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這麼想的?”秦若雲的聲音平靜得就如同一汪沒有漣漪的湖水,聲音柔柔的,輕輕的,聽不出一絲的波瀾。
“那是當然,天地良心!”秦大官人將胸膛拍的“蓬蓬”直響,聽得對面的秦若雲有種想笑的衝動。
不過她卻是忍住了。
她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道:“那行,明天你來京城就去辦這事情!”
秦若雲的態度讓秦風有些頗感意外。
雖說他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可是從全局的角度來衡量,他只是稍稍一猶豫,就點頭答應了,那態度雖談不上斬釘截鐵,但也是鏗鏘有力。
雖說只是片刻的耽擱,可秦若雲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她有些突然道:“怎麼?捨不得?不過如果換成我的話,沒準我也捨不得,那趙家千金大小姐可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哦!”
秦大官人聽得喉結一陣聳動,他強忍住吞嚥口水的衝動,用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嘴巴道:“再美,也比不過咱家若雲啊!對了,還有玉若!爲了你們,我什麼都可以放棄。”
秦大官人說話間感受到身邊兩道威脅的目光,這廝腦袋瓜子靈活,立馬加上了一句,這才感覺身邊的“殺氣”銳減。
秦若雲見這廝四面玲瓏,她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那美妙的笑聲,聽得秦大官人如吃了人蔘果一般,渾身上下三百六十五萬個毛孔,皆透着暢快。
“若雲,你笑得真好聽!”秦風不失時機的拍了一下,當然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秦若雲受不了這廝的肉麻,她撂下了一句:“不跟你廢話了,明天到了給我電話!”
不待秦風回覆,她就掛斷了電話。
秦大官人聽着耳邊“嘟嘟”的盲音,心裡卻沒有半分的不痛快。
蕭玉若見秦風總算打完了電話。她下意識的剜了秦風一眼道:“臭男人!”
秦大官人風輕雲淡的笑着,這丫的旁若無人的上前一把摟住蕭玉若的細腰,沒心沒肺道:“臭不臭,那都是你男人,你得受着!”
蕭玉若口中嗔怪着,心中卻是甜甜的。
這種與秦風膩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很溫馨。雖然天氣很炎熱,可是蕭玉若卻絲毫也沒有察覺到。
“哥,你原來這這兒啊,可把我好找!”秦風正與蕭玉若在馬路邊上你儂我儂的時候,忽聽一陣汽車的急剎聲響起,二人回頭一看。卻見劉忙那廝從一輛奔馳車上風風火火的下來了。
秦風瞧那車牌號,一看就知道車是徐國勝的。
以秦風對劉大公子的經濟實力瞭解,這丫的是開不起這樣的車的。
“幹什麼?幹什麼?沒看到哥正忙着嘛!”秦大官人對於劉忙的沒有眼力勁兒,很是不悅。劉忙還沒到跟前,這丫的就操起大嗓門嚷嚷了起來,那模樣就像誰欠了他百兒八十萬似的。
劉忙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他腆着臉來到二人跟前。先是跟蕭玉若打了個招呼,這纔對着秦風道:“哥,我這不是沒辦法嘛,打你手機,你關機了,這不我才跑出來找你,還別說,咱哥倆真有緣。這剛出門沒多久,就碰上了!”
秦風有些納悶道:“你狗日的找我指定沒好事!”
秦風本能的給劉忙此來的目的下了個定論。
劉忙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這丫的臉皮雖然比不得秦風,可卻也是相當的強悍。
他“呵呵”笑了兩聲道:“大哥,瞧你說的,咱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嘛!”
“不是不堪,是非常的不堪!”秦風笑眯眯的回道。他忽而眉頭一皺,眼珠子一瞪道:“有話快說,有p快放。”
秦風的粗魯並沒有讓劉忙有任何的不喜,這丫的反而很享受這種氛圍。
事實上。他與秦風認識以來,他們一直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大哥,我聽說你要去京城?”
秦風有些疑惑的瞥了劉忙一眼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劉忙道:“昨天聽玉兒嫂子說的!”
秦風“哦”了一聲,心道原來如此。
“你小子突然問這個幹嗎?”
劉忙笑道:“是這樣的,我最近也想去京城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既然大哥要去,那咱們就一起吧,再怎麼說,倆人在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秦風心想這山高路遠的,有劉忙這個話嘮在身邊,雖說沒那麼清淨,但也多了幾分樂趣。
他想了想點點頭道:“行,那明天早上你來找我!”
“哥,咱們坐飛機去嗎?”在所有的交通工具中,劉忙最喜歡的就屬飛機了,不爲別的,只因爲飛機上有美麗的空姐。
眼瞅着劉忙對自己壞笑了下,秦大官人立馬會意,他樂呵呵的應承道:“恩,飛機,必須飛機!”
“那行,咱說好了,明天一早見!”劉忙跟秦風談攏了事情,他跟蕭玉若打了個招呼,一溜煙跑回奔馳車中走了。
劉忙剛走,蕭玉若口中就嘀咕了起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風不知蕭玉若爲何生這麼大的氣,他開口道:“怎麼了?玉若。這平白無故的生什麼氣嘛。”
蕭玉若饒有意味的笑了下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飛機,在乎飛機上漂亮的空姐吧!”
秦大官人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女人的腦子,真是太聰明瞭。這樣她也能看出來。
秦大官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雖說事實如此,可秦大官人自然不會承認。
他昧着良心道:“玉若,瞧你說的,咱坐飛機只是圖一個快,至於你所說的空姐,咱真沒把她們當回事兒,再說她們就算再漂亮,我覺得跟你相比起來,那都是些庸脂俗粉。”
“真的嗎?”蕭玉若一本正經道。
“比真金白銀還真!”秦風一臉的認真。
蕭玉若盯着秦風看了老半天,她忽然幽幽的感嘆了一聲道:“誰信誰是王八蛋!”
秦大官人艱難的吞嚥了口口水,滿臉的憋屈,那模樣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