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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止是強大,如果你真的能夠將你現在的這個領域掌握住,那麼我可以肯定它的威力要比一般魔將期所擁有的領域更爲強大,別的話我不敢說,但是,魔將期之內可以說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冥有些嫉妒地說道。
就好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別的魔將期高手的領域就只有五種法則,就算是魔將後期,也不例外,只不過魔將後期的高手要比魔將初期和魔將中期的高手的領域更爲穩固,法則更爲堅實更爲穩固而已。
只有領悟了空間法則的玄仙,也就是魔帥級別的高手,他們的領域之中擁有的法則纔會超過五個。
其實,領域和法則的關係,就好像水泥和鋼筋的關係一樣,鋼筋混凝土中鋼筋的數量越多,每一條鋼筋越粗,建出來的樓房纔會更結實,更穩固。
而左翔的這個領域,不僅擁有他自己的五行法則,同時還擁有周圍空間中的空間,時間,生死等等法則在其中。
這就好比往水泥中參入了更多種類的鋼筋,有的鋼筋更加的強健,粗壯,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只不過,左翔身上發生的這個情況,冥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
而且,這樣的事情,他以前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所以,他只是知道這個領域要比一般魔將級別擁有的領域強大,但是到底有多強大,他也說不清楚。
“那我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吧?”左翔聽到冥的話,知道自己的這個領域將很強大,他的心裡也很開心,但是他怕這做會有什麼隱患,所以纔有此一問。
“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領域和你的觀想法身一樣,一旦形成,就無法更換,除非你廢去全部的修爲重新修練,不然的話,你只能繼續走下去了。”冥也是無可奈何。
“重新修練?”左翔張了張嘴,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已經沒有太長的時間可以重頭來過了。”
“我想只要你將那個領域徹底的煉化,應該就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就算真的有什麼問題,咱們也無從得知,再怎麼擔心也沒有用。所以,你還不如將苦惱的時間用來繼續煉化上呢,當遇到的時候,再想辦法吧。”冥知道左翔擔心的是什麼,然後解釋道。
“也只能這樣了。”左翔聽了冥的話,覺得也有道理,便將這個疑惑暫且壓倒了心底。然後直接坐了下去,收斂心神,繼續閉關對這個領域進行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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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東礁城城主府內。
“賢弟,那個梅建到底搞什麼,都已經這麼多天了,也不向咱們彙報那邊的情況,你說他會不會已經被左翔那小子收買了?”申屠狂揹着雙手,前後的踱步,眼底閃過一絲陰霾,還有一絲急切。
“這個可能很小,畢竟,如果梅建真的被左翔收買了的話,那麼他就更不會如此長時間的不和自己彙報。雖然,我不瞭解那個小子是什麼人,但是換做是我,我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將計就計的好機會的。”諸葛侯搖了搖頭,不是很同意申屠狂的話。
“那是怎麼了?難道梅建那小子發現了什麼,想要揹着咱們獨吞?”說道這裡,申屠狂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
“大哥,你就不要亂猜了,要我猜的話,我倒是覺着,梅建已經遇害的可能性比較大!”諸葛侯回答道。
“梅建死了?這可能嗎,要知道他可是真魔中期的修爲,他狂獅嶺再怎麼厲害,最多也就只有十幾個天魔修爲的人,怎麼可能殺得了梅建!”申屠狂滿是不敢相信地說道。
“呵呵,大哥,別忘了,有時候修爲並不代表着實力,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決定自己的實力,譬如高級的法寶,強大的陣法和功法等等。”諸葛侯笑了笑說道,但是他的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反而流露出了一絲謹慎。
“賢弟,你的意思是那小子的手裡有什麼強大的法寶,或者功法?”申屠狂不由地問道。
“這是必然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狂獅嶺收服,同時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狂獅嶺發展的這麼強大。而且,我還聽說,那個左翔剛剛佔領狂獅嶺的時候,周邊的幾大勢力全部都去脅迫他,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中品魔晶湊齊咱們給他們定下的年俸數額。”
“可是結果卻是那幾個去找事的當家的一起被那個左翔制住,並被左翔反過來勒索了一大筆財富。後來我打聽才知道,狂獅嶺上面佈滿了各種各樣的陣法,先不說別的,就從這些陣法能夠以天魔中期的勢力同時制住幾位和他同級別的高手,那麼就說明他在陣法上的造詣絕對不低。”諸葛侯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這小子可能也是利用陣法將梅建給殺掉或者禁錮住了?”申屠狂聽到這裡,也暗暗驚歎。
魔界精通陣法的人並不多,他自然不是其中之一,再加上他在仙界的時候,吃過陣法的虧,所以,他對於陣法,有着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最好不是這樣,因爲,如果他真的能夠以陣法滅殺真魔期的高手的話,那麼,他在陣法上的造詣那可就不是能用‘一般’這兩個字形容的了的了。”諸葛侯目光凝了凝,不由地說道。
“是啊,雖然我不懂陣法,但是我也知道,有很多高級陣法是需要強大的修爲做基礎的,而如果他真的能夠佈置出滅殺真魔期的陣法,以他天魔中期的修爲,着實難得。”申屠狂也不由的感嘆道。
“他能不能佈置出滅殺真魔期高手的陣法,並不是我所關心的的事情,我所關心的是他能不能佈置出能夠影響到咱們的陣法。如果可以的話,那這一戰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諸葛侯說道。
“這不可能吧,就算是仙界的陣法大師,想要佈置出對咱們魔將中期的高手產生作用的陣法,也最少也得有金仙初期修爲,才能佈置的出來,而那小子只不過是一個天魔中期小傢伙而已,怎麼可能佈置的出來啊。”申屠狂一怔,不由地說道。
“這我也知道,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真的能夠佈置出來,咱們又當如何?”諸葛侯也不是那個精通陣法的人,他對於陣法也有些摸不着頭腦,所以,輕易不願意去觸碰這個他不熟悉的東西。
“我說賢弟,你就是太謹慎了,要我說,管他三七二十一,咱們兩個一起殺過去,就就算他有陣法幫助又如何,難道咱們不會破嗎?陣法咱不懂,那就硬破,我就不相信了,他一個天魔中期的小傢伙,能翻起多大的浪來。”申屠狂霸氣凌然地說道。
“這……”
“賢弟,你就別這那的了,現在咱們就過去滅了他狂獅嶺,如何?”申屠狂是真的忍不住了。
而且,他也擔心,如果他們再繼續忍下去的話,等人家做好了準備,那他們想要再動手,那可就更困難了。
“好吧。”諸葛侯想了想,最後也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爲,他也感覺可能是自己太過謹慎了,將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想的複雜化了。如果他擔心的是真的那還好說,但是如果他擔心的是根本沒有的事情,那可就悲催了。
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感覺這件事情這樣做有些不妥,但是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妥,他也說不清楚,所以,只能暗暗的提醒自己要小心。
“這樣纔對嘛?賢弟,你可別忘了,想當年,咱們馳騁東礁領的時候,憑的就是那一股子不怕死的氣力。不管對方是誰,咱們都敢和他拼上一拼。如果不是這樣,恐怕,咱們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山大王,繼續收人的剝削,那會有現在風光的生活。”申屠狂有感而發。
“大哥說的是,看來小弟是過於謹慎了。”諸葛侯聽了申屠狂的話,眼前猛地一亮,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那一幕幕。
現在再看自己,也清晰了許多。謹慎是好,但是謹慎的連闖勁都沒有了,那他的修煉一途算是走到盡頭了。
“走吧,再讓咱們兄弟倆感受一下當年馳騁疆場的快感,雖然這一次去的是狂獅嶺,沒有太大的挑戰性,但是,下一次,下一次我就要去挑戰巫域的域主,然後打敗他,成爲巫域五大域主之一。”申屠狂野心勃勃地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會助你登上域主寶座的。”諸葛侯笑了笑,堅定地說道。
“嗯,出發。”申屠狂一聲令下,接着兩個人便從城主腹內竄出,帶着幾名真魔期的高手,朝狂獅嶺所在的方向飛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