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米麗蓮感覺身子猶如墜入了冰窖。
心像是被撕開那樣得疼。
眼淚終於忍不住在眼眶裡旋轉幾周後滾落而下。
笨蛋,對你沒感覺的話會讓你這樣佔便宜嗎
洛雨溫柔地擦去米麗蓮眼角的淚水,俯下身子在米麗蓮耳邊輕輕說:傻瓜,我不會每天想,而是每一分每一秒地想我的好老婆。
如果說剛剛米麗蓮的心是在漫天風雪的極地的話,這一刻她就來到了充滿浪漫多瑙河畔。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米麗蓮猝不及防。
壞蛋米麗蓮一把摟住了洛雨的脖子狠狠咬住了他的嘴脣。
一股惺惺鹹鹹的味道涌進嘴裡,米麗蓮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把洛雨的嘴脣咬破了。
對不起對不起。米麗蓮急忙要伸手去替洛雨擦。
但是手腕被洛雨抓住了。
然後兩個人的嘴脣再一次相接到了一起。
米麗蓮忘情地迴應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雖然才相識幾天,見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但是一種莫名的感情就在自己心裡面發了芽。
雖然這裡的環境很不適合做生孩子的事情,但是卻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覺。
就在米麗蓮氣喘吁吁敞開胸懷準備迎接自己人生巨大轉折點的時候洛雨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這麼急幹嘛
看到洛雨一臉狡黠的笑容,米麗蓮嬌羞地把臉埋進了流氓的懷裡。
處女破身的話第一天基本上都是不可能進行劇烈運動的,洛雨可不想自己剛收的老婆最後走不出這片林子。
兩個人相依偎着把羊奶穗裡的汁水擠出來喝了。
洛雨因爲兩條手臂現在還是使不上力,米麗蓮只能幫他擠了。
但是洛雨不依不饒,要米麗蓮用嘴把乳白色的汁水度給他。
米麗蓮被他上下亂摸弄得意亂情迷,只能照他說的做了。
小小一口羊奶穗汁水傳了足足二十分鐘才全部從米麗蓮的小嘴裡到了洛雨喉嚨。
米麗蓮的舌頭被洛雨緊緊纏住,怎麼也擺脫不開,丁香小蛇被洛雨吸進嘴裡不斷挑逗着,噴潮的體質再一次讓洛雨大開眼界。
激情過後米麗蓮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倒在地上,汗水打溼了長髮貼着臉頰,光潔的背上沒有一絲瑕疵,潔白猶如一塊溫玉。
洛雨的指尖在上面輕輕滑過,米麗蓮的身子顫了一顫。
休息了一陣洛雨感覺好了一些,只是四肢痠軟還不能做太用力的動作,不然毛細血管裡的鮮血又是唰唰流出來。
趁着米麗蓮休息的功夫洛雨拿着那根肋骨把那條巨蟒身子上剁下了一大塊肉。
洛雨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用鈍器切割肉體的強烈摩擦快感。
用利刃刺穿對手,那種武器在對手身體裡分筋錯骨的感覺的確也不錯,只是鈍器緩慢切割的那種摩擦力更強一點,帶給對手的痛楚也更大一點。
望着巨蟒身上巨大的創口,皮肉恐怖地向外翻着,洛雨長長喘了口氣,想着回去的話是不是有必要專門找把鈍刀帶在身上。
鈍器造成的創傷可比那些精細的傷口要難癒合得多。
照着流氓的人品,往鈍器上塗塗抹抹些化學用品自然也是少不得的。
洛雨一直堅信從這片森林裡走出去只是時間問題。
知道方位,又受過野外生存的專門訓練,洛雨和米麗蓮都有這個自信。
想當年受訓的時候可不會給你什麼工具,最多隻有一盒有着三根火柴的火柴盒,然後就把你丟進莽莽森林,規定一個時間必須到達指定的地點。
那塊蛇肉被洛雨生起一堆火烤掉了。
烤肉可是生存的必須手段,洛雨更是其中的高手。
在這鳥不拉屎的森林裡洛雨硬是把這一塊蛇肉烤得香酥流油,金燦燦的很是好看。
和用來充飢的羊奶穗相比這蛇肉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兩個人就把蛇肉當飯,羊奶穗擠出的汁水當水好好吃了個飽。
跟着哥,有肉吃。洛雨突然想起來某部無聊片子裡的臺詞。
濃霧這時候已經基本上全部散去了,四周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洛雨把火堆撲滅,想了想又從巨蟒的屍體上割下一塊肉帶在身上拉着米麗蓮開始繼續趕路。
照現在太陽的位置看現在應該是下午兩點左右,必須要在天黑前找到落腳的地方。
晚上的森林可比白天危險一萬倍。
米麗蓮今天短短的時間因爲洛雨的挑逗連續達到兩次高潮,兩條腿不太聽使喚,只能由洛雨攬着往前走。
這一路上洛雨的自然又是毫不掩飾大把揩油。
走着走着不知道爲什麼洛雨感覺有種寒氣順着自己的尾椎骨慢慢向上爬,這種感覺越往前走就越強烈。
但是這偏偏又不是危險的信號。
舔刀口過日子的洛雨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他決定繼續前進,他也很好奇爲什麼在這塊終年夏日的大陸上居然會有地方讓人覺得發寒。
再走一段米麗蓮仰起小臉:雲,你有沒有覺得冷
這句雲讓老洛想起來這傻妞還以爲自己是洛雨的保鏢落小云。
被自己的準老婆看着叫別人的名字,洛雨怎麼想都覺得別捏。
把攬着米麗蓮小蠻腰的手臂緊了緊,洛雨騷騷一笑:你們美國的習俗不都是叫哈尼嗎
米麗蓮眼神汪着一灣春水飛了洛雨一眼,抿着嘴羞澀低下頭去。
去看看,我剛纔也感覺到了。洛雨擡頭望了望,自己的面前是一個大約十幾米高的土坡,反正回去要經過。
米麗蓮點點頭隨着洛雨的腳步往土坡上走過去。
十幾米的土坡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基本不要花費什麼力氣。
雙腳一踏上土坡的頂端,一股說不出的陰冷氣息撲面而來,洛雨感覺自己臉上的皮膚一下子就繃緊了。
煙霧繚繞,一個堪比法國凱旋門的巨大山洞出現在兩人面前。
裡面黑漆漆的,隱隱一絲白霧隨風吹出,風中似乎還夾帶着一抹淡淡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