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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了,而且由於門派爲了鼓勵門下的弟子去修習陣法,所以故意將空白陣盤的價格降得很低,使得成品陣盤和空白陣盤所產生的差價非常大,不然,這裡這麼多修習陣法的弟子,憑什麼養活自己啊!”璇璣說道。
“原來是這樣,走帶我去看看。”左翔興奮地說道。
“啊,你不是想來這裡看看的嗎,怎麼還沒看呢,就要離開啊?”璇璣不解的問道。
“我這不是已經來過了嗎,正好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左翔現在找到了更讓他感興趣的事情,他自然不願意繼續留在這裡了。
“這就看完了,你這也……”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以後有機會的話再過來就是了。”說着,不由分說地拉着璇璣的手就往外走去。
而璇璣被左翔拉住了手,神情陡然一滯,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又看了看左翔,一時間居然有些捨不得抽回。
璇璣感受到手上傳來陣陣的溫暖,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陣依戀。
對於她這樣從小缺乏溫暖的女孩來說,溫暖對於她來說有一種近乎毒品一樣的的吸引力,只有親身盡力過那種冰冷的人,纔會知道溫暖的可貴。
而且,她從左翔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和自己一樣的情愫,只是那種情愫很少,但是卻真真實實的存在,這讓璇璣找到了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
“自己這是怎麼了?”璇璣突然醒悟過來,要知道她的手自從她長大以後,就從來沒有讓人牽過,雖然很溫暖,但是和一個男人如此,還是讓她感到很不適。
按道理說,她應該第一時間掙脫纔對,可是這一次,她卻沒這樣做,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聽從她的指揮了。
“放開璇璣。”突然,左翔的耳邊傳來了一聲斷喝,嚇了左翔一跳,擡頭望去,發現之前見過的那個李歡此刻帶着一羣人來到了陣法道場。
而且,隨着他的這一聲斷喝,整個“四合院”裡的那些正在努力推演陣法的人也都被這一聲斷喝驚醒,臉上一絲不快一閃而逝。
“什麼人在這裡大聲喧譁,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突然一個聲音籠罩整個陣法道場,使得空氣都產生了強烈的震盪。
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涌來,直接壓的李歡爬倒在了地上。
“師,師祖,我是李歡啊!”李歡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趕忙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李歡?”厚重的聲音一頓,接着說道:“你就是那個被晴空譽爲陣法天才的小子?”
“正是弟子。”聽到天陣長老如此說話,心中一喜,剛想說什麼,耳邊又傳來了天陣長老的聲音。
“哼,那又如何,天才老頭我這輩子見的多了。你以爲有個空明就可以在我這裡大聲喧譁了嗎?就算是你師傅也不敢如此無理。”
“是,弟…弟子…明白,還請…祖師看在…看在我師傅的份上,饒過弟子這一次吧。”李歡被天陣長老那強大的氣勢壓的透不過氣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的師傅晴空乃是天陣長老的大徒弟,最得天陣長老喜愛,雖然天真長老的脾氣陰晴不定,但是對於自己的師傅卻十分的好。
所以,他覺得自己只要報出了自己師傅,那自己的小明就算是保住了。
要知道,陣法道場纔是玄天宗真正的禁地,你到這裡學習可以,但是一旦打擾到了其他弟子的修習,那就是死路一條。
而天陣長老斬殺過擾亂這裡秩序的人,就已經不是幾個人了,其中不乏嬰變期的高手。所以,此刻李歡也意識到自己闖出了多麼大的禍了。
“罷了罷了,看在晴空那小子的份上,我就饒你這一次,下不爲例。”說着,聲音便消失,但是接下來就看到空間一陣扭曲,接着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出現在了左翔的身前。
該男子目光深邃而又悠遠,彷彿包納了整個天地一般,僅僅是看着他的那雙眼睛,左翔就感到眩暈的感覺。
“你就是天心師弟的徒弟了吧!”此人便是天陣,玄天宗輩分和天玄同等的長老。
“弟子左翔拜見師伯。”見對方稱呼自己的師傅爲師弟,左翔心中便了然。
雖然分不清自己的這個師伯對自己是什麼態度,但還是禮貌性的叫了一聲師伯,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嗯,不錯。”天陣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師侄很滿意。
雖然他是第一次見到左翔,但是從左翔進入這裡的時候,他就開始注意了,只是沒有讓左翔知道而已。
當左翔通過自己佈下陣法時所用的步法,就讓他眼前一亮。
要知道左翔所使用的那個步法要比自己所給出的步法還要簡單,要知道,陣法一旦佈置完成,就好像一到數學題成立了一樣。
你可以根據不同的知識點來解這道題,有的人用的方法簡單,步驟少,而有的人用的方法複雜,而且步驟多。
雖然結果相同,但是方法越簡單,就說明你對於諸多知識點掌握的越熟練,換句話說,那就是基礎越牢固。
對他們這些修習陣法的人來說,基礎的牢固程度決定了將來的成就。
接下來,天陣長老又注意到了左翔在門前仔細的查看一個個陣法,那份耐心更讓天陣眼前一亮。
修習陣法什麼最重要,第一天賦,第二便是耐心,雖然耐心排在第二,但是要比第一點還要重要。
對於陣法修習者來說,沒有足夠的耐心,就算你的天賦再高,也不可能在陣法這一途中取得很高的成就。
而左翔的這份耐心,十分的難得,就算是他這裡的高級班弟子,都沒有這樣的心性,一時間他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師侄十分的滿意。
“還請師祖爲弟子做主!”突然,李歡來到了天陣長老的身邊,跪倒在地上,說道。
“嗯?”天陣和左翔都是一愣,天陣問道:“要我爲你做什麼主?”
“他搶走了我心愛的女人,還請師祖做個見證,我要和他比鬥一場,敗的人永遠離開璇璣。”李歡回答道。
“他搶了你喜歡的女人?”天陣看了看依舊被左翔拉着小手的璇璣,於是便了然,說道:“感情這種東西,是不可以勉強的,你這又是何必呢?”
“璇璣師妹怎麼可能喜歡他,肯定是被他騙了,真正喜歡璇璣師妹的人是我。所以我要和他比鬥,我要讓璇璣師妹知道,我纔是最好的,最適合她的男人。”歡李歡不屑的看了左翔一眼,說道。
“我是不會和他比斗的!”左翔搶在天陣長老之前,說道。
“你不敢?”李歡看着璇璣,興奮地說道:“璇璣,你看到了吧,現在終於看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吧。他簡直就是個軟蛋,懦夫,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是懦夫也好,是軟蛋也罷,好像這和你都沒有什麼關係吧。”左翔一點也不生氣,他覺得和這樣的一個瘋子生氣,是一件很沒有風度的事情。
“只要你和璇璣在一起,那就有關係。”李歡說道:“今天,你不比也得比,比也得比。”
“無聊!”說完,拉着璇璣,說道:“我們走。”
“你們不能走……”
“夠了,李歡,你給我適可而止吧,不要以爲你師傅是晴空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如果你還是這樣在這裡大聲喧譁的話,我不介意替他教訓教訓教訓你。”天陣長老打斷了李歡的話,眉頭緊皺,很顯然已經懂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