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不去落小云上車前見洛雨站在原地不動,好奇地問。
洛雨點點頭:找個人,估計比你晚半小時。
送走了落小云一行人,那些地痞們個個哭喪着臉,翻過來哀求洛雨了:老大,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也不知道他和你有仇。
嗯,我知道的,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嘛,不怕不怕。洛雨手中玩着他的那把沙鷹落小云怕有意外特意帶過來的。
看着那碩大無朋的殺人利器,領頭的壯漢艱難地嚥了口吐沫:老大,你就發那個過我們吧,求你了。
洛雨原本也沒打算難爲他們,手中的槍口有意無意在這個壯漢的褲襠上下來回移動着:放你們走,簡單呀,你們每個人留下
那個槍口總在自己的兩腿間瞄準着,壯漢心頭滲得厲害,生怕洛雨一不小心走火自己下半輩子就算是交代了,結結巴巴地說:老大你說吧,留下一隻手沒問題,只要能留下我們的命。
聽說要留下手,頓時有幾個人的臉色就變了。
看這個壯漢這麼主動,洛雨也很是好奇:誰說我要你們的手了
那要壯漢面露疑惑的神色,道上的規矩不都是要手嗎難道這個人不僅要手,還要腿
錢包項鍊戒指耳墜都統統給我留下來,然後就可以滾了。洛雨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看到這個有槍的老大隻要錢,這羣人欣喜若狂,一個個爭先恐後把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掏出來交到洛雨手裡。
看着手裡花花綠綠的鈔票和一堆的金銀首飾,洛雨頓時覺得這也是發家致富的一種好手段。
打發走了這羣小嘍囉,洛雨快步走出了巷子,確定再沒有人跟蹤自己後才往韓伊雪的酒吧而去,一路上專挑人多的地方走。
看樣子史克強今天也只是試探一下而已,並不確定那個人就是自己。
韓伊雪的酒吧現在生意已經很不錯了,不少白領夜生活泡吧都選在這裡。
拉過經理後洛雨很失望地得知韓伊雪已經很久不在中海了,有什麼決策都是通過電話或者傳真來做決定的。
這丫頭,搞什麼呢。洛雨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韓伊雪,但是發現這個手機不是自己的,上面沒韓伊雪的號碼,於是只能回去再說了。
這股怨氣於是很容易就嫁接到了那個被抓回去的日本人身上。
叫了計程車,幾十分鐘後去了落小云的修車店。
店面下面的酒窖以前一直是落小云當做休息的地方了,後來洛雨幾次在那兒逼供犯人,於是那兒落小云也就改造成一個簡易的牢房。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老虎凳辣椒水雖然沒有,不過胡椒粉軟蜂蜜春藥什麼的絕對不少。
胡椒粉是讓犯人不停打噴嚏的;蜂蜜是專門用來塗在犯人的腳底板,然後牽一隻狗來不停舔,那種麻癢絕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春藥嘛,大家都懂的,一般配合發情的公狗一同使用。
在車上洛雨打了個電話回家,說自己晚些回去。
唐婷婷她們還沒到家,洛月楹讓洛雨小心一點不要太晚回來就掛了電話。
到了修車店後早有人把洛雨領了進去。
一腳踹開門,洛雨看到落小云正在和自己幾個兄弟喝酒打桌球。
看到洛雨進來,落小云放下手裡的啤酒罐: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壞的吧。說到底洛大官人還是有一點中國人先苦後甜的傳統思想的。
嗯壞消息就是落小云眨眨眼,你讓我帶回來的那個日本人還沒捱到阿三的診所就掛掉了。
掛掉了洛雨吃了一驚,眼珠子瞪得老大,怎麼掛掉的
那要問你了。落小云白了洛雨一眼,丟了一罐冰鎮的啤酒給他,你下手那麼重,還問我怎麼死的。
唉,唉。洛雨連連嘆氣,那頭豬不至於這麼不經打吧,我才輕輕揮了一下手。
落小云聽得直咂嘴,你那叫輕輕揮手,那麼武藤蘭就是貞潔烈女了。
那個死人落小云在車上也檢查了下,半張臉的骨頭全都碎掉了,估計是大片的碎骨插進了腦子攪碎了顱內血管導致大出血才死掉的。
那一下的力氣落小云估計自己拿個十斤重的鐵錘狠狠砸一下也能有那種效果。
洛雨抱怨了半天,就是不說自己下手重了,落小云也是沒法子。
原本還指望着能從這個日本人嘴裡問出點關於史克強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麼的,哪知道這小子不爭氣,居然自己一棍子都沒承受得了。
日本男人體質真差。洛雨憤憤不平,中國的女人每晚和我大戰幾百回合,我連槍炮都用上了,她們都沒事,你們居然連一根普通額木棍都沒受得了,要是我提起自己的大棒,你們豈不是一看到就自卑死了
屍體呢洛雨問。
交給他們處理了,老辦法。落小云說,不會有問題的。
老辦法就是把人塞進鐵皮桶裡,裡面灌進水泥,然後帶到將中心沉下去,保證這輩子都不會被人找到,落小云做這手也算是熟練得很,他說沒問題那就自然不會有意外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落小云嘿嘿一笑,灌了一大口啤酒,初春就喝冰啤,還是在陰嗖嗖的地下室裡,凍得他一陣哆嗦。
是啥知道日本人死了,洛雨也有些喪氣,一時間有些灰心起來。沒在意落小云越發詭異的表情。
咬咬牙,落小云做硬漢狀,但是牙齒還是凍得上下直撞: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一輛車一直跟着我們,於是我就很好奇,讓人把車砸了
聽到這裡洛雨全身一個激靈,急忙問道:車裡的人呢
這就是好消息了。落小云拉着洛雨走到作爲審訊室的木門那兒,我費盡九牛二虎泰山壓頂老漢推車之力終於把車裡的可疑人物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