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也送上來了,小貝抿了一口,味道還行,現在自己一個人,她也不貪杯,就喝一小杯酒叫小二送主食來。( ·~ )/非常文學/
路上在農家投宿,吃飯都跟着人家一起,還熱鬧點。現在一個人在雅間裡感覺真的很不爽,把肚忙活飽了就拎起包袱走下樓,想結賬離開。
下樓梯的時候,前面走着一男一女,慢慢相互攙扶着走,好像倆人酒都喝多了。倆人剛好攔在小貝前面,反正也沒急事,小貝也沒叫他們讓讓,耐着性跟在後面,只要下了樓梯就好了。
“死鬼,別以爲弄點好酒好菜哄着老孃就行了,嗝,當初不是我幫忙,你能從姓曲的手裡弄來那麼一大筆銀?嗝,上哪過這樣逍遙的日?
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敢把那小蹄領回來,可別怪老孃我不講情義。”前面女的聲音。
小貝不是故意聽,也聽得很清楚,心中暗想,那姓曲的真可憐啊。曲不凡也是被人坑走了銀,連家業都破產了。
“娘就是爺的活菩薩呢,孃的好爺都記在心裡哪敢忘?宅裡你是女主,現在是以後也是,爺哪敢吧人領回來?
在爺身邊多好,那姓曲的哪有爺有情趣啊,整日的在船場讓你獨守空房的,活該他倒黴。”男人獻媚的溜鬚拍馬。
倆人嬉笑着都下了樓梯,小貝還站在上面沒動。她被着倆醉鬼的話,給鎮呆住了。開始說姓曲的,她還沒太在意,後來直接聽見船場?
真有這樣湊巧的事?小貝有點難以置信,緣分這東西還真的存在啊,各種方式存在着。小貝想起了自己跟那景王爺,那樣的方式相見。
現在居然又能遇到害曲不凡破產的人?這老天爺究竟啥意思啊?小貝仰頭想問問,但是看不見天空。因爲還在酒樓。
曲不凡現在是自己的人呢,這事兒不能不管的,小貝反應了過來,立馬往樓下追去。( ·~ )那倆人因爲是醉的。根本就沒走遠, 小貝在櫃檯結了帳,到門口就看見,那倆人正在上一輛馬車。
“那倆什麼人啊,一個女居然在外面喝成這樣?”小貝見門口正好有個夥計就故意大聲的感嘆着。
“那倆啊,男的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吃喝嫖賭窮欠一屁股債。被債主追的躲了出去,可是沒想到幾個月後風光的回來,不但還清了債務,還置辦起了新宅院。
說是做生意賺的,誰信啊!”夥計低聲的很不屑的告訴小貝。*非常文學*
“那女是後來跟來的,還是?”小貝見馬車離開的很慢,就顯得很好奇的問。
“後跟來的,聽說是個醋罈。”小夥計說完。怕掌櫃的兇,趕緊的進了酒樓。
好吧,閒着也是閒着。看看這對狗男女的窩在何處?小貝揹着包袱就慢慢的跟在馬車後面,摸清情況後,也好給曲不凡解解氣。
馬車前行,在鎮東頭一個大宅院門口停下,那男人下馬車時,嫌趕車的車伕拿踩凳的動作慢了些,揚手就給了車伕一巴掌,車伕嚇得趕緊跪地求饒。
把在不遠處看着的小貝氣得,打定主意要收拾這倆人。天色還早的很,小貝回了客棧。等晚上的時候,換上一套深色外袍,帶上用得着的東西,找地方藏好自己的那個貴重包袱,給臉上包上黑布就出發了。
白天親自跟着來過,晚上就不用費事抓路人詢問了。直接的就到了那個宅院。爬牆翻了進去,院裡也沒什麼閒雜人等。
小貝很放心大膽在院裡,轉,看見一間屋裡有聲音。手指在嘴裡沾沾,在窗紙上點開一個洞。
夜了,這時辰,一般人家都吹燈睡了。而這屋裡,桌上還擺放着酒菜。一個妖豔的女坐在桌旁,旁邊站着一個丫頭,還有一個男。 男的穿戴不像只是個下人,但絕對不是主。
“夫人,少喝點吧,老爺他有應酬。”男開口了。
“放屁,他就那點破事兒,有啥應酬?”女人情緒有點失控,看樣又喝多了。
那男朝那丫頭揮揮手,叫她去休息。丫頭趕緊的就退出屋,卻沒在門外候着,而是回手關好門往旁邊的小門兒走去。
小貝從柱後面閃出來,看了看那又關起的門,又看看逃樣離開的丫頭,好像明白了點事。是老爺的人不在宅裡,然後是夫人的跟另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JQ啊,絕對的JQ。
今晚來了,就是奔着倆狗男女來的,男的不在怎麼行呢?小貝做麼了一下,又往窗紙上的小洞看。
裡面的人真的打算做苟且之事呢,小貝會迴避的,但是她現在還想聽點什麼內幕出來。誰讓那女的情緒激動,醉酒的人嘴是沒有把門的,就好像在酒樓,這女的就敢說做過的壞事。
男的現在坐在了那女的身邊;“夫人你聽我一句勸,別對他逼的太緊,你總是用那件事威脅他,萬一他狗急跳牆滅口,你怎麼辦?”
“他敢?我也不防跟你說,咱做過的事,參與做那事的人員名單,經過我可是都記錄下來,按了手印的。倘若我有不測,立馬就有人去報官的。
哼哼,你以爲老孃會那麼傻?不留好後路就敢這麼冒失的跟着他來?要死就大家一起好了。”那女人冷笑着說。
“夫人,好聰慧,那東西可是放在你孃家帶的丫頭小洛的手中?”男人問。
女人只是笑,沒否認。
“難怪沒領她來,還以爲你怕老爺收了那丫頭呢。”男人明白的說。
“好了,那死鬼不在,你別一口一個夫人的叫了。”女人媚笑着說,
“他估計又是後半夜回來,不如咱溫存,溫存去?”男淫笑着,問,手也伸了過去。
“死相,走吧。許他在外尋花問柳的,憑什麼要老孃獨守空房?”女人說着,就勢往男人身邊歪。
男人起身橫抱起她,就往內間走去。
小貝見那倆人辦好事兒去了。也沒想去打攪,靠在牆邊,想着該怎麼辦。來的時候,就簡單的想着教訓一下害了曲不凡沒落的倆罪魁禍首而已。
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剛剛聽見那女的說,當日坑曲不凡的人手,啊。經過的都記錄,留了起了。這女的還真的是聰明,也不相信那男人,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好吧,那份東西應該是一份很好的證據。
原本,小貝在客棧想的時候,還打算設一個局,把那對狗男女從曲不凡手裡騙來的財產。來個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再給騙回來呢。
但是,小貝想過。那樣的局需要人手,還需要時間。因爲小貝已經動了要去轅國,景王爺的家門口禍害他。
所以,小貝現在沒心思留在此處,最好速戰速決的好。得想個十全十美的計策才行,既能收拾了惡人給曲不凡解氣,又能幫他挽回本來就屬於他的財產。
小貝搓搓有點冷的手,真想進屋去烤烤火,那倆人應該沒這麼快結束戰鬥吧?但是想想,不行。畢竟這倆此時是在偷情呢,哪裡敢戀戰。
那個老爺現在回來就好了,自己就能看熱鬧了,小貝放棄了進屋烤火的想法,期盼起那沒回來的人。
要是知道那位在哪裡,小貝都想去找了。提醒他一下趕緊回來抓姦啊。小貝現在有點惱火,自己是來教訓人的,但是那倆主角,一個在外面風流,一個在家裡爽歪歪,就自己在外面挨凍,小貝很惱火。
但是就這樣離開,小貝又不甘心,想明個再來,又不放心了。從剛剛屋裡的人對話裡,小貝聽出來,坑曲不凡的人現在屋裡的這個男人貌似也有份。
那女的若是真的用了這招的話,此時屋裡的男人也逃不脫干係。他怎麼會甘心呢?倘若屋裡這男人動了貪念,先去找到那個什麼小洛的人,弄回證據的話,他定然會用那東西來威脅那倆主犯的。
小貝剛想好了主意,外面沒動靜,屋裡卻有聲音了,小貝趕緊躲起來。那男人披着袍出來了,奔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小貝尾隨過去一看,那男人進了一間屋,點燃蠟燭,沒一會兒就熄滅了。
這不行啊,自己熱鬧還沒看呢,小貝趕緊走過去,從懷裡拿出迷香竹管伸進牀紙,吹了進去。
這邊搞定,小貝又返回女人的屋,因爲還有人沒回來,門居然沒有栓。小貝輕輕的打開門,進去,把迷香竹管伸進內室,吹了進去。
在等着的時間,她大模大樣的坐在外間,烤着炭火盆。手暖和了些,時候也差不多了,小貝塞了自己的鼻孔掀開內間的布簾,裡面蠟燭還燃着。
牀上,剛剛歡愉過的女,一臉滿足的昏睡着。
這女本是曲不凡的妻,卻勾結旁人坑自己夫君,小貝此時真想把她扒光了,掛到鎮頭那牌樓上去示衆。
但是,現在有了計劃,就不能那樣做。小貝扛起牀上的女人,中了迷香跟死豬差不多。又拿起搭在牀頭的衣袍,轉身往外走,就聽見砰的一聲響,回身看看,好像是女人的頭撞到了門邊的箱廚。
小貝想說對不起,三字到了嘴邊說出來的成了倆字‘活該’!她要把這女人扔到剛纔那個男人屋裡的牀上去,等真正的主回來,看熱鬧。
然後,還要想辦法找個人往閩江那個大碼頭,給曲不凡送封信。讓他自己先找那個什麼小洛,拿到證據,然後報官,親眼看害他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至於,送信去會不會暴露自己的行蹤,會不會把那景王爺引來,小貝倒不擔心,因爲自己這都離開半個多月了,興許他們早就離開那裡了。
而且,自己也不會留在此處的……
感謝親愛的北風,又給了女妖兩張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