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省長的外甥,吳博文!”
李元安的話讓郭元秋面色頓時的嚴峻了起來。
作爲政客,從一件簡單的事情中看出事情的利與弊,事情的本質,這是最基本的素質。
“好,我知道了,趕緊安撫疏散人質。”
“是,我知道了,郭書記。”在聽李元安應了之後,郭元秋掛斷了電話。
因爲電話是免提的,所以電話內容,在場的喬雲,以及各位省委常委都聽得很清楚。
一時間,衆人也是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他們沒想到這件轟動全國的事情,竟然跟黃振邦扯上了關係。
這事情的性質之惡劣,那是可想而知。
郭元秋雖與黃振邦政見不合,可是大方向還是要把握好的。
他們爭歸爭,可平江省這些年來,發展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上級領導多年點名表揚過。
眼看着現場議論陣陣,郭元秋咳嗽了兩聲,頓了頓喉嚨道:“大家別胡思亂想,我覺得這樣的事情,老黃是做不出來的。這一定是年輕人,不知輕重,辦出來的混事兒。”
他說話間看向了悶着頭,只顧着抽菸的組織部胡部長道:“老胡啊,你打個電話,讓老黃過來下吧。”
胡中原眯縫着死魚眼,心裡很是鬱悶。
你丫的不能打,非要我打這個電話,這不是擺明了說我跟黃省長穿一條褲子嘛。
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知道歸知道。但說出來,就不好了。
他心裡不樂意歸不樂意,但誰讓人家是一把手,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呢?
胡中原沒辦法,也只好掏出手機,打出了這個電話。
黃振邦此時正在書房內對吳博文說教呢,這不突然接到胡中原的電話。
他有些納悶,這老胡深更半夜的給自己打什麼電話?
今天他因爲身體不適,所以就回來了,否則此時他應該在省委大樓裡呆着呢。
他疑惑歸疑惑。但還是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老胡啊。有事嗎?”
黃振邦聽着話筒裡傳來的消息,他的眉頭越皺越深,以至於到最後,拳頭都捏得緊緊的。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在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後。黃振邦異常艱難的掛上了電話。
他狠狠的瞪了吳博文一眼。在起身走到書房門前時,撂下了一句:“事發了”,隨即重重的關上門。趕往了省委。
而吳博文在聽到這三個字後,他直接嚇得癱軟在地。
此時他想到了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南湖別墅,雖已是深夜,可卻是燈火通明。
因爲李曼,所以衆女沒有人能睡得着,一個個靜候着消息。
說起來,她們這個家也算是多災多難。
麗媛的事情,剛剛落下帷幕,那邊京城又出事了。京城的事兒剛擺平,這邊李曼又失蹤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秦若雲坐在沙發中間,身邊圍着一羣女人。
如今卿顏跟秦風閉關去了,家中自然是秦若雲做主。
本想勸說大家都去休息,可是卻沒人願意。
她能夠理解衆女的心思,畢竟這些年來,朝夕相處,雖不是親姐妹,但甚似親姐妹。
“若雲姐,你說曼曼會不會有事?”蕭玉若與李曼關係甚好,自然很擔心好姐妹的處境。
秦若雲心下擔憂,面上卻是笑着搖搖頭道:“不會的,師叔祖已經親自出馬了,曼曼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是啊,曼曼一定會回來的。”趙盈月在一旁附和了一句。
“好在老公不在,否則又該急死了!”唐安雲憂心忡忡的說道。
Wшw⊕тtkan⊕C ○
“是啊,以他那身體,若是再折騰一次,只怕真要垮了!”李玉兒如今得了秦風的一半真傳,對於秦風的身體,那是瞭解得很。
衆女你一言,她一句的,個個面帶愁容,一片悽風苦雨。
就在此時,門外衝進來一個人影。
“回來了,回來了!”
衆女聞聲,放眼望去,卻見寧雨晴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秦若雲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雨晴,誰回來了?”
寧雨晴“格格”笑道:“還能是誰,當然是曼曼回來了!”
她話音剛落,卻見一陣風颳過,再看時,身邊哪裡還有一個人影。
她苦笑着搖搖頭,去地下密室給碧落報喜去了。
門外,當秦若雲等女看到李曼跟着無崖子平平安安的回來後,衆女抱着好一番痛哭。
李曼感受着這一切,心裡莫名的很是溫馨,很是感動。
曾幾何時,她對這些後來的姐妹,內心裡還是很排斥的,可後來,隨着相處的時間日久,她越來越習慣跟她們在一起。
“曼曼,回來就好,大家都擔心死你了!”秦若雲待衆人哭過之後,她走到李曼面前,柔聲說道。
李曼的歸來,讓秦若雲心頭的大石,落了地。
看着秦若雲美眸之中佈滿血絲,刑偵專業出生的李曼,何嘗不知道若雲姐爲了自己的事情,定然傷神不少。
她走到秦若雲身邊,靠在秦若雲的懷裡道:“若雲姐,我沒事,你別擔心。”
無崖子目睹着眼前溫馨的場面,他不由得對秦風很是佩服。
別人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可這小子卻將一大幫女人,而且是一羣條件極爲出衆的美女,調教得如此和諧,真是了不得啊!
眼瞅着身邊的瀟湘看得入神,無崖子擡腳踢了這廝一下道:“走,到我那裡,咱們商量點事情。”
瀟湘聽到師叔祖的吩咐,自然不敢耽擱,顛兒顛兒的跟在無崖子身後去了。
一路上,瀟湘終歸還是沒能忍住。
他開口道:“師叔祖,秦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無崖子回頭看了一眼瀟湘,他開口道:“先天的給力,加後天的努力,造就了這一切。”
“他得到了很多,付出的卻更多。他可以爲身邊的每一個女人赴湯蹈火,甚至不惜葬送自己的生命。正是這份精神,感動了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當然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瀟湘“恩”了一聲道:“師叔祖,所言極是,師父表面上風光逍遙,可實則上承擔的壓力卻是別人無法想象的。他苦並快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