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倍啊! 這樣,這個歐洲白人面前的籌碼總額,已經是達到了三千一百多萬,除以5,就是600萬左右。以三千萬押600萬,他真的是無言以對了,手裡是啥牌啊我草! 看桌子中央的四張公牌,難道他已經是同花了?!從行爲來看,應該的確是了。難道我就這樣輸了? 荷官放下擡起的手,對他微微一笑,然後開口說:“按照黑珍珠號規矩,請大家選擇跟注或者放棄。” 他右手邊的那個瘦高美國人眉頭皺了起來,看着左邊隔着荷官的那個法國白人,看着他龕在桌子上的兩張底牌,顯然是心裡也打起了鼓。於正道猜測這個美國佬手裡的牌很可能是有A或者甚至是三條,但這樣的牌,也根本不足以與同花比大。 至於於正道右邊的阿拉伯頭巾男,剛剛主動加註100萬的也是白人,眉頭上也是皺了皺,更右邊的英國白人,則是嘆息了一聲。 美國佬從籌碼堆裡又拿出來5個金黃色的100萬,放進了下注區,眼睛卻一直登着法國佬;於正道右邊阿拉伯頭巾也同樣又拿出了5個100萬,他右邊的英國佬則是笑了下,把下注區的1078000扔到了桌子中間,選擇了放棄。 於正道沒想到這一桌這一局玩這麼大,桌面上的籌碼總合已經達到了4000多萬。 荷官:“根據規矩,上一張河牌作廢。”他把手裡的那張牌,還沒掀開的牌面朝下放到了一邊,“重新洗牌”。 然後,手速仍然快捷炫麗的把桌面上的牌垛拿起來,速度飛快的洗了十幾遍,纔再次放到桌面上。右手從最上面拿起了這個賭桌真正的最後一張牌。 開牌,所有人都幾乎在一瞬間窒息了,於正道目光如炬的盯着荷官拍下來的手。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手掌擊打桌面的聲音過後,荷官慢慢鬆開了手,於正道的眼睛一下子閃爍了起來。 K!是張K!
“哈哈哈哈!”他頓時站起來大聲笑了出來,看着桌面上的最後一張“梅花K”,更是抑制不住了自己體內的小宇宙,一下子把左邊的李沛涵給抱了起來,“哈哈!我葫蘆啊!”他把懷中佳人扔下來,然後迅速便把自己的底牌翻開了,同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所有人都沒想到,最後贏的,竟然是他,這個黃皮膚黑眼睛黑頭髮的中國人! 旁邊金戒指男卻是嘴角微微一笑,也是打開了底牌,竟然是兩個9。 那個美國佬一下子氣的把手裡牌摔到地上,於正道瞥眼一看,竟然是兩個方片,方Q和方10,幾乎組成了皇家同花順。而於正道右邊的阿拉伯頭巾則是搖頭嘆息了一下,翻開底牌後是個黑桃A和一個黑桃Q,並不算特別大的牌。 再右邊,英國佬已經棄牌了不算,那個押了兩千萬的法國人,面帶微笑的打開牌,也是兩張方片,方K和方4,難怪底氣那麼足。不過,他還是輸給了金戒指男和於正道。 桌面上的五張公牌分別是:黑桃K,方片9,方片2,方片A,梅花K。 這樣全桌的牌從大到小依次是:於正道的:紅K,黑K,梅K,黑9,方9;金戒指男:紅9,梅9,方9,黑K,梅K;法國佬的:方K,方4,方A,方9,方2;美國佬的:方Q,方10,方9,方2,方A;阿拉伯男:黑A,方A,黑K,梅K,黑Q;李沛涵:黑K,梅K,黑10,紅10,方A;剩下的兩個是逃走跳水的一個美國佬和一個英國佬,他們的牌自然是不用看了,而且他們也沒讓看,直接把牌扔給了荷官。 李沛涵爬在桌子上小狗一樣吐吐舌頭,卻被於正道又拉起來,並抱住在脖子上親啊親的,他感覺這傢伙完全瘋了,不就贏了點錢嗎,至於這麼興奮?! 於正道真是要高興死了,沒想到最後最大的牌竟然會是他,這樣,他押了78000注,一圈下來,除了李
沛涵,所有人的注碼都超過78000,他便是贏了78000*6=468000美元! 哇塞!一局贏46萬8000,這叫誰也激動壞啊。當然,還要再加上李沛涵的1萬美元,那就是47萬8000! 當然,桌子上贏的最多的不是他,而是那個法國佬。而金戒指男,因爲是第二贏家,下的注又高,所以除去輸給他的78000,剩下的還贏了其他5家的各自20萬2000,總共是贏了101萬。 美國佬全部慘敗,阿拉伯頭巾男詐降沒成自然也是輸光,英國佬的1078000也沒了,減去於正道和金戒指男贏的,法國佬這一下就贏了1200多萬,將近1300萬。 金戒指男看了下於正道,於正道會意,他們便是站起來,打開毛玻璃門走了出來,李沛涵跟在後面也是走了出來,卻一直撅着小嘴。 三個人出來後卻是一直走到了三層賭場大廳的外面,大廳外面是個圍繞賭場一圈的廊道,可以看到大海。當然現在是夜裡,天氣雖然晴朗,夜空也繁星滿天,但海面卻仍像黃昏的石油湖泊,只能看到郵輪附近的一小片地方,而且是黑色的波光粼粼,似乎是起了風。 “哈哈,一把贏了40多萬啊!”於正道大聲笑道,伸開雙臂迎着大海,有微弱的海風吹拂而來,在這無邊靜謐的斑斕的夜色裡,心情說不出的舒暢,完全把迪拜皇室的那些煩心事忘在了腦後。 金戒指男臉上略帶微笑的輕輕趴在白色的欄杆看着夜晚的海面,李沛涵卻是輕輕嗤笑:“看把你嘚瑟的,哼,連我的一萬也給你贏了!” “再有幾個小時就到伊朗了吧?”於正道轉過身看着她,把她輕輕拉過來摟在懷裡,頓時感覺到李沛涵身上暖暖的軟軟的,輕輕笑道。 “哪還有幾個小時啊,再有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李沛涵擡起頭說,看着背光的於正道的臉,溫情無限。
(本章完)