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特意把老二兩個字咬得很重,就是故意提醒田喜玲,她的丈夫韓建國可不是韓家的掌門人。
田喜玲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洛雨從之前她和韓伊雪韓書瑤講話的態度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二姨和她們二人很不對路,所以自己也沒必要和她客氣。
我說最近我在中海怎麼總有人說zj的韓家不行了,原來主事人不在家,有些人明明沒能力有沒膽子,還硬是要當個小丑跳出來,被幾個小人物嚇了一跳就縮在屋子裡不敢出去了,說出去真是把人笑死了。
洛雨抖着大腿撓了撓褲襠,田喜玲的臉色黑得像是鍋底一樣。
被外人看來,韓家的臉還真是被丟盡了,要是在中海我早就把那幾個人揪出來點天燈去了。
洛雨不屑地撇撇嘴,拉着姐妹花向外走去,不再去管田喜玲。
洛雨,你這麼說二姨媽會不喜歡你的。走出家門,韓伊雪挽着洛雨的胳膊說。
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讓每個人都喜歡我。洛雨朝門口剛纔那位警長打了個招呼。
門口的警察們看着洛雨一手牽着一個絕世美女,頓時心裡都是羨慕不已。
這男人還真是好豔福,進去的時候是牽着一個漂亮的外國妞,出來的時候韓家小姐眼中的情意可是傻子都看得出來,而且韓書瑤那怯生生的模樣,估計也是難逃毒手了吧
已經有人腦中齷齪地模擬出一男二女的場面來,頓時對洛雨更是又妒又恨。
這到底是小姨子勾搭姐夫呢,還是大姨子勾搭妹夫就連最正直的警長看到三人這副曖昧的樣子時也難免這麼想。
安全問題自然不需要洛雨考慮。
韓家在全省都是名門望族,平時出行保鏢自然是浩浩蕩蕩,現在非常時期,大小姐出門,雖然不能太過招搖,但是家族內和警方的保衛人員還是密密分佈在人海中。
小雪你的車呢,我們開車出去轉轉。
紅色的保時捷,洛雨對韓伊雪的車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韓伊雪和韓書瑤坐在後面,洛雨自然是成了二人的司機。
看到三個人出門了,田喜玲狠狠吸了幾口氣才把心中的怒火勉強壓了下去,但是因爲極度的氣氛,兩手的指甲都插進了掌心的肉裡。
臭婊子田喜玲一把抓起架子上一個古董花瓶摔到地上,看着碎成無數塊瓷片的花瓶,心裡這纔好受了一些。
想了一會兒,田喜玲抓起桌上一個古色古香的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
幾秒種後電話被接起,從話筒裡傳出很嘈雜的聲音,田喜玲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了。
喲,田姨呀,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的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語氣很平淡。
你的韓伊雪出去了。田喜玲沒好氣地說,要不是因爲韓伊雪那個賤人,她纔不會主動給這個男人打電話。
真的聽說是韓伊雪的消息,男人的聲音立刻充滿了驚喜,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不是說禁止她出門的嗎怎麼會讓小雪出去了
原因你就不要問了,你不是要追求她嘛,今天你機會來了,她估計晚上回去那邊玩,陪同的還有韓書瑤和一個男人。田喜玲沒好氣地說。
男的電話那頭男人的口氣變得不善起來,是誰
見到了你不就知道了。田喜玲不願意再和這個男人多說話,要不是想讓他當馬前卒去試探一下洛雨,她絕對不會給這個知名的二世祖打電話的,她們剛出門。
哦~好的,謝謝田姨,有時間請你去天堂羽做spa,我先掛了啊,去打扮一下。男人說完就自顧自掛了電話。
田喜玲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一條過江龍,一條地頭蛇,鬥得兩敗俱傷纔好呢。
掛了田喜玲的電話,胡向東拍了拍自己胯下女人的腦勺:賣力點
女人擡頭嫵媚地看了他一眼,吸吮得更加賣力了,舌尖在胡向東最敏感的點上轉圈打轉。
嘶胡向東吸了口涼氣,腰間一陣痠麻,按住女人的腦袋將自己的滾燙深深插進她的喉嚨裡。
咕咚咕咚,女人大口把那些乳白色的液體嚥下,兩手抱着胡向東的屁股輕輕揉捏着。
胡少~仔細用舌頭把胡向東的下身清理乾淨後,女人像條蛇一樣纏到了他身上,手在他胸前結實的肌肉上撫摸着。
胡向東甩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晚上我要出去,有空再來,下次記得賣力點。
然後再也不看女人一眼,穿上衣服就走了。
駕車走在環形公路上,洛雨看了眼車上的d定位系統確認路線,然後按下音樂播放器。
亡靈序曲,洛雨很喜歡的鋼琴獨奏的版本,很華麗。這個老牙也很喜歡。
剛點上煙吸了一口,香豔就被坐在後面的韓伊雪奪了過去:瑤瑤不喜歡有人吸菸。
見洛雨轉過頭看向自己,瑤瑤手足無策,慌張道:沒,沒事,表姐你讓他抽吧。
看着後視鏡裡韓書瑤起伏的酥胸,洛流氓嘿嘿一笑:作爲一名煙客,必須具備三個條件:煙,打火機以及抽菸時露出的那種無恥神韻~瑤瑤以前見到的抽菸的人,一定僅僅擁有前面兩種素質,他們都不是合格的煙客。
俗話說,男人偷腥時候的智商決不低於愛英斯坦,洛雨一邊說一邊注意着韓書瑤的表情,看到她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越發覺得這個女孩子可愛起來。
聽他胡謅,韓伊雪白了他一眼,還是把香菸塞進他的嘴裡:好好好,你說得都有理。
趁機摸了韓伊雪的柔荑一下,洛雨吞雲吐霧:我,,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劍眉星目,虎背熊腰,風華絕代,不羈倜儻,外剛內柔的性格,野性中帶溫順,憂鬱中帶放蕩,簡直就是男性的典範,女人的恩物,小雪,晚上我們去哪兒做運動
見韓伊雪嬌羞地要撲過來打自己,洛雨微微偏過身子,一手拉住了她滑膩的手腕,正色道:不看玩笑了,這幾天發生什麼了那個電話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