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國笑吟吟地正要揮手致意,猛地一下子停住了,眼裡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等着顧長年。
你剛纔說什麼
自己正直中年,前幾天剛進行了身體檢查,醫生沒說自己的耳朵有什麼毛病呀。
顧長年笑了笑,讓人把材料遞給韓建國:韓總請自己看。
白紙黑字,上面還有於民軍的親筆簽名。
韓建國手因爲極度氣憤在不斷顫抖着。
胡家被嚇破了膽成了一隻狗,於家你爲什麼背叛我
在場震驚的人絕對不止韓建國一個。
如果說胡家的反水還情有可原,方潔莫名的態度讓人猜不透,那麼此刻於家的臨陣倒戈就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晴天大霹靂。
前幾天私下會面的時候於民軍還信誓旦旦地和韓建國做了協議,自己一定支持他。
而且爲了表達雙方的合作誠意,於浩成被洛雨羞辱後史克強甚至拍了四名忍者去幫他報仇。
要知道培養出一名合格的忍者有多麼困難
一下子折了四員大將,史克強和韓建國都沒有動怒,就是希望於民軍在今天的會議上能知恩圖報,讓韓建國順利上位,史克強所在的櫻花社踏出站穩zj的第一步。
但是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直接宣判了韓建國的失敗。
耳機裡響起史克強不帶感情的聲音:那天四名忍者沒回來我就知道可能要出問題,而且我剛纔查過了,今天方家的那個女兒叫方潔,在中海大學讀書,和洛雨是同居關係。
倏韓建國的瞳孔縮成了一條線。
原來這個人把一切都已經計算好了他明明知道了結局,居然還在這兒耍自己
韓總,看明白了嗎見韓建國臉上沒有表情,雙手微微抖個不停,顧長年看了洛雨一眼,得到允許的眼神後問道。
韓建國垂下頭不讓別人看到他的眼神,遲疑了一會兒慢慢將材料朝顧長年手裡遞去。
洛雨趁着剛纔韓建國失神的功夫,腳下滑動來到了方潔的背後,因爲輕手輕腳,方潔並沒有發現。
費德盛看到洛雨過來,識趣的走到了一邊。
看着近在眼前的窈窕背影,洛雨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手摸到了方潔渾圓的肩頭。
方潔正在奇怪洛雨怎麼不見了,突然肩膀被一個有力的手掌握住,她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來,等轉頭看到自己身後一臉壞笑的洛雨時,她嬌嗔着一把抓住洛雨的手腕在嘴裡咬了一口。
手腕輕輕一痛,洛雨也沒說什麼,笑吟吟地看着方潔。
等到方潔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周圍的人都是一臉古怪地看着自己。
一個女人咬男人,先不管她是咬哪兒,光是這個動作就夠曖昧的了,而且現在這個女人是方家的公主。
更讓人想入非非的是被咬的男主角和韓家的大小姐似乎還有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一龍二鳳
在場有人腦子裡立刻冒出這個想法。
當人,更多的人想的是一山不容二虎。
韓伊雪和方潔的身份地位都是天之驕女,她們怎麼可能會同時委身於一個男人。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一切不可能在洛大官人面前都是紙老虎。
方潔紅着臉鬆開嘴,洛雨的手腕上出現兩排淺淺的可愛牙印,方潔看到後臉更加紅了。
衆人看看方潔,再看看韓伊雪,想知道另一位女主角是什麼態度。
哪知道韓伊雪只是看了眼這邊,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撇撇嘴。
這副神態她只是想表達他做什麼與我無關,不是我指使的意思,但是看在衆人眼中,就成了她對洛雨和方潔兩人打情罵俏的默許。
原來韓大小姐是這麼開放的人,這小子有福了。
不明真相的羣衆竊竊私語,以訛傳訛導致的結果就是最後一個人聽到的版本是韓大小姐因爲不能滿足洛雨的慾望,從而幫他去泡方潔,最後狗血的是韓伊雪和方潔居然是親姐妹,二女共譜了一曲姐妹侍一夫的香詞豔曲。
當事人當然不知道,只是覺得羣衆的視線火辣地嚇人,不過也沒有多想,不然以韓大小姐的脾氣,絕對率領三千城管滅了這幫在西方應該叫做小農場主的資本家。
不許動會議大廳突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叫喝聲。
衆人定睛望去看到韓建國已經一把反抓着顧長年的脖子將他劫持爲了人質,而另一隻手握着一把手槍死死抵在他的腦袋上。
顧長年嚇得臉色慘白,虛汗順着額頭不斷淌下,要不是靠着韓建國早就兩腿發軟倒在地上了。
剛纔衆人的視線都是集中在洛雨韓伊雪方潔這看似複雜的三角關係中,根本沒人注意韓建國什麼時候掏出了手槍,以什麼方式劫持了顧長年。
就在衆人微微錯愕的時候,會議廳人羣裡又響起幾聲槍聲,嚇得這些經理廠長們像是沒頭蒼蠅一樣抱頭亂跑。
站住誰跑就打死誰又朝着天花板開了一槍,震耳欲聾的槍聲這才讓混亂的場面穩定下來。
大廳裡韓建國一共還安排了自己的四個心腹帶着槍以防萬一,見到老闆發難,他們也立即做出了配合。
洛雨拉着方潔和韓伊雪躲到了人羣裡。
他也是一陣鬱悶,只顧着沉浸在見到方潔的驚喜裡,根本沒想到韓建國居然會這麼早狗急跳牆。
老子的底牌還沒亮出來呢,你就這麼着急跳出來有意思嗎
全部一個個抱頭蹲在地上不許動韓建國一腳揣在顧長年的屁股上,將他踢進人羣。
他也知道,一旦這麼做的話,就真的再也沒有回頭路了,要麼流亡海外,要麼真正掌握zj,就看着最後一博了。
韓先生,請儘快控制住這棟大樓,我們隨後就會趕到支援你。史克強的聲音在韓建國的耳朵裡響起,讓他稍微鎮定了一些。
你不許動韓建國只要看到有人稍微一動就拿槍指過去,不少膽小的經理和秘書都被嚇哭了。
今天你們必須把燕都交到我手裡因爲你們的生死現在就在我一念之間。韓建國索性扯掉了自己臉上的虛僞面具,猙獰地說。
人羣中的洛雨不滿地打了個呵氣,很久沒人能把牛皮吹得這麼清新脫俗了,韓建國你還是這幾天來的第一個。
:不行了,身子實在受不了先去睡了,堅持了大半個月,這個月的全勤獎算是因爲今天的生病也泡湯了。過幾天把章節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