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洛雨自然是知道的,票上寫得清清楚楚,八點半開始檢票上去,九點九分零九秒準時轉動,寓意天長地久。
這個主意倒是出得不錯,光是天長地久這個噱頭就不知道吸引來了多少的癡男騷女。
看着身邊那一對對走過的情侶,洛雨心裡滿不是滋味。
爲什麼我身邊有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但是隻能看不能吃洛雨惱怒無比。
對啊,誰說過只能看不能吃洛大官人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貌似沒人對自己說小譚妹妹是用來看的,而且從之前自己調戲她而譚冰晴一直沒有和他翻臉,反而一直羞澀難當的樣子來看,譚冰晴似乎對自己有那麼點意思。
再說自己還幫她爭取到了一棟員工宿舍呢。
洛雨拼命給自己摸摸抓抓小譚妹妹找藉口。
可是我是正人君子,怎麼能做這麼無恥的事情呢洛雨糾結無比,於是想了一個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左手和右手划拳,左手贏了就摸冰冰一下,右手贏了就摸冰冰兩下。
洛雨裝模作樣比劃了一陣,每次都是右手贏。
算了算了,小譚妹妹,看來咱們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呀,不然怎麼可能每次都是右手獲勝呢
洛雨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藉口:上天派我遇上你。
洛大官人心頭瘙癢,眼角不斷朝身邊的譚冰晴望去。
溫馨的淡黃色燈光映在譚冰晴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隱隱顯出一抹熒光,再加上這丫頭脣紅齒白,細細的眉毛舒展開來,紅脣向上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清純中平白多出了一抹嫵媚的味道,看得洛雨心頭猛跳了兩下。
心裡默唸着咱們的相遇是上天註定的,洛雨的手朝着身邊譚冰晴的小手摸了過去。
譚冰晴正看着遊樂場兩邊新奇的事物,突然覺得一雙溫熱的手掌時不時碰到自己的小手。
那絲絲溫暖順着手背傳來,譚冰晴心尖顫抖,臉色緋紅。
哎冰冰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難道是太熱了洛雨滿臉的驚奇,要是熱的話你就把裡面最緊的那件脫掉吧,我幫你保管,保證只遠觀不褻玩。
譚冰晴白了他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去:你這人,說話就沒個正經。
女孩子毛衣裡最緊的那個是什麼,就連傻子都知道,你洛大官人居然還想幫人家收着,理由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這天下無恥到這樣的大概沒有第二個了。
嘴上話雖這麼說,但是譚冰晴手掌也像旁邊移了移,等到觸碰到洛雨的手掌,於是便緊緊握住了。
兩人頓時十指緊扣,簡直比那情侶還要膩上幾分。
譚冰晴心裡緊張無比,連耳朵就染上了一抹粉色,眼睛平視根本不敢往下看,手心兀自顫抖不已,掌心都溼透了。
洛雨心裡好笑,牽手這小妮子都這麼害羞,要是脫光了上牀她還不暈過去
不過看小譚妹妹這麼有禮貌的人,暈過去應該不至於,不過說不定她會叉開兩腿然後說:老公,請用。
哇呀呀,這可怎麼得了,洛雨yy一番,浪笑不止。
流氓正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洛雨擡頭看了一眼,是薛凱打來的。
這小子不知道老子在泡妞嗎居然來打擾。
薛凱和那羣上次踢足球的人今晚被張翔請去碧落酒店吃飯,那裡又是洛雨自家的產業,有楊芸在,出不了岔子。
這小子不會是喝多了亂打電話吧。洛雨想也不想直接把手機關機。
現在泡小譚妹妹纔是正事。
握住譚冰晴的小手摸了又摸,小指在她滑膩溼潤的掌心劃了一下,感覺到譚冰晴手掌顫抖得厲害,洛雨春情盪漾,嘿嘿淫笑個不停。
見路邊有賣大大的棉花糖的,紅色的,紫色的,粉色的,白色的,大團大團可愛無比,洛雨見譚冰晴眼角不時朝那邊飄去,知道這小丫頭的心思,牽着她的手走到那攤位前。
老闆,這怎麼賣的洛雨問道。
見是客人上門,老闆一邊踩着那個機器的踏板,微笑道:四元錢一根小的,六元錢是大的。
洛雨看了看插在旁邊的成品,這老闆手還真巧,這棉花糖還會做出些花式,那個雪白的顯然是隻小白兔,長長的耳朵,只是那竹籤插的地方很是不雅,可惜這隻白糖兔子不會唱菊花殘。
什麼洛雨滿臉驚訝。
嗯老闆以爲洛雨嫌貴,於是說,要是你買兩個大的,我算你十一元錢怎麼樣我這是小本生意,賺不到幾個錢的。
不行不行。洛雨連連搖頭,滿臉嚴肅,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才六元錢一個,我二十元買兩個,要是你敢便宜我就砸了你攤子
老闆吃了一驚,平時只見過還價的,這輩子嫌東西賣得便宜的還是第一次遇上。
譚冰晴捂着小嘴嗤嗤笑着,臉上卻漾起一抹幸福的神色。
這個人還真是有趣,知道洛雨這麼做是爲了讓自己開心,譚冰晴心中溫暖,牽着洛雨的手不由緊了一緊。
接過老闆誠惶誠恐遞過來的兩串棉花糖,洛雨給譚冰晴一串,自己在那兔子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甜膩膩的感覺從舌尖味蕾上爆炸開來,真甜。
兩個人牽手在遊樂場裡閒逛着,看那海獅拋球表演,獅子鑽火圈,譚冰晴驚奇不已,驚呼連連。
洛雨也很少來遊樂場這種地方,今天也算是小小會爲了下童趣,心中也很是舒暢。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洛雨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一塊巨石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的緊迫感。
遊玩一陣,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便向着最高的那個摩天輪走去。
此時的姿勢已經不再是牽手,譚冰晴微笑着挽着洛雨的胳膊,半個身子和洛雨貼得緊緊的。
洛雨心裡癢癢的,掙扎是不是要趁機在小譚妹妹的翹臀上掏上一把解解饞,不然今天出來一點葷腥都沾不上就太失敗了。
但是又生怕自己動作大了嚇到譚冰晴,那樣子就得不償失了。
最男人難,做一個既要當正人君子又要當禽獸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