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你是鮮花,我剛纔只是去尋找一些綠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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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不動聲色拍了記馬屁,脖子一不小心又扭到了,頓時痛得他輕哼了一聲。
薛琪一直注意着洛雨的表情變化,看到他眉頭皺了一下,立刻關心道:你怎麼了
洛雨苦笑,指了指自己歪着的脖子,無奈道:昨晚一個晚上做夢都在緊張今天的家長會,結果就落枕了。
薛琪睜大眼睛緊張兮兮望着老流氓,眼中滿是關切的神色:痛不痛
看小妮子楚楚可憐的模樣,洛大官人心思又花了起來,嘴巴一撇道:要是小琪你吹一口氣在我脖子上,我就會好不少,你幹嗎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是民間的一個偏方,用美麗處女嘴裡呼出的氣吹脖子能治落枕的。
薛琪看了一會洛雨的眼,相信老師是不會騙自己的,不算上次他出現在自己的衣櫃裡那件事,兩人還是第一次以學生老師的身份獨處,這讓薛琪心裡一直很緊張。
看到洛雨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薛琪再沒有一點猶豫,微微闔上雙眼翹着可愛的嘴脣就湊了過來。
看着薛琪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鮮豔的嘴脣張開一條縫隙,洛雨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蠱惑的聲音指引着薛琪的方向:再向前一點,再向前一點
感受到薛琪口中溼溼暖暖的空氣呼到自己的脖子上,洛雨心裡別提多爽了。
薛琪則是心臟狂跳,一顆心子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了,閉上雙眼雖然看不到周圍的景象,但是她可以分明地感覺到自己柔軟的嘴脣正有意無意地觸碰着洛雨的脖子,緊膚相親的感覺讓她腦中一片空白,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樣,兩腿顫抖着,要不是洛雨一隻手扶着她胳膊,薛琪此刻已經軟軟倒在地上了。
好不容易纔從嘴裡呼出幾口氣拂在洛雨的脖子上,薛琪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再也堅持不住,軟綿綿靠近了洛雨的懷裡。
洛雨身上濃濃男子氣息傳來,只讓她手足俱軟,只想着能永遠這麼讓洛雨抱着有多好。
過了一會兒薛琪纔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掙脫洛雨的懷抱,關心他的脖子好了沒有。
少女吹口氣就能治落枕的這個偏方當然是洛雨胡謅的,他原本只是想口頭調戲一下小丫頭的,哪知道小丫頭居然當了真。
這下子洛大官人只能強忍住要把腦子撐開來的疼痛,硬生生把脖子扳了過來,強笑道:你看,這不是好了嗎
典型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洛雨總算也是經歷了一回。
見洛雨沒事了,薛琪這才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
突然她發現洛雨眼睛裡閃閃亮亮,心一下子又揪了起來:我剛纔吹氣弄疼你了嗎
洛雨頓時哭笑不得,心想小姐你饒了我吧,你那點氣連只螞蟻都吹不走,我這是把落枕的脖子硬扳過來疼哭的好吧。
不過話自然不能這麼說。
洛雨揉揉眼睛:我是想到小琪對我這麼好,我太感動了,然後就情不自禁了。
見他神情真切,薛琪也沒有懷疑,低下頭小聲道:那你以後落枕了就來找我,我都幫你吹。
一定一定。嘴裡答應着,但是洛雨的臉都白了,看得薛琪一陣莫名其妙。
兩人說着話,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了薛琪教室的門口。
薛琪的學校他不是第一次來,這間教室他自然也是熟悉,從教室門口朝裡面瞄了眼,估計已經來了有差不多一半的家長。
哥,你進去吧,老師就是講講剩下的幾十天該怎麼做,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薛琪對洛雨說,我會在那邊的小店裡等你。
說着指向一百米外的一間小賣部,那邊有供學生坐着喝水休息的涼亭,此刻那邊已經圍了不少學生,看樣子都是在等自己家長過會兒開會出來的。
洛雨點了點頭往教室裡走去。
教室裡已經到了的都是學生的父母,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人,看到走進來一個年輕的面孔,都是微微一愣,目光都聚集到了洛雨身上。
班主任是個中年的女人,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頗爲嚴肅,上前問明洛雨是薛琪的家長後露出微笑。
薛琪已經和我說了今天是她哥哥來開家長會,有這麼優秀的妹妹,你也一定很自豪吧。
這話聽得洛大官人心裡舒坦無比,我教過的學生怎麼可能差,當下連連點頭:學生的好壞,家庭佔百分之五十,老師的教導也算百分之五十,兩邊都不能少。
這話也讓班主任很是滿意,引導着洛雨來到薛琪的位置上坐下。
老師手裡有一本名冊,每位家長進來後都要在自己孩子的名字後面簽上自己的名字,老師就看着這張表確定人數來全了沒有。
洛雨眼角四下瞄了瞄,這些家長都穿得極爲正式,互相之間小聲談論着什麼。
自己身邊坐的是一個穿着職業套裙的女人,此刻正拿着一個化妝盒照鏡子。
洛雨瞥了眼她位上的標籤:張曉馨這估計是她女兒的名字。
看到洛雨在打量她,女人轉過頭對着洛雨微微一笑:你好,我是薛琪的同桌張曉馨的媽媽,曉馨在家時常提起薛琪同學,謝謝她一直對我們家曉馨的照顧。
女人笑起來眼睛彎成一輪新月,看上去十分有親和力,臉上幾乎沒有多少歲月留下的痕跡,白皙光滑,就像才三十出頭的女人。
洛雨自然不會知道薛琪哪裡照顧過張同學,但是人家主動朝自己打招呼了,總不能不理不睬吧,於是禮貌地和張媽媽握了握手:小琪也時常在家說張曉馨很友善,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哦,我是小琪的哥哥。
女人點點頭:我叫張艿文,請問您的名字是
看到洛雨臉上一閃而逝的疑惑表情,張艿文急忙解釋着:您不要誤會,我只是剛纔看您的樣子,好像是在哪裡見過,所以才冒昧地詢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