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來到省黨校的時候,杜心雨早已在門口候着了。
她手裡拎着一隻袋子。
秦風有些納悶道:“這是什麼?”
杜心雨莞爾一笑,帶着幾分羞澀道:“晚禮服啊!”
秦風恍然,這丫的來到這世並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晚宴,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他聽韓浩那小子說過,一般參加這種晚宴的晚禮服通常都很暴露。
所以他也是特意的詢問了一句:“那啥,這衣服是不是特開放?”
杜心雨面上一紅,她下意識的低下頭道:“放心吧,很保守的了。”
秦大官人嘿嘿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這丫的雖說在很多方面都很特立獨行,可終歸是個男人。
男人嘛,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人穿的越多越好,而別人的女人穿的越少越好。
秦大官人在這方面的自私,比起任何人來,那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杜心雨剜了秦風一眼道:“瞧你那小家子氣!”
秦大官人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道:“心雨,這方面還是小家子氣點好!”
杜心雨“格格”的捂嘴笑了起來。她上了車對秦風道:“閉上眼睛,不準看!”
秦大官人有些不情願道:“爲什麼?”
“不準看就是不準看,沒有爲什麼?”杜心雨態度很堅決。
“都老夫老妻了,有必要嘛?”秦大官人據理力爭着。
“有必要!”杜心雨沒有一絲的討價還價的餘地。
秦大官人傲氣一上來。這丫的開口道:“不看就不看,誰看誰就不是共*產黨員!”
杜心雨被逗得笑出聲來,她手指着秦風道:“你本來就不是黨員!”
“可我是黨員的家屬,黨員的老公,算半個!”秦大官人理直氣壯道。一番話說得也是擲地有聲,頗具氣勢。
“這樣也行?”杜心雨滿臉的愕然。
“爲什麼不行!”秦大官人說話間,突然換上一副猥瑣的笑容道:“心雨,要不咱晚上也乾乾黨員?”
杜心雨羞得不行,她揮起粉拳在秦風的肩膀上捶了兩下,面若桃花道:“沒正經!”
秦大官人看着杜心雨那嬌羞的模樣兒。他咧開嘴巴。呵呵的笑了起來。
“老公,聽話,閉上眼睛,人家要換衣服了!”杜心雨雖然與秦風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是女人的矜持。讓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當着秦風的面換衣服。
“行。你換吧,我不看就是了!”這丫的嘴巴上說的大義凜然,可一雙眼珠子卻是骨碌碌的盯着後視鏡看。那專注的模樣兒,連眼皮子都不眨巴一下。
杜心雨有些拿這傢伙沒辦法,她幽幽嘆息了一聲,心道反正都是他的人了,他想看就看吧。
秦大官人見杜心雨妥協了,這廝樂得不行。
此時此刻的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句真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堅持就是勝利!
目睹着杜心雨那曼妙絕美的嬌軀,那白皙如雪般的肌膚,莫名間,秦大官人的二弟竟然微微有了些反應。
只可惜杜心雨換衣的動作實在是快了些,秦大官人還沒看過癮,她已經換上了一件淡粉色的無袖V領晚禮服,腰間束上一根淡金色的鑲鑽粗腰帶,一頭長髮盤起,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甜美端莊,看得秦大官人也是兩眼發直,若不是隔着座椅,這丫的只怕就要撲上去,抱住這個可人兒,狠狠的親上一番。
杜心雨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面上卻是豔若紅霞。
“好看嘛?”杜心雨下意識的開口問道,雖然秦風的表情已經給了她答案,可是她還是想聽秦風親口說出來。
秦大官人連連點頭道:“好看,若是不穿更好看!”
杜心雨小嘴一努道:“流氓!”
“爲了你,當流氓也值!”秦風沒心沒肺的說道。
杜心雨被秦風打敗了,她擡腕看了看錶道:“老公,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去吧!”
秦風卻是不緊不慢道:“放心,我不去,他們不敢開始!”
杜心雨見這貨驕傲的尾巴翹上了天,她“噗嗤”笑了一聲道:“瞧你那牛氣樣兒,好像這世界離開了你,就不轉了似的。”
“那必須的!”秦大官人顯得很自信。
西京大飯店。
這裡是平江省*委省政*府定點招待的酒店。
今晚在這裡最大的牡丹廳,將有一場盛大的招待晚宴。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西京大飯店門前已然是賓客雲集,各種拉風的豪車,掛着政府牌照的小車從四方雲集而來,場面相當的壯觀。
秦大官人開着他的皮卡車剛剛進入西京大飯店的區域,就被兩名保安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今天這裡有重要的招待晚會,請您迴避!”
秦風搖下車窗,眉頭微皺道:“我爲什麼要回避?難道就因爲我開的車不好?”
秦大官人的話很直接,兩名保安聽得微微一愣。
雖然他們嘴上沒說,可面上的那份輕蔑之色卻是告訴了秦風答案。你知道就好,還不趕緊退下。
“先生,你有邀請函嗎?”。
秦風搖了搖頭,原本他是想向陳秘書長要邀請函的,可是陳秘書長說了會派人來接他,所以他手中並沒有這玩意。
“既然如此,請你趕緊離開,不要在這裡搗亂,否則我們隨時可以把你給抓起來!”畢竟是西京大飯店的保安,平常見慣了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大人物,對於秦風這樣的屌絲男,自然不放在眼裡。
雖然言語依然很正規,可是話中的威脅之意,卻是顯而易見。
秦風答應過陳秘書長不鬧事,可是他想消停,別人卻非要挑釁他的底線。
這丫的向來不是好脾氣,他眼珠子一瞪,正準備發怒,卻見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跑車快速的駛了過來,那低沉的發動機轟鳴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雖然速度很快,可秦風還是第一眼看到了坐在車中的吳博文。
這傢伙戴着一副大墨鏡,眉毛微微上揚,看上去很是囂張,很是傲氣十足。
在經過秦風的皮卡車時,他壓根沒瞥上一眼,彷彿這輛破皮卡在他眼中,壓根就不存在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