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丁海軍要是哪天出來不惹點事肯定是不行的,唐生和蓉女他們也起身跟出來。
先衝出來的丁海軍已經把酒瓶子開到那個揪着裴小秋不放的中年人腦袋上去了。
血乎乎的流了一臉,那邊的幾個人也傻眼了,其中一個就叫,“軍少,別動手……”
“滾你M一邊去,你劉滿成不知道裴小秋姓丁嗎?從哪招呼來一批流氓在京津會館噁心人?眼珠子糊上屎了不是?”他又一腳把滿臉血的中年男子踹倒一邊,沒人敢上前拉他。
“海軍,你做什麼呀你?”蓉女上來就把他腕子揪住,奪下了他手裡的酒瓶子,這瓶子太厚實,砸破了別人的頭,它卻安然無恙,唐生也是蹙了蹙眉,唉,你說丁海軍不主動惹事吧,別人還來調戲他的小情婦?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嗎?有些人是犯賤,送上門給踩。
“……艹,姓丁的,你等着,老子和你沒完。”給扶起來的中年男人捂着頭還叫呢。
“你算個球嗎?什麼東西啊,我艹,老子今兒就坐這兒等你着,你還咬了我一截子?”
那個劉滿成也上來勸,他算是二級公子圈的,和軍老五一個檔次的,根本不敢上去拉丁海軍,怕自己的腦袋也給砸一酒瓶子,那就得不償失了,“軍少,這事是誤會,真是誤會。”
“誤會你M個陀子,你劉滿成算個蛋都不夠圓,惹火老子把你肥菊花拿酒瓶子艹了。”
丁海軍不是沒幹過這種事,真有幾個給他整過的給酒瓶子塞入後門的,倒不是嚇唬人。
這時候會館保安們來了,見都是大公子一級的牛人,也不敢硬插手,只是在一邊看着,有的就向上面彙報,唐生過來把丁海軍拉了一把,“進房去吧……”丁海軍真乖乖跟着走了。
劉滿成哭喪着一張臉,他也認識丁海蓉,上前道:“蓉姐,真是誤會,我都說不清了。”
海蓉看了一眼那個叫囂的中年人,轉望劉滿成道:“領着人家去看看傷,花多少錢我出。”
“不用不用,蓉姐,你和海軍哥解釋解釋就行,其它的事我來搞定,就這樣啊……”
他們正說着,又一批人進來了,爲首的就是那個軍老五,領着六七個青年,滿臉剽悍氣息,看見海蓉也忙問好,“蓉姐,我海軍哥呢?”他掃了眼劉滿成,“咋地?你和海軍鬧?”
“我鬧個球啊?”劉滿成瞪了一眼軍老五,“你姓周的少挑拔離間,老子今兒沒空理你。”
感情這倆人也是對頭,軍老五呸了一聲,“你個孬蛋樣兒,你周哥啥時候怕過你?”
京油子賣嘴的時候多,叫囂的很兇,然後叫着叫着就越走越遠了,最後看不見對方也就不叫了,下回見了面繼續拼嘴,拼的唾沫橫飛、落幕,反正想叫他們動手,一個字:難!
想丁海軍這種脾氣是屬於牲口級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愛動手,然後纔開罵。
“軍老五,你進去,沒你的事,給我閉嘴,劉滿成,你也滾,少在這礙你姐姐的眼!”
蓉女一發威,兩個很牛的公子全閉嘴了,他們知道蓉女有執法身份,欺負你都沒轍。
小小一場鬧劇就這樣過去了,只是一個傢伙付出了開瓢的代價,他也是光嘴上囂叫了,實際沒有行動,做爲譚家侄女婿,他能回去和老婆說我是因爲一個女人和人家爭破頭的?
自己要是出不了這口氣,那就忍個肚疼吧,別指望借孃家的強大勢力,沒臉去借啊。
丁海軍也是看穿了這一點,侄女婿?你算什麼?揍你白挨,你還回去和你老婆說?靠!
從新落坐,裴小秋給大家斟酒,加入了軍老五幾個人,氣氛又自不同,他見是上次那個踹自己車的少爺在,就更恭敬了,不是高小山出面,他上次就載跟頭了,不是說他弄斷了丁海軍鼻樑骨嗎?怎麼現在又坐一起了?不打不相識啊?看他們的樣子好象關係不錯的啊!
蓉女就瞅了眼那個裴小秋,小秋低眉順眼給蓉女和陳姐倒酒,“蓉姐,這位姐姐,請!”
她怕是海軍大少的姐姐對自己有看法,肯定免不了,但我也是苦命,身子給了你弟弟,也沒圖名呀份呀的,總不能不給我一丁點照顧吧?哪個男人樂意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呢?
當然,哪天他玩膩了把我踹掉,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在這社會上我也要生存,沒法子。
“噯,你們就說,這世界上有多少事是女人引起的啊?我想一想,好多事都因爲女人。”
丁海軍居然高談闊論了,連蓉女也有些面燙,自己就是受害者之一,這叫什麼事嘛!
唐生笑了笑,“現實就是這樣的,強勢羣體在俯瞰弱勢羣體,但是弱勢羣體也要生存啊,女人是先天的弱勢,男人們非要欺負她們,她們也就得找依靠了,人都少不了劣根姓,說女人全是禍根禍水,可誰都搶着要;說金錢是罪惡之源,可沒人賺錢多;說名利能害死人,可全都往懷裡攬,又說菸酒太傷身,可有幾個戒得了?人活着其實都挺累,可沒人想去死。”
噗!大家全笑了,丁海軍和軍老五雙雙翹拇指,“這話精屁,哈……生少令人佩服啊!”
“你TMD少拍馬屁,打發你兄弟們去找樂子,鬧哄哄的耳根子也清靜不了……”
丁海軍的譜兒太足,小的們在他面前瞎JB亂笑,他看着鬧心,所以讓軍老五打發他們。
軍老五揮揮手,“你們去桑那什麼的,別管我了。”就這樣六七個跟班的全心虛的走了。
“其實……”丁海軍低聲道:“京津會館老包花錢請來了幾個島國女優,有表演……”
軍老五眼就亮了,“呃……軍哥,島國女優啊?搞一炮什麼價?”他聲音更低的道。
不過陳姐和蓉女都是特殊體質,再低的聲音也瞞不過她們的聽力,只能是假裝沒聽見。
丁海軍打了個手式,八,“艹的,光是錢還好說,人家還要看身份呢,名人行,你要是個土癟蛋子,唆腳趾頭兒都沒份,就TMD幾個爛貨也這麼吃香,三個價,88萬,58萬,38萬,我就艹了,中國人的錢就這麼好賺?千人騎過,萬人跨過的貨還開這種價?MD。”
軍老五也翻了個白眼,苦笑道:“倒是說,也就是仗着個名氣,咱不是花不起幾十萬,我TMD覺得不值啊,花幾十萬搞個羅圈腿的爛貨?怎麼我腦袋給驢B挾過了嗎?靠!”
唐生和海軍大笑起來,這邊蓉女和陳姐也低笑,有時候男人們說話也是很夠歡樂的。
“你丫的捨不得花錢罷了,人家那些土財主就是這麼顯擺的,一擲萬金,耍的是豪氣,至於搞不搞女人另一說,不過說島國女優的活兒還是不錯的,一個比一個搔,真TMD賤!”
“又說,這次請了什麼名優?有名氣的咱們過去湊個熱鬧瞧瞧,濫竽充數的就算了。”
“趁早的說,哥我是不去,搞不好就給艾滋病防治中心請去當成員了,沒名優。”
“嘿,哥,讓你說她們活兒不錯,我就有點心動,女優的功夫應該是很牛叉的吧?”
“你去找老包好了,”丁海軍轉胡辣湯又問唐生,“怎麼樣?有沒興趣,挑個最好的?”
他一興奮,忘了唐生是他準姐夫了,小舅子給姐夫拉皮條?蓉女在那邊就剜他一眼。
唐生知道這邊的談話肯定給蓉女和陳姐聽去了,她們都是女超人,體質出奇的強悍。
“我啊,說實話,是個好人,從來不搞亂七八糟的女人,我得對自己負責啊!”
“哈,行,唐生,你有原則,我佩服你,不過真來的了名優,咱們得一起挾擊她,報一報1945年前的仇,也算爲曾經死難的民族女同胞們討得債,比如蒼進空之類的名優……”
軍老五也道:“生少有個姓,是不能白便宜她們,倒貼錢也未必幹,這是民族尊嚴嘛!”
“你懂個蛋啊,還民族尊嚴?民族尊嚴就是要大搞特搞,往死裡搞她們,這不是愛!”
那邊蓉女和陳姐都翻白眼了,男人們啊,我們女人傷不起啊,求你們別說了好不?
最終是蓉女聽不下去了,她道:“沒聊的了吧?別踐踏愛這個字眼兒好不?鄙視你們!”
“嘿,我姐聽見了,不說了,不說了,姐,我們知道錯了,你們全當沒聽見。”
唐生也笑道:“蓉姐,愛,其實也和名優有瓜葛,沒聽人說過嗎?有一種愛叫飯島愛,有一種蘭叫武藤蘭,有一種圓叫小澤圓,有一種美叫蘭望美,有一種香叫黑木香,有一種瞳叫小林瞳,有一種空叫蒼井空,有一種光叫古都光,哈……最牛的是有一種爽,叫呀賣歹!”
流氓,你纔是真正的大流氓啊,把島國女優的名都這麼給意境化了,蓉女狠剜他一眼。
“生少,你太厲害了,這些可都是島籍名優啊,那個、那個爽叫呀賣歹?什麼意思?”
唐生笑道:“女優常用臺詞:呀賣呆、呀賣呆;譯爲中文就是:不要啊、不要啊;”
哈……丁海軍笑的直拍大腿,蓉女和陳姐也失笑了,女人們是常說‘不要啊不要啊’。
“不要啊,不要啊,哈……太爽了,不能要了,哈,真TMD牛!”丁海軍笑歪了。
蓉女卻嘲諷道:“看來還是生少境界高啊,海軍,你們要多跟着生少學學境界了。”
衆人哈哈大笑,唐生有一點尷尬,“我也就是瞎侃一頓唄,其實我還是很純潔的。”
大家正笑時,卻有人在外面敲門,裴小秋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個中年男子,包正興。
“喲……包總過來了,唐生,給你介紹一下,京津會館的大東家包正興包總。”
唐生起身與之握手,50億身家的民營實業家,嗯,就你吧,侃暈你融點資,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