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組注意,二組注意,目標已經進入房內。 在洛雨落腳酒店的對面的酒店裡,一對男人正通過高倍望遠鏡觀察着他的行動。
按照事先既定好的計劃,二組的人員在目標房間的隔壁開房,做近距離觀察,而一組在對面酒店的同一樓層實施遠程監控。
老大,你知道這次的目標是什麼人不我感覺很普通啊,老闆怎麼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在一組所在的房間內,有隊員好奇地問。
隊長是個臉龐堅毅,長着絡腮鬍子的男人,因爲退伍前在部隊裡是偵察兵,所以復員後就成爲了老闆手下這個專門負責跟蹤任務的小組的組長。
不知道。隊長搖搖頭,不過隊長既然要我們留意,那就說明這個人身份不簡單,這段時間zj事情不少,大家都提起精神來,小心一點。
二組注意,二組注意。那一對男女進房間後已經二十分鐘沒動靜了,隊長拿起特製的對講機對二組發佈着命令,你們每隔半個小時去觀察一次對方的行動,現在先派一個人裝作走錯門去試探一下,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等了幾秒鐘沒聽到對方的迴應,隊長皺了皺眉頭,二組的隊員是最近才加入的,不是很聽他的指揮,於是他放大了嗓門: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隊長。通話器裡終於有了聲音,我這就安排人去,小六,去隔壁敲門,就說自己走錯了。
好嘞~一個有些尖的嗓音響起。
隊長點點頭,關上對講機,然後繼續站到窗前觀察對面的那個房間。
米麗蓮好笑地看着自己刀刃下的這個人自喊自答。
洛雨讓自己來隔壁的房間清理下尾巴。
一共才四個男人,根本經不起她幾下,打暈了三個後米麗蓮正要擡手打暈最後一個,突然桌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米麗蓮把刀刃抵到這個模樣有些猥瑣的男人的脖子上,不用米麗蓮教,這個男人自然知道怎麼做。
聽到了隊長的吩咐後,他喊了聲小六,然後自己捏着脖子應了一聲。
他要你做什麼米麗蓮手指微微用力,刀鋒劃破男人的脖子,幾絲鮮血從傷口裡緩緩滲出來。
男人頓時嚇得臉都綠了,要不是害怕自己稍微一有動作這把刀就割破自己的喉嚨,他早就倒在地上了,這時候他甚至有些懷疑起自己那幾個被打得頭破血流暈過去的同伴了。
隊長隊長讓我去試探一下你們,就說是走錯房間了。男人哆嗦着手,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
今天晚上已經連續兩個人要自己放過他了,米麗蓮摸摸自己誘人的俏臉,難道自己就這麼可怕嗎
看到米麗蓮嘴角揚起的冷笑,男人心頭一突,眼前漆黑噗通倒在了地上。
暈過去了居然米麗蓮無語,凝神望向對面的大樓,洛雨這時候也應該到了吧。
過了三分鐘沒得到第二組彙報來的消息,隊長心裡很是不滿。
看來等到這次任務完成自己是該要立威了,不然自己這個隊長還怎麼做下去
正要再次接通對講機狠狠訓斥對面那羣牲口一頓,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誰小二警惕地問。
同組的另外兩個人小三和小四同時貼到了門的兩側,從口袋裡摸出武器。
誰呀小二又問了一聲,同時從後腰摸出自己的武器,一把三菱軍刺,他原本也是部隊裡的,對這種尖銳的冷兵器很有好感。
隊長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朝小二做了個手勢,小二點點頭,輕輕走到門邊伸手就要去擰門的把手。
轟
房間一陣地動山搖,天花板一身聳動,屋子裡衆人恍惚間心底同時涌出一個想法:地震了
木門像是被行駛中的火車撞上了一樣,固定住門的螺絲釘像是出膛的子彈被崩飛了出去,木門轟動一聲狠狠砸在小二的身上,小二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砸了個結實,人被門蓋着整個飛出去三四米遠,像是滾地葫蘆一樣倒在地上滿臉是血,鼻子像是柿餅一樣被砸了個稀爛,裂開皮膚下露出一截白色的骨渣。
門框崩裂成無數的木屑向四下噴去,射了站在邊緣的小三小四一臉,疾射的小石子把他們的臉上擦出了道道血痕。
屋子裡衆人都沒想過來人居然會以這種方式闖進來,震驚之餘呆立在原地,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倒在地上的小二捂着一臉的血污發出呻吟,隊長這纔回過神伸手去拔腰上的槍。
但是他的手還沒摸到槍柄,一道白光從屋外射進,流線型的飛刀將隊長的手腕插了個對穿,兩道血柱順着放血槽哧啦一聲射了出來。
屋子裡衆人顯然訓練有素,在一個照面就損失兩員的情況下並沒有慌張,隊長咬牙忍住劇痛,一個翻身跳到沙發後面防止對方的第二輪進攻,小三小四對視一眼,配合默契地一點頭,舉着手中的三菱軍刺朝着門口的黑影戳去。
看到對面筆直戳來的兩根軍刺,洛雨挑挑眉毛,一矮身子,鬼魅的身影閃開了對面二人配合過無數次的殺招。
小三小四眼中閃過濃濃的驚異,一招未中後他們迅速向後退去,他們快,洛雨更快
兩手的手腕彷彿堅硬的石頭般狠狠撞擊在二人的下顎上。
咔嚓咔嚓兩聲脆響,小三小四的下顎骨被打斷錯位,上下牙牀撞到一起,牙齒齊根而斷,毛細血管全部爆裂,鮮血混合着攪爛的肉糜瞬間充滿了兩個人的口腔,劇烈的疼痛讓他們兩個人本能地將肺部的空氣從喉嚨深處擠出來。
洛雨眼中閃過一絲厲芒,手掌迅速翻轉兩手大拇指食指猛地扣住二人的喉嚨。
肺中的空氣衝到一半突然被卡主,帶着鮮血和斷牙肉糜齊齊朝着二人的氣管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