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甩了甩頭髮,把劉海波到一邊,嘴邊還掛着男人分泌出的透明粘液。
這個男人是她的長官,他的命令必須無條件服從。
整根含進嘴巴里,女人熟練地上下套弄着,沒過多久這個男人都到吸着涼氣,繃直了兩腿,突然伸手一把按住女人的後腦勺,自己瘋狂地挺動着腰部。
女人在他暴風雨一般的攻擊性下嗆得幾乎喘不過起來,男人火熱的一根每次都用力頂到她喉嚨的深處,唾液沾滿了男人的下身,女人自己也是嗆得呼吸困難,眼淚都流了出來。
終於,一股滾燙的粘稠液體涌進女人的嘴巴,男人身子一陣痙攣,然後長長舒了口氣,鬆開了抓着女人頭髮的手。
不許吐出來,嚥下去。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目光。
女人點點頭,喉頭微微蠕動,將嘴裡的白色液體全部嚥了下去,咳嗽了幾聲靜靜看着自己的長官。
男人看着她姣好的面頰上還帶着淚痕,嘴角一點白色若有若無,心頭又是一陣騷癢,但是現在還有任務在身,所以不得不先把這股邪火壓下去。
知道爲什麼不能抓他或者暗殺嗎男人指着閉路電視裡這個中國人年輕的面孔。
女人搖頭。
組織裡不想再損失四名中忍了,而且,如果光明正大抓住他或者扣留的話,一定會引起支那政府的警覺,我們只要能限制住他的活動,不讓他或者限制住他出手的機會和次數,等到時候他在形勢不利的情況下去行動,失敗的可能也就大大增加,到時候我們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幹掉他,甚至是用一具死屍代替他,我們把他抓回去。
男人嘿嘿猥瑣地笑着:他知道的東西應該不少,畢竟我們社團可因爲他損失了不少呢,天皇陛下已經震怒了。
洛雨他們暫時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其實已經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了。
這時候還沒有摸清楚對方來的目的,洛雨他們只能見機行事。
朝三暮四郎在洛雨他們面前走來走去,不時擡頭鬼鬼祟祟對着他們幾個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宋老闆也在這裡看到老宋,朝三暮四郎微微皺了皺眉毛,但還是主動打了招呼。
高翰和老宋作爲這邊的負責人員,自然已經在日本有新身份和一定的社交網。
作爲中國來的投資商,因爲國家的有關規定,朝三暮四郎是不能把他們扣押的,所以在一些行爲上他還是有些忌憚。
老宋和朝三暮四郎只是在某些酒宴上見過面,並不熟悉,但還是和他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高老闆,這些是你的客人嗎朝三暮四郎指着洛雨問道。
洛雨居高臨下的氣勢讓他覺得很不舒服,這個年輕人給他很強的壓力,在他面前,自己總是覺得好像欠了他上億的日元似的擡不起頭來。
洛大官人知道這時候一定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島國的這些人骨子裡就是賤,你對他們客氣,他們反而會對你蹬鼻子上臉,要是你對他們兇惡一點,他們反而會把你當爺爺一樣供着。
所以洛雨想了想,就想象成自己欠朝三暮四郎好多錢,現在不都是欠錢的比債主狠嘛。
在洛雨的自我暗示下,他成了欠錢不還的滾刀肉,而朝三暮四郎成了瘦小的債主,頓時在氣勢上就高出了一大截。
聽到隊長的問話,高翰按照事先說話的話回答:他是宋先生在中國的一位朋友,這幾天正好來日本旅遊,於是向我諮詢一些關於投資方面的意見的。
高翰的回答滴水不漏,朝三暮四郎找不到什麼漏洞,只能正對着洛雨問道:你是中國人
老宋正要告訴他洛雨不懂日文,洛大官人突然開口:你的頭頂到快到我下巴了,這麼說你在日本人裡面算比較高的了
洛雨這一口日語標準無比,在場不僅朝三暮四郎嚇了一跳,老宋和高翰也吃了一驚。
洛雨嘿嘿笑了兩聲,當年受訓時就有語言訓練,幾大語言是必須學會的,在執行某些危險任務時,多會一門技術,就等於多了一份生存的希望。
洛雨的話在這些日本人耳朵裡無疑是對他們赤裸裸的侮辱,他們看向洛雨的眼神從不善直接變成了敵視。
爲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高翰給洛雨和朝三暮四郎互相介紹着:朝三暮四郎先生在日本有一位很出名的表兄,是空手道高手和射擊冠軍的井上雄二先生。
高翰這有意無意的一句話很明顯意有所指,洛雨暗中朝肖佔龍做了個手勢,肖佔龍不動聲色伸手在耳邊邊上掏了一下,悄悄按了下按在耳孔裡的微型耳機。
收到肖佔龍準備好了的信息,洛雨滿臉堆笑握着朝三暮四郎的手上下襬着:久仰久仰,我和你的弟弟很熟悉呢。
我哥哥朝三暮四郎滿臉疑惑,我沒有弟弟呀
咦洛大官人睜大眼睛,你弟弟不是五馬分屍郎嗎說起來你弟弟這個名字真是夠霸道的。
朝三暮四郎聽到洛雨的話,臉色頓時一寒,一甩手把洛雨的手甩到一邊:住嘴,你這個支那
說到這兒他發覺失言,急忙頓了一下,然後道:狡猾的中國人,我不會和你鬥嘴皮子的,現在請你出示你的身份證件,我們正在搜查一些偷渡客。
洛雨擺擺手:不好意思呀,我的證件都在酒店呢,你等個三四個小時我就會拿來給你的。
對不起,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不知道爲什麼,朝三暮四郎感覺看到這個男人的笑容他心裡就十分地厭惡,如果你現在不能拿出證明你身份的有效證件的話,有兩種方法你可以選擇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洛雨笑嘻嘻打住他的話頭,人只有兩種選擇,忙着死或者忙着活,我想問一下能不能選第三種:忙着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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