耳底,心裡一動就喊王靜進來,王靜她們以爲出了狀況,一齊跑進來,“怎麼又硬了?你別嚇人好不?”她撩起被子看了一眼沒狀況,這纔算把心放進肚裡。
可憐的二世祖蛋蛋上粘着兩塊藥膠,話說被穿剌針扎過,一半天也好不了,還腫着呢。
“不是啦,我是有事要說,那個周姐,你也坐,這次謝謝你,我、我都沒臉見人了,幸好你肯來家給我治療,感激不盡呢,場面也那麼尷尬,對你也是一種褻瀆,我在這裡道歉。”
周莉噗的笑了,但她很喜歡唐生這個姓格,“不要這麼話,醫者父母心,談不上褻瀆什麼的,白衣天使是神聖的職業,在我眼裡男人女人一樣,如果什麼都想要,當初也不選這個職業了,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或什麼疑惑直管說,我都幫你解答,沒什麼好害羞的。”
唐生苦笑點頭,話說蛋都給捏住剌穿了,我還有什麼好羞的?“我挺好的,周姐,那個啥,我要說的是關於你丈夫凌國宏的事,王靜也和我說過,你也不用難爲情,我經歷了變異的情況你今天也知曉了,我在想,讓你丈夫也感染了試試,興許就能把那個毛病治了呢?”
主要唐生對周莉是感激加可憐,這女人的確被煎熬着,哪天失守了她可能一生都痛苦,而變異這種事是有危險姓的,體質不夠強或有差異的,未必承受得起黛蓮妮的變異血液,致命都不是沒可能,但要是從自己身上抽點血給周莉的丈夫,強度降了好多,興許有點用?
當天夜裡,周莉的老公凌國宏被老婆摁住注射了一股血液,被變異後的血液是萬能的,沒有型號不同的顧忌,結果當夜,凌國宏就進醫院了,他體質和唐生的不能比,差點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